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擼管
秦璐回到家後徑直進了浴室。
內褲早就在接吻的時候濕透了,一路上都緊巴巴地貼著小穴,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但秦璐的心情卻不壞。
和陸時就在琴房的天台來一場野外的性愛縱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讓秦璐更有興趣的是……
他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呢。
從那次在酒吧對瓶吹簫的時候,秦璐就很好奇陸時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然而事實是陸時已經忍不住了。
他粗暴的關上房門之後連燈都沒有開就直接把自己扔進了床墊中,在黑暗中摸索著把褲子解下,不耐煩地握住胯間那根又硬又粗的玩意兒。
它已經硬了那麼久,卻依然硬度不減,滾燙的莖身幾乎爆出青筋。
陸時在年少時看著A片擼管的時候也沒有興奮成這樣過。
手握著陰莖上下套弄了兩下,陸時腦袋裡已經全都是把那個妖精狠狠壓在身下操的畫面。
他媽的,為什麼不管她做什麼,都那麼誘人?
不管是站在鋼琴旁邊拉琴,還是坐在琴凳上休息,甚至是耍完了人之後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都讓他根本移不開眼。
今天竟然能在天台把她送回家,陸時你可真是聖人啊。
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一定要把她壓在那裡,把她今天穿的那條青色的連衣裙撕個稀巴爛,把那對又白又圓的巨乳從胸罩裡解放出來,狠狠捏住,看著乳肉從指縫裡溢出來……
少年的呼吸逐漸粗重,使他不得不改用嘴巴喘氣。
腦海中浮現出那兩條又白又肉的腿,陸時又低低地罵了一聲,“操。”
就那麼壓著,不插進去,就用那兩條腿的腿根夾著磨應該也挺爽的了吧。
腿根肉多又軟,沾著她濕滑的淫水就那樣蹭,蹭著她的小肉穴和陰唇,磨到她哭著求他插進去狠狠操她再說。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陰莖腫脹如初,他卻總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麼。
光靠想像還是差了點。
陸時緩了緩,喘了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摸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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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微博,翻開秦璐比賽時的視頻。
那頭,洗完澡的秦璐從浴室出來,回到臥室裡。
時間還早,不急著睡覺的某人尋思片刻,非常壞的給陸時打了個電話過去。
畢竟……剛才走的時候看見還是硬著的。
所以,現在他會在幹些什麼呢?
陸時看見電話的時候簡直怒從心頭起。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妖精就是知道自己硬得快憋死了現在來打個電話看熱鬧的。
“幹嘛!?”
秦璐聽著電話裡十分不善的語氣,臉上都笑成一朵花了語氣卻依然無辜,“我就是想問問學長你平安到家了沒有啊。”
“到了。”陸時手上搓動的動作還在繼續。
他本應該迅速把電話掛斷的,但陸時這個時候猛然發現,自己好像更興奮了。
因為電話那頭的秦璐的存在,他的陰莖更加腫脹難忍——
只要想到秦璐在聽自己手淫,他竟然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暗爽! ?
“媽的。”陸時你怎麼這麼賤啊!
陸時簡直快被自己氣死,恨不得就把秦璐直接從電話那頭扯出來好好教訓一頓。
“學長你在幹嘛呢?”
聽聽這優哉游哉的語氣,充滿了明知故問的可惡氣息!
陸時深吸一口氣,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我他媽的在擼管!”
秦璐直接一下噴笑了出來。
這就炸毛了,也太好玩了吧。
“秦璐我下次見面一定得把你操死!媽的!”
秦璐腦補了一下陸時一邊趴在床上,身子弓起,手握著陰莖來回搓動,一邊還漲紅了臉對著電話怒罵的樣子,更是笑得停不下來。
“不許笑!”陸時耳朵尖都紅了,整個人蜷縮在床上,渾身的血液都快要逆流。
秦璐笑夠了之後良心總算重新上線,她想了想覺得就這樣把電話掛了似乎也有些不太人道。
確實嘛,明知對方在擼管,打個電話過去調侃幾句也就罷了,看個熱鬧就溜確實不太好。
“學長別生氣嘛。”秦璐坐在床上,玉白的手指捲著頭髮玩,“要不我來幫幫你?”
