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禕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以致於早上醒來時心情也十分舒暢。
好久沒有睡到自然醒還一點都不困的情況了,炎禕望著天花板走神,忽地笑開了顏。
“想什麽呢?”
耳邊傳來男人晨起時帶著鼻音的沙啞嗓音,炎禕怔了怔,偏頭對上了楊澤深那雙黑眸。
“你什麽時候醒的?”
她瞪大了眼睛質問。
“在你醒了沒多久的時候。”
楊澤深輕輕笑了笑,湊上前在炎禕櫻粉的小嘴上親了下,以此為自己的偷看行徑賠罪。
炎禕挑了挑眉,欣喜地接下了他的賠罪,若是他的東西能不那樣直挺挺地戳著她大腿的話,氣氛會更浪漫一些。
楊澤深愣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尷尬,清咳了一聲。
“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他只是想表達自己並沒有別的意思,然而小丫頭投過來的視線裡明顯不那麽想。
狗男人是真的狗。
不是說男人三十以後性功能會減退麽,他怎麽還一副要不完的樣子?
那他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時候得多猛烈?
炎禕突然心中有些吃味,她雖然相信楊澤深的童男身是被自己破的,但想到他曾經也有過對別的女人衝動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
原來她也沒自己想的那麽大度嘛。
見炎禕又在出神,楊澤深輕輕啄了口她的小嘴,“又在想什麽?”
炎禕搖了搖頭,收斂住思緒,“沒什麽。”
“別撒謊,你剛剛可是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
笑得那麽甜,讓楊澤深都有些好奇她腦子裡到底想的什麽。
炎禕正想嗔怪她什麽時候笑了,但轉念一想,楊澤深大概是指她剛醒來的時候。
炎禕別了別嘴,裝作一副不願說明的樣子,“我在想啊,現在不是因為疫情,各地都推遲復工時間了嗎,肯定也有公司因此而裁員的,今年的就業形勢估計不樂觀。”
“你乾不了男友租賃了,收入直線下滑,今年又是這個情況……我在想以後你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你在家煮飯,我掙錢養你。”
看著小丫頭一臉驕傲的小模樣,楊澤深被逗樂了,“怎麽,就這麽想讓我做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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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期望他像炎爸爸那樣做家庭煮夫?
“切,你懂什麽,我這叫‘金屋藏嬌’!”
炎禕拍掉男人捏她小鼻子的大手,一臉嫌棄,“你在外面也只會招蜂引蝶,不如在家‘相妻教子’。”
她雖然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當中的想法卻是實實在在考慮過的。
她的收入在申城並不算高,可若回到椿城,卻算得上高薪了。
昨晚和楊澤深的一片談心之後,炎禕有想回椿城生活的打算。
她想留在楊女士身邊,彌補這幾年沒能好好陪伴母親的遺憾。
反正她的職業並不限制她在什麽地方工作,只要有電腦,有攝像頭,她就能開播。
唯獨讓她有些放不下的就是傅秋這個閨蜜,五年的革命友誼,突然要分隔兩地,讓她有些不舍。
“如果我要你陪我留在椿城,你願意在這邊發展嗎?”炎禕的小臉變得嚴肅,甚至有些擔心楊澤深會拒絕。
申城是國內的超一線城市,擁有無限的機遇,換做誰都不想放棄在這個城市尋找出人頭地的機會。
炎禕承認自己有些自私,她害怕楊澤深回到申城後會被別的事物給勾走了,不如搶佔先機,把他留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中。
炎禕一雙杏眼裡期盼與小心並存,那澄澈的目光中帶著點點星光,讓人不禁聯想到浩瀚的夜空。
“你不是說,你和楊女士都是我的家人麽?”楊澤深大掌握住炎禕的小手,骨節分明的長指穿過她如蔥根般白嫩的細指,十指緊扣。
“我的家人在哪裡,我就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