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輕飄飄的,就像是被爹爹抱著一樣。
心裡正想著,就聽見爹爹在耳旁啞啞的喚我,“瑜兒。”
那誘人的柔軟唇瓣從我的耳廓一點一點順著吻了下去,所到之處迅速點燃情欲愛火,讓我熱得輕哼出聲。
我的身體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也睜不開眼,只能軟軟地趴在爹爹的懷裡,聽著爹爹有力的心跳。
那雙大手緩慢的在我不著寸縷的身體上遊移,掌心好熱,燙得直讓我發抖,讓我又愛又恨的粗糲厚繭接觸到細嫩的皮膚,帶來一絲強硬的酥麻。
爹爹……我好想你啊。
想念爹爹身上那股只有緊貼著才能嗅到的藥香,想念爹爹醇厚低沉猶如陳釀一般的聲音,想念爹爹心情好時蜻蜓點水的啄吻,也想念爹爹暴風驟雨般讓人喘不上氣的深吻。
雙腿被爹爹分開,爹爹堅硬的陰莖抵在門外,鈴口迅速被淫水浸濕,我好像聽見爹爹輕聲笑了出來,“這麽濕了嗎,瑜兒。”
是啊,因為我想爹爹,想要爹爹疼愛我,貫穿我,索要我。
小口被那粗碩的莖頭撐開,嚴絲合縫得讓淫水都幾乎流不出去,水滑的龜頭往裡一嵌,便是搗著水兒發出噗呲一聲。
嫩嫩的狹窄花穴被從頭到尾通體撐平,所有皺褶內的嫩肉都一絲不落地被照顧到了,那快慰讓我的腰都一下麻了過去,眼眶中湧出生理性淚水的同時,胸口卻甜得發軟。
是爹爹,是爹爹在要我。
只要想到這一點我就忍不住一陣胡亂的開心。
“傻瑜兒。”爹爹的手溫柔地幫我擦去了眼角的淚,腰下的律動卻是沒有一點兒柔色,就像是想將我撞碎一般毫不留情。
爹爹……爹爹……
我的腦袋裡已經剩不下別的,只能不斷無聲地喚著我日思夜想的人。
宿醉,頭疼。
意識漸漸回歸的同時腦海裡只有這麽兩個詞。
看來昨天晚上那壺酒比我之前喝的酒精度數高得多啊,這後勁,比我上次喝了一壇子還大,要了狗命了。
而且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恍惚間好像做了一個夢,卻又不記得是什麽夢了,果然喝多了就是不行啊。
“春容……”喉嚨乾渴極了,我一邊喚著春容的名字一邊下床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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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剛踏下床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低頭一看,還是昨晚的衣服,又看了看這屋子,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我是不是靠著柳亦睡著了!?
這是哪裡啊!拐賣!綁架?
柳亦從房間的另一頭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光著的腳,便又繞回書桌附近給我倒了一杯茶。
接過柳亦手中的茶杯,我仰脖一飲而盡,感覺喉嚨恢復了些許彈性這才開口質問道:“這是哪?”
“客房。”柳亦答。
客房!?凌雲谷的客房?
“為什麽我在客房!?”我不解。
柳亦把杯子從我手中收了回去,又給我倒了一杯茶,“不知道你住哪。”
我又一口氣把整杯茶喝下肚,“你不會問問啊?”
他垂眸,看著茶水再次滿到杯沿,“不會。”
你真有道理啊!
你怎麽這麽理直氣壯啊!
喝完第三杯茶,我覺得肚子都有點脹了,便把茶杯放在了床頭的矮幾上,指了指身後的床,“這客房就一張床?”
點頭。
“那昨晚你睡哪了?”雖然衣服都沒動說明柳亦根本沒對我做什麽,不過我還是想知道。
柳亦把茶杯拿起,和茶壺一起放回了原來的位置,“沒睡。”
這麽說起來倒是我鳩佔鵲巢了!
放好了茶杯的柳亦手上又端著一碟東西過來了,我定睛一看是白糖糕。
昨晚沒吃幾口飯菜光喝酒了,餓著肚子到現在,喝了幾杯茶把肚子暫且撐了起來,可饑餓感完全沒有消失,饑腸轆轆四個字都不足以說明我目前的狀況。
我接過盤子直接拿手抓起了白糖糕塞進嘴裡,嚼了兩口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對柳亦說:“謝謝你。”
其實柳亦這人蠻好的嘛!
雖然話少,人悶,但是善良!
