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酸軟無力,嗓子也乾啞得厲害,左寧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才發現左右兩邊都有人,她被箍在中間根本動彈不得。
努力睜開眼往兩側看了看,一邊是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的俞浩南,一邊是環住她腰的文凱安。
三人昨晚那般激烈地歡愛後,居然就這麽睡在一起了。
透過窗簾看到外面天已經微亮,左寧打了個哈欠,不忍心叫醒兩個男人,只能自己掙扎著準備爬起來。
誰知她動作幅度才大了一點,俞浩南立刻察覺,一下子壓著她的頭又把她按回懷裡:“乖,再睡會兒。”
“可我想喝水,口渴。”左寧軟著聲音在他懷裡撒嬌,“昨晚叫得口乾舌燥的,還不是你們害的。”
俞浩南看上去還很困的樣子,連眼睛都沒睜開,卻又準確無誤地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抬腿踢了踢另一側的文凱安:“去倒水。”
早在他們說話時文凱安就已經醒了,聽到俞浩南的命令,他反而一把將左寧搶到自己懷中:“你怎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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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浩南揉了揉眼睛,睡眼朦朧地瞪著文凱安:“昨晚你輸了。”
左寧好奇地看向文凱安,很想問一句“你昨晚比他先射的”,但又怕傷了男人的自尊心,只能親親他的唇角,柔聲叫了句老公。
俞浩南頓時不高興了,捧過左寧的臉就是一陣好長的濕吻,末了還得意地朝她挑挑眉:“現在還口渴嗎?”
左寧還沒來得及回答,不甘示弱的文凱安直接壓上她的身子在她頸間猛力舔吸起來,悶聲道:“昨晚我倆一起射的,他非要說我比他快了兩秒,那現在重新比,我一定會贏回來。”
左寧立刻察覺到小腹上抵著個又硬又粗的東西,她當然知道那是男人正常的晨勃,可是昨晚剛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現在再繼續,會不會太可怕了?
看著兩人已經開始激情纏綿,俞浩南無奈地起身下床:“我去倒水,不然真怕她會脫水。”
等俞浩南走出房間,文凱安才從左寧身上移開,就這麽赤身裸體地下床,動作利落地把門反鎖。
左寧看得一愣一愣的:“你……不和他比了?”
文凱安走到書桌旁拿了保溫杯,又把左寧從床上扶起來:“昨晚加滿的,還是熱的,喝吧。”
等左寧喝了水,文凱安把保溫杯放到床頭,才又重新鑽進被窩摟著她:“騙他的,你累了,怎麽能這麽快就繼續?現在可以再好好睡上一覺了,睡吧。”
左寧一時啞然,好奇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我發現你變了唉。”
“變無賴了?還是變得會耍心眼了?”
“都有點。”左寧癡癡地笑著,“不過你這樣子好像更可愛了。”
文凱安歎息一聲:“看在是你說的份上,我就接受可愛這個詞吧。”
左寧繼續窩在他懷裡輕笑:“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是被他們帶壞了呀。”
“那你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不管你什麽樣我都喜歡。”
文凱安滿意地笑笑,在她唇上輕輕吻了吻:“睡吧,現在還早,你需要休息。”
“可是……”左寧扭了扭腰,用小腹頂了頂他胯間勃起的陽物,“你這樣能繼續睡嗎?不難受?”
“沒事。”
“要不……”左寧舔了舔唇,“咱倆做吧,就做一次,你要溫柔一點,也不許憋著不射。”
雙手摩挲著她嬌俏的臉蛋,文凱安笑意更濃,翻身壓住她:“好。”
他的動作果真溫柔到了極點,極具耐心地上下撫弄著她的身子,緩緩做著前戲,等她完全濕潤了,才又一點點挺進去,慢慢跟著她的吩咐律動,整個過程舒緩而纏綿。
等兩人起床,在文凱安的浴室洗漱出來,午飯都已經上桌了。
因為是周末,另外三個男人也全在家,豐盛的午餐是秋逸墨做的。
看著文凱安摟著左寧過來,俞浩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機婊。”
把他騙出門倒水卻又把門反鎖,他敲門的時候還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左寧需要休息,讓他別吵。
他原來還從沒發現這個多年好友這麽會耍手段的,尤其是還長著張正經而不會騙人的臉。
秋逸墨也冷冷地看著文凱安:“厲害啊,我還從沒被人騙過,昨晚你是第一個成功的。”
文凱安淡淡地看著他:“過獎,主要是你們教的好。”
一句話噎得正要發作的方經綸登時噤了聲,畢竟他說的也很有道理,論耍賴玩心眼,好像他們每一個都比文凱安做得多。
俞浩南鬱悶地往嘴裡塞了口菜,瞅著左寧:“你們今早是不是又做了?”
“啊?”左寧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搖頭。
今早文凱安那麽溫柔,她也沒有發出太誇張的聲音,俞浩南肯定只是猜測,她必須否認,否則鐵定會被安上偏心文凱安的罪名。
俞浩南冷笑一聲:“沒做洗什麽床單?我剛才聽到洗衣機響了。”
左寧反駁:“那不是昨晚你們倆給弄的嗎?”
俞浩南繼續冷笑:“我們昨晚隻弄髒一條床單,現在有兩台洗衣機在響,還是你要我親眼去看看洗的是什麽?”
這個人什麽時候化身福爾摩斯了?平時不是從來不關注洗衣房動靜的嗎?怎麽還能注意到這些?
方經綸啪嗒一下放下筷子,幽怨地看著左寧:“你們昨晚3P?”
察覺到秋逸墨的目光也瞬間投射過來,左寧莫名覺得心虛和慌亂:“意外,其實……就是個意外。”
可是看秋逸墨和方經綸的表情她就知道,這倆人的醋壇子又打翻了,她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偏心的罪名,是怎麽也逃不掉了。
可是她明明沒有啊,明明一直都一視同仁的。
唉,要做到所有人都肯承認的一碗水端平,真的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