陸時簡直不知道秦璐每次都哪來那麼多歪主意。
“你怎麼幫?”
然而下一秒,手機聽筒裡就傳出了甜媚的喘息聲。
“啊……學長……嗯嗯……不要……慢一點!”
陸時差點直接把手機扔出去。
“你他媽的!”
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
“學長、學長!”秦璐叫得動情,實際上坐著的姿勢都不帶變的,“學長好粗……嗯啊啊……好大……插得人家……好爽!”
陸時感覺自己都快瘋了,腦袋嗡嗡作響,全部的感官神經都集中在貼著電話的那隻耳朵上,手部機械持續著擼管的動作。
雖然明知道秦璐只是演出來的浪叫,她可能只是嘴上發出這樣的聲音,臉上的表情可能都未曾變過,但不得不承認的是——
他動情了。
原本的自慰就像是一副黑白畫,秦璐的聲音則是為這場略顯蒼白無味的自慰添入了不可取代的淫豔色彩。
“學長,學長!啊啊……”
秦璐通過電話裡少年的喘息判斷出那邊動作的進展程度,叫得也愈發激烈。
“要、要被學長操死了……不啊啊……不行!”
陸時就連分心出去罵秦璐一句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硬生生被她的聲音拉扯進情慾的黑洞,滿腦子只剩下如何扒開她的衣服,分開她的雙腿,把這跟肉棒子插進她水汪汪的小洞裡去。
哪怕秦璐其實叫得併沒有多麼真實,但在此刻對於陸時來說也足夠了。
“學長學長!我要去了!啊啊……要去了!學長的精液都給我,全部射到我的子宮裡去吧……啊啊!”
就像是給這場即興表演拉下帷幕,陸時的龜頭猛地一抖,白濁的漿液從馬眼噴湧而出。
他脫力地癱在了床上。
“你腦子有問題吧……”
剛剛射出來的男聲還帶著些嘶啞,聽起來沉沉的,很是撩人。
那頭的秦璐想了想,瞇眼笑開。
“可能是吧,畢竟腦子沒問題的人不會像我這樣助人為樂。”
26.決賽
掛斷電話後,陸時聽見關門聲,也沒在意,把褲子拉了拉就往浴室走。
“陸時!”男人因為醉得厲害而口齒不清,“過來扶我一把!”
這樣的對白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出現,陸時不耐地皺皺眉,走了過去。
“不能喝就別喝。”他拽起已成一灘爛泥的男人。
“你怎麼跟你爸說話的!”男人很顯然對陸時的話非常不滿,抬手便準備朝陸時的腦袋打。
陸時一手撈著男人的身體,另一隻手迅速地反制住他的手腕,一把將男人摔進沙發里。
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進浴室。
身後男人低低的罵聲被浴室門隔絕,陸時臉上滿是厭煩的冷淡神情。
自從七年前母親車禍去世,父親的生活就開始充斥著酒精與賭博,時至今日剛才看著那個滿臉胡茬的潦倒男人,陸時心裡也只剩下無限的麻木。
浴室逼仄得可憐,陸時一步就邁到了花灑下,剛擰開水龍頭外面就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陸時!又快到還債的日子了,錢準備好了沒!”
陸時懶得理會,過了兩秒浴室門就被拍得哐哐作響。
“你聽見了沒有!別跟我裝聾作啞!”
不牢固的門板搖搖欲墜,好像下一秒就要脫離門框,陸時對拍門聲完全置若罔聞,直到外面的人累了自己沒了聲音。
陸時站在花灑下,自嘲地勾起唇角。
第二天秦璐依然到得準時,雙手拎著琴箱,藕粉色的裙擺隨風飄揚,看見陸時的時候一臉單純無辜的表情。
“學長早!”
陸時在看見秦璐的時候心中那股躁動又重新燃起,卻被他咬牙壓下。
“早。”
“學長昨晚睡得好嗎?”
秦璐笑瞇瞇跟在陸時後面進了琴房,“沒有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吧。”
不說還好,一說陸時真想把這人的腦殼撬開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黃色廢料。
“託你的福。”他回過頭,笑得咬牙切齒,“睡得非、常、好!”
