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瑜兒就先泄一次吧。”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明明是染著情欲的低啞,卻又像是置身事外般撇脫,說得好生輕巧。
只不過那圓潤的龜頭卻是直直地往那敏感點上連著戳刺了起來,身子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立刻被這臨門一腳踢炸了。
腰一軟,爹爹立刻一隻手把我拎住,就像是拎一件衣服般輕松,爹爹立刻揶揄道:“瑜兒出了這麽多水,小穴還咬得那麽緊。”
我還來不及害羞,甚至都沒能抓住空在心裡腹誹爹爹一句,就又被爹爹壓回了桌面,狠狠地操弄起來。
不、不行!
怎麽可以現在又開始……而且還……還那麽用力!
這次重新開始,那肉刃的氣勢完全和之前不一樣了,就像是想要把我的肚子從中破開一般。
“爹……爹啊!輕一點!嗚嗯!”眼淚順著臉頰在下巴處合流,卻被頂得一陣亂顫然後甩在了桌面上。
爹爹動真格的了!
可是我才剛剛高潮過,他偏偏這時候開始動真格,這不是要我的命嘛!
穴肉在這樣激烈的撞擊下開始微微痙攣了起來,卻是更加絞緊了身體裡的粗長,惹得爹爹低吼出聲,“小淫物,咬那麽緊,想被操死是不是!”
不行了!
抓著桌子的手已經用力到發白,龜頭將那嫩蕊撐開的瞬間,疼痛完全被高潮的快感覆沒,讓我整個身子都開始了強烈的顫抖。
子宮口死死地咬著男人的柱身,快感直衝腦門,男人也終於繳械投降,被欲望洪流席卷得什麽也不剩。
直到天亮,我才被爹爹放過,在爹爹的懷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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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耳畔的聲音是熟悉的車輪聲,只不過這次一點顛簸也沒有,車廂內平穩得讓我感覺不出在馬車裡。
可睜開眼的第一眼,我就看見了坐在我斜對面的柳亦。
他今日還是一席黑衣,白玉腰帶勾勒腰部線條,只不過衣服的款式和上次不一樣,袖口衣角繡著銀杏葉,不然我還以為他這麽久沒換衣服呢。
不對!
心裡一驚,我立刻回頭看向爹爹。
為什麽柳亦會在這裡?為什麽爹爹會允許柳亦這麽一個超級大燈泡跟我們在一起?就算是需要同行,也沒必要在同一輛馬車裡吧。
“怎麽,嚇著瑜兒了?”爹爹的大掌摸了摸我的背。
柳亦看見我明顯被嚇到的樣子依然是什麽反應都沒有,那雙眼睛就像是一口古井,丟個石頭進去半天別說漣漪,連個響都得等上個半天。
因為有旁人在我也不好直接說,便搖搖頭,“睡迷糊了。”
爹爹從茶壺裡倒了一杯茶遞給我,“醒醒神,快要到了。”
“到哪呀?”武林大會不是還沒結束呢嗎。
“回谷。”爹爹說。
回谷?現在回?
嗯……雖說爹爹本來也不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對武林盟主最終走向也並不關心,不用等到決出武林盟組就回谷也可以理解,但是回谷也就罷了,為什麽要帶上柳亦呢。
悄悄看了一眼那正在低頭品茶的男人,劍眉星目,真的是斯文翩翩,不過見了兩面,他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過,真是讓人親近不起來啊。
糟糕,怎麽突然開始偷看起他來了。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爹爹,發現爹爹一直在注視著我,神色如常。
爹爹肯定看見我偷看柳亦了。
可是好奇怪啊,爹爹居然一點不高興的樣子都沒有。
低頭啜了一口茶水,我莫名的有些不安。
不過仔細想想我也是賤啊,爹爹生氣我怕,爹爹不生氣我還怕,這就是奴性啊。
哎,不知不覺就變成這樣了,超級在意爹爹的一舉一動,他皺一皺眉我就怕他生氣。
過了一陣子,外面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隨即白虎的聲音從車廂外傳入,“主子,咱們到了。”
柳亦直接掀開簾子走了出去,我有些小心地看了爹爹一眼,卻惹得爹爹發笑,“怎麽了?”
錯覺嗎?
搖了搖頭,我也跟著下了馬車。
可不知怎地,總覺得心裡不安,一個恍惚,在下馬車的時候踩板凳沒踩住,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往一側倒去。
剛回來先摔個狗吃屎!我的天!
腦海中迅速閃過了這麽一句話,然後便被人穩穩地接住。
臉蹭上了那人身上的料子,滑滑涼涼的,鼻腔躥進了陌生的氣味,是一種香料的味道,淡得讓人感到舒服。
抬頭,我看見那人墨黑的眼眸,裡面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是一個機器人的雙眼一般,只是為了好看而存在的。
柳亦把我放在地上後迅速地松開了手,身後傳來了爹爹的聲音,“瑜兒怎麽這麽不小心。”
心臟還因為剛才一瞬間的驚嚇而砰砰亂跳,我回過頭,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因為爹爹已經把我想說的說了,我確實就只是不小心而已。
爹爹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什麽情緒,他走下馬車,平靜得讓我感到害怕。
為什麽,為什麽爹爹一點都不會不高興?
是我哪裡做錯了,爹爹不喜歡我了?
不像,昨天晚上還那樣疼愛我。
還是爹爹有了其他新歡?
不可能,我從來沒見過爹爹身邊有其他的人。
隨後爹爹和柳亦去商談要事了,我和春容回到了蘭院。
一個一個想法出現後又被我迅速否決,可正是這樣才讓我更加不安,因為我得不出答案。
從凌雲谷正廳門口到蘭院的距離並不短,加上我心裡忐忑走的又慢,不知過了多久才到,回了蘭院其他婢女詢問我要不要用午膳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胃已經餓得有些不舒服了。
也許爹爹只是不想在朋友面前露出自己吃醋的樣子,我也不要想太多了。
看了看面前依然保持了平時水準的菜肴,我終於開始下了筷子。
不管怎麽樣,今天晚上問問爹爹到底是什麽想法吧。
抱著這樣想法的我終於在傍晚看見受命代為傳話的玄武時又狠狠地動搖了。
“主子說有事要忙,今夜可能不來蘭院了,讓小姐不用等他,早些休息。”
玄武的語氣和平時別無二致,我的心裡卻委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