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不斷地瑟瑟發抖,可江念清一點兒要放過我的意思都沒有,每次都是整根性器撤出再侵入,侵入的瞬間讓我渾身緊繃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一百次我愛你,怎麽可能呢!
“大姐姐的小豆豆都在發抖啊。”江念清的手指輕柔地拂過那已經呈現勃起狀態的小陰核,說到最後語氣中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狠戾,又是一個深入,“舒服嗎大姐姐?”
這樣狠厲的衝撞讓我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嗓子無法控制地嗚咽了起來,“念清……不要了……”
酥麻的快感伴隨著疼痛讓我又爽又怕,想逃卻又有那麽點不舍。
江念清的手輕易地將我因為姿勢改變而合攏的雙腿打開,爽快地摁回在床榻上,任由我的腰在床上被快感折騰得左右搖擺,又一次狠刺了進來,“大姐姐,懲罰呢?”
這家夥是魔鬼。
“我…我愛……呀!”好不容易趁江念清這次抽出的瞬間我想要趕緊開始懲罰的內容,可還沒說完就又被江念清插入的陰莖給截了胡。
“這次可不算。”江念清說著還耀武揚威地在花蕊上一碾,順利地將我送上了高潮,“不夠完整。”
身子一邊哆哆嗦嗦地高潮著,我一邊強行將渙散的精神拉了回來,“我…我愛你。”
這才說了一次,我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過去了。
一百次……我突然感覺有些欲哭無淚。
“好,一次。”江念清很爽快的承認,然後又讓那龜頭率領著他的陰莖大軍闖入了尚且還在抽抽的陰道內。
可他卻不再整根的進出,而是改用了輕柔抽插的方式,就像是在安慰這已經飽受摧殘的小嫩穴一般。
“大姐姐,你說如果你下面這張小嘴會說話,怕是早就湊夠一百次了吧。”撞擊的聲音輕緩柔和,被江念清這麽一說倒真的有點像是愛的呢喃。
我的身體一點點從剛才那種凌虐式性交的陰影中放松下來,一邊深呼吸讓身體不要再抖得那麽厲害,一邊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
現在我就有一種預感,假如我今天不說完一百次,江念清是真的不會放過我。
“我…嗯啊啊!”敏感點被龜頭一蹭,讓我立刻難耐地叫喚了出來。
但明明是他設定的懲罰目標,卻又百般阻撓我開口,真是個魔鬼!
整具身體已經被這個家夥摸透了,他現在想阻止我開口簡直是易如反掌,反觀我此刻簡直是任人刀俎啊。
“念清,求你……一百句太多了……”我覺得自己還是識時務一點比較好。
私處被硬物搗弄不斷發出咕啾水聲,小穴被塞得滿滿的,肉棒摩擦內壁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響,經歷過剛才那樣粗暴凌虐的快感之後,此刻我竟然有一種奇異的不滿足感。
“慢慢說,不急。”江念清往前一挺身,精袋拍打在我的臀肉上發出啪的脆響,“哪怕是說個三天三夜,念清也會陪著大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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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天三夜?
光聽著這四個字就讓我有種眩暈的感覺,我連忙趁著這次江念清還沒來得及往外抽的時候連說了好幾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歪你歪你歪你……啊啊!”
敏感點的嫩肉又被狠狠一撞,中斷了我的小聰明,江念清很顯然是不太滿意我這樣的小心機,一把將我的臀瓣扣住,作勢要動真格的了,“就算七次吧,不過大姐姐之後可就沒機會了。”
如他所說,他的撞擊力度立刻提升了一個等級,每一下都又深又準,迅速將我拉入欲海之中沉溺。
被緊密的結合擠出體外的愛液汩汩流出,可那小肉穴卻依然水潤得很,緊緊裹著江念清的分身不肯松口。
速度一快,我就顧不上懲罰這回事了,手緊緊抓著厚實的刺繡流蘇床幔,整個身體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塊無助的小木板,只能隨著海浪拋起的高度而起伏。
“哈啊……念清……”淚水才剛剛乾涸沒多久,視線還沒清明幾刻,便又是被頂插得眼淚連連,“不要了……”
好舒服……不行了……
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筋肉又開始敏感的戰栗起來,將江念清的肉棍兒咬得死緊,腦海中的理智就像是被戳破的氣泡一般一點點被擠出腦海。
“嗯……大姐姐真棒!”江念清的聲音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啞得厲害,配合那噗呲噗呲的摩擦聲,肉欲橫流不過如此。
手臂肌肉瞬間收緊,因為太過用力渾身的顫抖愈發強烈,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瞬間與美杜莎對視,緊繃感在頃刻間蔓延全身。
江念清也終於到了極限,他低下身子,張開嘴用力地咬住了我的右肩,聽著我因為吃痛而叫喊出聲,下半身依舊像是機械一般持續往裡撞。
那龜頭不斷突破最深處的子宮口,那極致緊窄的肉筋絞著江念清的性器,讓他簡直欲罷不能。
連續戳搗了無數下,江念清的龜頭終於狠狠一抖,一股熱流噴射而出。
肩上緊咬著的牙一松,江念清撐著床挺起了身子,我頓時看見了他唇角處的血跡。
我自然不會蠢到覺得那是江念清的血,於是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摸,果然是一片鮮紅。
這人是不是變態啊居然還咬我!
“抱歉,沒忍住。”江念清伸出舌頭將嘴角的血跡舔淨,就像一隻貪吃的吸血鬼,“本來想咬大姐姐的胸的。”
所以我應該感謝你沒咬我的胸嗎?
“還有三次,剩下九十三句,沒錯吧?”他露出了一個爽朗的陽光笑容,下體不知何時已經再次勃起,又頂了上來。
那天我不知道被糾纏了多久,哪怕是體力不支暈過去,醒來的時候也依然是含著江念清的性器,然後又開始新一輪的激烈運動,真可謂是把懲罰二字做到了極致。
到最後到底有沒有說夠一百次,我也已經沒力氣去管了,等到江念清第四次射精的時候,我完全已經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知道結束了之後就直接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后的事情了,渾身的酸痛讓我選擇在床上繼續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