何止是非常好啊,直接做了一夜春夢,以至於早晨起來的時候陸時都不確定到底是晨勃還是真勃。
秦璐笑得都快走不動路了,陸時越看越躁,索性直接走過去把人拎起。
“啊!”秦璐一個天旋地轉就被扛在了陸時肩上。
少年的肩膀就跟鋼鑄的一樣硬,硌得秦璐直求饒:“學長、學長放我下去!我錯了!我不皮了!”
“到底什麼時候決賽?”陸時把人扔琴凳上,“你再待下去我遲早被你氣得短命好幾年。”
再多憋幾次指不定還會憋出什麼毛病。
※※
決賽在即,秦璐一行人早早地到達了意大利熱那亞。
嚴行舟特地為秦璐在當地找到了一家在房間內置有鋼琴作為裝飾的酒店房間以供兩人練習。
住在每天房費不菲的房間裡,秦璐倒是毫無心理負擔,該吃吃該睡睡,嚴行舟卻是拿出了之前監督她練琴的態度,每天早上九點開始必到房間敲門,到傍晚五點才准時離開。
加上早就已經在熱那亞等著的導師Osborn,還有時不時就過來看個熱鬧的秦胭和嚴律組合,秦璐這房間也算是熱鬧得不行了。
決賽當天,秦璐還沒下車老遠地就看見了門口的媒體,中間有幾個國內媒體很是顯眼。
一看見秦璐從車上下來,眼尖的媒體人立刻圍了過去。
“秦小姐,馬上要決賽了,請問您現在緊張嗎?”
雖說微博上的熱度也存在一陣子,秦璐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被人認出來,但現在這麼幾個黑漆漆的鏡頭往自己面前一杵,懵了一下。
“抱歉,我們趕時間。”
就在秦璐怔忪的瞬間,嚴行舟迅速從車上跟出,不著痕跡地將她護在身後,“等比賽結束後會正式接受各位的採訪,謝謝大家的關心。”
在秦璐眼中一向是難纏又粘人的媒體人們立刻一下乖巧散去,就連跟在兩人身後的陸時都沒有過多刁難,只是像徵性地拍了兩張照片就結束了。
走出好幾步,秦璐才開口問:“你的臉被拍到沒關係嗎?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
“沒關係。”嚴行舟答得篤定,“這些鏡頭他們不會播出去。”
充滿了資本家的氣定神閒。
秦璐被一句話搞定,再也沒有任何問題。
進了後台,每一位選手都有獨立的休息室,裡面有鋼琴和譜架之類的基礎用品,可以供選手們使用。
推門進去,一束玫瑰已經靜靜地躺在了鋼琴上。
花束很大,是一眼看不出數量的程度,每一朵都極致飽滿,鮮嫩欲滴,被輕紗包得很細緻,下方再用絲帶固定。
秦胭立刻像是剛想起來什麼一般啊了一聲,“我忘記買待會結束後給璐璐的花束了!快快快,嚴律!”
然後就抓著嚴律風風火火的走了。
秦璐雖然來過意大利,但可以確定這裡沒有熟人。
出於好奇,她走過去拿起捧花旁邊的卡片看了一眼。
上面的字跡筆鋒乾淨,墨跡流暢。
‘比賽加油哦。 ’
沒有署名。
“好了。”嚴行舟開口打斷秦璐的思索,“先不要管這些事,關注眼前的比賽。”
秦璐想想也是,直接就把玫瑰塞嚴行舟懷裡。
“那這個你先拿到觀眾席去,如果待會兒秦姨沒買到花的話還可以等我比賽結束後獻給我,不然我可太沒面子了。”
嚴行舟被捧花塞了個滿懷,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被秦璐推到了休息室門口。
“拜託您了。”嚴行舟只能朝Osborn禮貌道。
從後台出來,嚴行舟從正門繞進了觀眾席,現場錄像已經就位,還有一些媒體就在後半場入席等待。
嚴行舟穿過後半場往前走的時候,聽見幾個媒體人聊天。
“你們剛有沒有看見VIP席,我好像看見林氏小少爺了。”
“喲?那還真是不多見啊,這位大神可是基本不出席這種公眾活動的。”
嚴行舟眸色一沉。
看來這束玫瑰的主人已經自動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