064-065突然反悔(初夜前戲,劇情)

發佈時間: 2025-02-07 19:2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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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禕從小體熱,家裡人都說她是個小暖爐,只可惜小丫頭睡相特別不好,沒有親戚願意挨著她睡。

可此時男人手掌上的溫度卻比她的身子還要滾燙幾分,帶著輕微的薄繭,罩在了她挺翹的乳上。

炎禕健身最大的快樂是獲得了苗條的身材。

而雙倍的快樂是,她的那對奶子沒有太大縮水的同時,也沒有下垂,依然挺翹。

楊澤深輕輕揉搓著一邊乳房,對比著與夢中時的差別。

舌尖逗弄了耳垂之後,又繼續向下滑到了脖頸間。

唇瓣劃過敏感的肌膚再度引來戰栗,楊澤深發現她的脖子也是如此敏感。

“阿澤……”女孩輕輕喚了一聲,楊澤深“嗯”了一聲以示反問,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笑了笑,長臂一伸摸到了置於床頭上的空調遙控器,開了暖氣。

房間的溫度繼續攀升,楊澤深褪去了覆在女孩身上的睡衣。

那對巨乳如白兔一般跳動著出現在他面前,讓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炎禕有些害羞地拿手去遮擋,楊澤深輕輕捉住她的兩隻手放在了身側,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吻了下來。

“別害羞,很美。”

跟他夢中的一模一樣。

他輕輕吻著那白嫩的乳肉,吸上那被他挑逗得早已挺立的紅果,那張在幕後向來沒有表情流露的俊臉上顯露出了癡迷與沉醉。

炎禕不自禁咬上手背,防止自己漏出聲音,這還是她第一次與一個男人這麽親密。

看著這麽俊逸無邊的男人沉迷於自己,她想,哪怕這性沒有愛,她也值了。

兩個紅果被楊澤深吸得紅豔豔,炎禕喉嚨裡如淬了糖,濃得化不開聲,楊澤深繼續往下親吻,手指勾住她的睡褲的褲腰,將那珊瑚絨的褲子也扒了下來。

此時炎禕身上僅剩一條藍白色條紋的內褲。

上次在夢中,他急著扒下她的褲子而沒能看清她穿了什麽,這次他要看個仔仔細細。

大掌摩挲著女孩的大腿,一點點往內滑進去,兩手輕輕掰開她緊閉的腿根。

炎禕羞得拿手捂住了臉,忽覺大腿內側觸碰到了某個濕軟,緊接著便是輕輕吸吮感……

他竟然在吻那麽隱蔽的地方。

炎禕隻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哪怕她在網絡上多麽口無遮攔,也無法改變她是個零經驗的小菜鳥。

察覺到楊澤的吻越來越靠近腿根,炎禕急忙出聲製止:“別……”

小手推擋住男人那顆毛茸茸的頭顱,炎禕這才發覺,他的頭髮好軟啊。

楊澤深輕笑了一聲,呼出的氣息打在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叫炎禕又是一陣輕顫。

男人一雙黑眸濃得像墨,看見那藍白相間的布料間沁出淺淺的印子,他故意說給了她聽。

“一一,你濕了。”

“啊啊啊——楊澤深你住嘴!”

炎禕已經羞得像一隻煮熟的蝦米,全身都泛起一層薄紅,感覺要和這屋內的熱氣一並蒸發了。

“好,我住嘴。”楊澤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長指勾住女孩腰胯兩邊的布料,將她身上最後的這一絲遮掩也剝落了下來。

現在她完完全全展現在他面前了,這橫陳的玉體比他曾經見過任何一塊美玉還要無暇。

長指順著她稀疏的毛發向下探去,撥開緊閉的一起的玉饅頭,找到了那小縫間藏匿著的嬌嫩花瓣。

滑膩的春液已將那灌溉得水光澤澤,尋著花瓣往上探索,找到了那隱隱有些冒出頭的小核輕輕一按。

“啊……”炎禕根本來不及咬牙,嬌嗔已如落盤玉珠般灑落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發出了多麽羞恥的聲音,炎禕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楊澤——嗯啊——”

剛想喚一聲男人的名字,就被那突然的刺激給打斷了,炎禕躺在床上氣鼓鼓地想,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噓,小聲點,一一,楊女士還在守歲呢。”

意識到現在還未過零點,剛剛自己那幾聲無意識的嬌喊不知會不會被老媽給聽了去,炎禕隻覺得自己越發沒臉見人了。

可男人卻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不停地揉撚著她敏感的小核,故意使著讓她發出聲音的歪念頭。

炎禕被堆疊上來的快感給衝得昏了頭,又想隱忍,又想放肆,兩種念頭攪合在一起最後變成淚花,一並從那眼角灑了下來。

“楊澤深……嗚嗚、快停下……”

“別害羞,一一,接受這樣的自己就行了。”

楊澤深一手挑弄著女孩敏感的花核,另一隻手覆在她隨著身子晃動而輕輕跳躍的乳兒上,一會兒夾著乳果,一會兒揉搓乳肉。

男人上下一並夾擊,炎禕終是抵不住,渾身顫抖著攀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高峰,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薄汗。