沒有直接把我丟在園子裡讓我變成花肥,還把自己的床讓給我睡。
而且這白糖糕真好吃,好吃的讓我想哭。
一盤子很快被我狼吞虎咽吃的差不多了,我看著盤子裡最後一塊白糖糕,想起仗義的柳亦,做了一會心理鬥爭,還是準備禮貌性的問問柳亦吃不吃。
可我還沒說話,柳亦的聲音就傳來,“不吃。”
你是會讀心術是不是!
被人截胡,我恨恨地拿起盤子裡的白糖糕塞進了嘴裡。
吃飽喝足以後,我穿上鞋襪,準備先回蘭院,想著春容估計著急瘋了,結果一推開門,就正好撞見一群婢女成群結隊的路過。
她們被開門聲吸引,看向了我。
而我還沒來得及關門就看見她們怎怎呼呼的跑開了。
……這下,可能有點糟心了。
這些香港記者的功力我是完全領教過的,從春容那裡也看得出幾分,如今被五六七八個侍女瞧見,我覺得凌雲谷在午膳前就會傳遍我從柳公子房間裡出來的消息。
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玄武就跑來通知我說,爹爹讓我去前廳一趟。
本以為爹爹是要來找我興師問罪的,我還有那麽點高興,畢竟這麽多天以來這是爹爹第一次找我。
可到了前廳,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只見前廳裡坐著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以及其他各路夫人,到最後的十四夫人。
一群女人坐著卻是一句話不說,就那麽盯著門口,看著我走進來。
一定是我進來的方式不對。
我往後退了兩步,想出去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天瑜你去哪兒呀。”二夫人臉上是看似和善的笑容,“還不快點兒過來。”
沒錯,這是前廳啊,正坐上也確實是坐著爹爹呢。
本以為爹爹要單獨見我,沒想到這裡這麽多人,心下頓時有些失望,不過失望歸失望,還是有那麽點好奇爹爹這是要做什麽的。
畢竟這麽多夫人齊聚前廳,若不是有什麽要緊事,也是很少見的。
“天瑜,你別緊張。”行禮後,十四夫人笑眯眯地開口,“今天我們這麽多人聚在這裡,都是為了天瑜你的事兒呀。”
什、什麽事兒啊。
這麽多夫人,哪一位不是煩透了我霸佔著爹爹,如今聚在一起,肯定是恨不得把我抽筋扒皮啊。
“你看,現在咱們凌雲谷裡,連比你小的天嬋都嫁了,你作為已經到了出閣年紀的女兒,老留在谷裡也不好。”二夫人手指撚著手帕,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茶漬。
這是要給我嫁出去!?
爹爹能同意!?
我立刻看向爹爹。
爹爹卻非常自然的看向我,眼神裡絲毫不見往日柔情蹤影。
心涼了半截,我沉默的聽著夫人們繼續往下說。
“可不是嘛,你這樣也沒法給妹妹們做好表率。”五夫人也插了話進來,“畢竟女大不中留呀。”
這些人是在演什麽群口相聲嗎?
你一言我一語的。
我咬了咬唇,強迫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那依照各位夫人的意思,天瑜要嫁給誰呢?”
除了爹爹,我又能嫁給誰呢。
那些夫人們聽見我的問題,倒是相視一笑,笑完了之後大夫人開口道:“今兒我們也商量了一下,現在就在谷裡的柳公子各方面都很好,本來還想著能撮合撮合,結果沒想到你們已經……”
果然是今天被那群侍女看見之後傳出去了。
“我和柳公子清清白白,只是……”我企圖辯解兩句。
“好了。”爹爹打斷了我的話,聲音聽起來冷酷至極,“就在近日挑個好日子吧。”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爹爹嘴裡說出來的。
他是不是太生氣了,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必須跟他解釋清楚才可以。
“等、等一下!”我死死掐著自己的手掌不讓自己有半點哭腔,“我和柳公子真的什麽也沒有,況且柳公子也未必就傾心於我啊。”
“這個天瑜就不用擔心了。”十四夫人微笑,“我們會幫你和柳公子說媒的。”
說個屁的媒!
我開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對勁,不對勁。
爹爹如果真的是吃醋,肯定會單獨和我見面,現在這麽大陣仗,沒道理啊。
加上之前一連那麽多天未見,家宴上的奇怪安排,都不由得讓我串聯起來多想了幾分。
我看向爹爹,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不自然。
“你們先出去吧,我和瑜兒單獨談談。”爹爹的聲音一如往日般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