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
高夏回來了,那也就預示著他的麻煩已經徹底解决了。
至於究竟是誰在幕後策畫一切來害他,他没主動說,左寧便也一直没開口問,所以見面後,兩人都默契地跳過這一段不談。
但有一點是左寧必須要確定的。
“真的痊愈了?”左寧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双手在他背上摸來摸去,見他確實没什么疼痛的反應,她又突然笑著調侃道,“要不把衣服脱了吧,我检查一下。”
高夏不由得低笑出聲,伸手揉著她的頭髮:“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個吃我豆腐的女流氓。”
“誰讓視頻的時候你不讓看的?我的脚傷可都讓你看了。”
“我的傷没你的嚴重。”高夏低頭,再次認真查看了一遍她的脚踝,“還痛吗?”
“早就不痛了,現在都能下地走路了呢。”捏了捏他明顯已消瘦許多的俊脸,左寧撇撇嘴,“B市的醫院條件這麼差的?怎么把你養成這樣了?”
“這是想你想的。”高夏小心地將她攬進懷裡,讓兩人就這麼安靜地在沙發上依偎著,“我也算是因禍得福,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跟片方解約,至少這一年,都有足夠的時間陪在你身邊了。”
“你真是傻的呀,别的明星都是想方設法换資源,你倒好,得手的都想著法子往外扔,當心等你休整好復出後,影視圈都没你的位子了。”
“那也好啊,我就有理由改行了,最好換一個朝九晚五的工作,每天都能和你見面。”頓了頓,他突然認真看著她,“其實,我真的想過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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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傻,你從小就那麼愛表演,積累了這麼多年才有了如今的名氣和地位,不該因为任何原因放棄。”
“可我……有時候真的覺得累了。”
左寧抬眸看著他清瘦的側顏,看著他臉上一直带著的、淡淡的微笑,隱約覺得面前的高夏,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樣了,不僅整個人都充斥著疲憊,就連眼神中,也多了些她無法看懂的東西。
“高夏……”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别問,一切都過去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壓著她的唇,止住她所有的話語,高夏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突然將手指换成自己的唇舌,在她红潤的唇瓣上不斷摩娑舔弄。
先前被方經綸挑起的情欲一直没得到紓解,如今在高夏急切而热情的深吻下,左寧很快便情動難耐,伸出双手不断在他胸膛撫摸揉捏。
太久没見面,高夏體内的欲火自然也早就泛滥,但他還是顧著她的脚傷,啞著聲音道:“没問題嗎?”
左寧摇摇頭,直接探手到他胯間,隔著裤子握住已然挺立的碩大之物上下套弄。
高夏很快便呼吸加速,胸膛微微起伏,迎上她那双氤氲著水雾的眸子,他更是迫不及待,乾脆直接伸手解開腰間的拉鍊,釋放出勃發的欲望。
粗壯的陽物與她柔軟的小手親密接觸,只幾秒的時間便又迅速脹大了一圈,而她胸前的兩颗蓓蕾也在他的撫弄下愈發硬挺。
當他輕喘著解開她身上的束缚,伸手去脱她的黑色內褲时,才發現那薄薄的布料早就濕透了。
“這麼想要?”
左寧没敢告訴他這其實有方經綸一半功劳,只能咬著唇點點頭,撒嬌道:“快點。”
高夏輕笑一聲,熟練地從抽屉里取出避孕套戴上,將渾身赤裸的女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扶著她的腰臀讓泥濘的穴口對準炙熱的陽物,一點點地往深處擠去。
下身被填滿的快感讓左寧舒服地喂嘆一聲,双手搭上他的肩找到借力點,她便開始扭著纖腰自己動了起來。
高夏一開始還不太敢亂動,畢竟那久違的甬道太過温暖也太過緊致,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忍不住噴射出來。
但等他的熱物漸漸適應了,他又覺得她的動作實在是慢了些,於是緊緊握著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往下壓,胯間也用力聳動,在她體内横衝直撞。
“啊……慢……慢點……嗯啊……”
這種女上位本該是她佔領主導權,可只被他這麼折腾幾下,她立刻就軟了身子,根本没力氣再去做什麼,只能緊緊攀著他的脖子,任憑他賣力抽送。
“想我嗎?”他的容顏看著消瘦不少,可體力還是和從前一样驚人,带著粗喘的低沉嗓音,也同樣聽得人渾身酥軟。
“想……嗯……那裡……啊呀……”
“我也想你,每天都在想。”看著她身前不住亂顫的兩團雪白綿乳,他忍不住舔了舔乾澀的唇瓣,低頭含住其中一顆蓓蕾厮磨吸咬。
“嗯……哈啊……”左寧面色潮红,一邊仰著頭大口喘息,一邊控制不住地放聲嬌吟。
他身上的純棉襯衫早已被她抓起了好幾道褶皱,透過舒適的衣料感受著他背部傳來的熱意,左寧移動双手從大敞的領口探了進去,緩緩撫摸著他结實的後背。
但是下一刻,正在洶湧的快感中肆意呻吟的她,突然渾身一震。
高夏也是猛地一頓,倏然停下了冲刺的動作。
她的指尖,摸到了一條很長的,有些粗糙的東西。陌生的手感在他光滑的背部如此突兀,哪怕不用眼睛看,她也可以肯定,那是疤痕。
沉默了兩秒,高夏從她胸前抬起頭,面带微笑地看著她:“没事,别怕。”
愣愣地盯了他許久,直到她的眼眶愈發濕潤,她才猛地扭過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悶聲道:“疼嗎?”
然而不用他回答,她也知道,肯定是疼的,很疼很疼。
她脚踝上幾個小小的傷口都曾讓她從夢中疼醒,更何况他背上那明顯嚴重好多倍的傷痕。
秋逸白說高夏的傷不嚴重,她信了,因為那晚她和高夏通過視頻,視頻裡的他除了有些倦色,看上去還是生龍活虎的,後來的很多次他們通視頻,他也是絲毫不像受傷的樣子,所以她從没懷疑過什麼。
可現在,她突然就反應過來了,如果他的傷是假的,對外宣布的那些消息,被戳破了怎麼辦?那更會讓他的形象墜入谷底。
所以,一切都是事實,他當時的確傷得很重,只是没對外透露過詳細信息,她也半點不知道而已。
“不疼。”高夏緩緩凑近,輕柔地親吻著她的眼睛,“真的不疼,想著你還在等我回來,就一點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