滿足於女孩的真實反映,楊澤深想乘勝追擊,順著那花瓣探入那小口時,動作一下子頓住。

娛樂圈對陽紳的評價除了“實力演技派”外,另一個便是“潔身自好”。

在這如大染缸一般混亂的圈子裡,陽紳從不憑借自己的外貌去謀取資源,也不會借演戲合作之便佔搭檔的便宜,於是在圈子裡留下了很好的口碑。

這也是為什麽蔣舒在爆出陽紳“黑料”之後網絡上反應如此強烈的原因之一。

看熱鬧的人最喜歡高高在上的人跌落下來的樣子,所以一旦找到突破口,就會有無盡的惡意湧上來,將美好的東西撕開揉碎踩到腳底。

楊澤深問自己,哪怕是在當初最苦最累跑龍套睡地下室的時候,他也沒有動過拿皮肉去交換的念頭,眼前這丫頭到底用了什麽邪法,催生出了他對她的欲念?

他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乾脆給自己隨意安了名頭,好讓自己繼續行接下來的不軌之事。

那晚和楊女士所談的話裡其實沒有虛假,與其讓她被別人給騙走,乾脆自己先騙到手吧。

看著炎禕在自己的手下綻放出高潮時的嬌媚姿態,那濕潤的杏眼裡盡是春情,他驟然生出將她這份媚態獨佔的念頭。

還不夠,他還佔有的不夠,他要她完完全全都屬於他一人。

手指往更深秘的地方探去,欲探索她最隱秘之地時,小穴口阻攔住他行動的嫩軟薄肉讓他僵住了動作。

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想著炎禕曾有過男友,在直播時也是直言不諱的各種騷話,以及輕輕觸碰就能如此敏感的身子,他以為她早已經人事……

楊澤深曾認為自己對性有潔癖,長到如今歲數也從未手淫過,對於和女人上床更是從未有過的想法,可在炎禕邀請他的時候,他竟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呵,什麽潔癖,全是狗屁。

一股灼熱的暖流湧入胸膛,楊澤深說不驚喜是假的,這個讓他心動的女孩,竟然真就保存了這份純真,任他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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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禕此時還沉溺在人生第一次高潮之後的余韻之中,並沒有意識到男人的情緒變化。

因為酒精的作用,腦袋更是懵懵的,像一台拔了顯示器的電腦,明明還在運轉,卻根本不知道要怎麽操作。

“一一。”

男人醇厚低磁的嗓音將她一下子喚了回來,眼睛恢復清明,炎禕急忙拽過身旁的被子掩蓋住自己。

雖然已快過滿人生地第二十八個年頭,和男人如此親密還是人生頭一回,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隻好躲進被子裡裝鵪鶉。

楊澤深笑著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小丫頭一下子就反悔了,掙扎著想去搶被子。

“楊澤深……咱、咱們睡覺好不好?”女孩怯怯地問。

“嗯,好。”男人微笑著答。

“那、那你幹嘛還搶我被子?”

“我正要和一一一起‘睡覺’啊。”

察覺到炎禕想臨陣脫逃,楊澤深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她是舒坦了,他可快要爆炸了。

“我,我指的不是那個意思……”明明是她提出來的,現在又是她要反悔,炎禕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可恥。

她在看了謝定發來的短信之後怒從中來,再加上酒壯慫人膽,就這麽不計後果地想著自己也要嫖個小哥哥,而且要嫖個比謝定還要帥的!

正巧這時楊澤深送上門來,她腦子一熱,就撲上去了。

在被楊澤深弄上高潮之後,她現在滿腦子羞愧,那點“豪情壯志”一下子被拋到九霄雲外。

可還能怎麽辦呢?哭唄,鬧唄,就是不承認唄,大不了多給楊澤深一點補償費。

如此想著,炎禕那雙杏眼又是水霧朦朧,哭得梨花帶雨,“對不起,今晚就這樣行嗎?……我、我可以多給你點錢做補償。”

炎禕原以為說服楊澤深會花好大的唇舌,結果男人竟真的笑著松開了手,不再與她搶奪被子。

抓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條蠶寶寶,炎禕只露出一顆小腦袋,眨巴著眼淚尚未乾涸的杏眼。

果然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淚,炎禕正在慶幸自己終於逃過一劫時,卻見楊澤深坐在床邊一顆一顆地解下了睡衣紐扣。

等等,你、你脫衣服做什麽?!

臥室裡僅亮著一盞昏黃的台燈,炎禕看到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撬開紐扣時一點點展露出的白皙胸膛,被這暖黃的燈光鍍上了一層蜜。

誘人的喉結,漂亮的鎖骨,褪去所有遮掩後寬闊挺健的胸肌,還有那淺棕色的兩小粒乳首……

炎禕看得眼都直了,視線根本無法挪開,繼續往下看去,那塊壘疊起的腹肌她仔細數了數,有八塊。

見小丫頭誠實地咽了口唾沫,楊澤深俯下身來,從被子裡捉住她的小手摁在自己的胸腹之間上下撫摸。

“一一,你真的不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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