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7章

發佈時間: 2025-02-21 17: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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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幻覺與試探

夜裡,相樂生從背後抱住白凝,手掌伸進她的睡褲,放在小腹上一下一下摩挲。

硬硬的物事硌著她的腰,白凝知道再拒絕他,一定會招來懷疑,便溫順地任由他動作。

衣衫散開,他跪在她雙腿之間,手指伸進花心,耐心做著前戲。

漸漸的,白凝來了感覺,腿間濡濕了一片,想要呻吟,忽然想到住在次臥的相熙佑,又咬唇忍住。

她抓住相樂生的手臂,阻止他的動作。

「怎麽了?」相樂生俯下身吻她,眉眼沾著碎光,清俊溫和。

「我……」感覺到指尖又在蜜洞裡摳了摳,白凝顫了一下,咽回即將脫口的曖昧聲音,「小佑在隔壁呢……」

她這副緊張的模樣實在少見,相樂生反而覺得有些新奇,長指深深刺入穴裡,享受著被緊緊咬住的吸力,又緩緩拉出,帶出一綫粘滑的銀絲。

「嗯……」白凝將臉側過去,埋進枕頭裡,雪白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樂生……不要……」

相樂生不好做得太過,於是依言抽出濕答答的手指,把她的腿往兩邊又分了分,腰身沉下去,將昂揚的肉刃一點點送了進去。

她身體緊綳著,反而越發敏感,即使不看,也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碩大是如何擠開層層軟肉,填滿身體每一寸縫隙的。

「唔……」白凝實在忍不住,雙手捂住紅唇,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臀部往後挪移,妄圖逃離他的侵占。

太久不做,又遇上非同尋常的緊致,相樂生眼神暗了暗,欲根狠狠往裡一送,這一下子便頂到了頭。

伴隨著「啪」的一聲響,兩顆鼓脹的囊袋叩擊在她豐軟的臀瓣上,白凝驚喘一聲,睜大眼睛。

太……太深了。

她有一種錯覺,好 像五臟六腑都被他翻攪,貫穿。

相樂生强撑著克制住自己不在她濕熱的體內撻伐,兩隻大手輕輕揉弄著雪臀,低聲道:「小凝,放鬆一點兒……」

宮口傳來强烈的酸軟之感,白凝的長腿架在男人腰間,門戶大開,小小的粉穴十分吃力地含著粗大的性器,一收一縮地蠕動著,無力又繾綣。

她蹬著男人結實的大腿,往後面挪了挪,這才緩過來一口氣。

「樂生,別那麽深……」她有些委屈地看他。

相樂生深吸了一口氣,啞聲道:「好。」

接著,便就著這幷不够暢快的深度,緩慢抽插起來。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白凝眼前發昏,仿佛跌入魔障。

燈光觸及不到的角落,似乎有幢幢黑影,翻滾涌動,不懷好意地窺視著。

長髮汗濕,絲絲縷縷地粘在臉頰和纖細的脖頸上。

下體被侵入,被一遍又一遍擴張,柔軟的敏感點被堅硬的性器碾過,毫無招架之力,很快便潰不成軍。

一滴汗流進眼睛裡,她緊緊閉上眼皮,再睜開時,總覺得模糊的餘光裡,好像站了第三個人。

似乎是相熙佑,穿著她親自挑選的,本來是給相樂生準備的睡衣,睜大懵懂天真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交合的部位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又似乎是李承銘,雙拳緊握,臉色難看至極,周身的怒意和悲傷濃重到有如實質,躍躍欲試著打算撲上來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再接著,那張臉又換了個模樣,像鄭鴻宇,像祁峰,像梁佐,最終變成她完全不認識的陌生面龐。

雪白的身體忽然抖了抖,所有的幻象盡數碎裂成璀璨的光影,白凝發出聲壓抑的尖叫,指甲摳進相樂生的手臂,痙攣著泄了身。

這次的高潮來得很快,相樂生頗有些意外,低頭吻住她的紅唇,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無聲安慰。

有心多做一會兒,可是看著白凝四肢綿軟的模樣,又有些不忍,他在這矛盾的情緒中又肏弄了百餘回,到底還是順著她的意思,放鬆精關,射了進去。

他面有憂色:「小凝,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白凝癱軟在濕漉漉的床上,搖了搖頭,撒嬌道:「樂生,我口渴……」

相樂生親了親她的臉頰,起身穿衣服:「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他推開門,撞見趴在門板上偷聽的相熙佑。

被抓了個現行,相熙佑也不慌,嘻嘻笑道:「五哥。」

害怕被白凝聽見,相樂生沒搭理他,往飲水機的方向走。

著意仔細觀察,發現他前襟的下擺處沾了好大一片濕迹,相熙佑咽了咽口水,走過去問:「哥,要不要來一根事後烟?」

相樂生不做回答,細 心兌好溫水,倚著墻壁審視他。

被對方高深莫測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相熙佑道:「哥,你別多想,我什麽也沒聽到。」

也不是沒聽到,只聽見模模糊糊的幾聲,女人求饒的聲音像含在齒間,曖昧含糊,幷不真切,却勾得他更加上火。

相樂生自然不信他的鬼話,却無意和他糾纏:「時間不早了,早點去睡吧。」

他往主臥走,却聽相熙佑在後面說了一句:「哥,想不想試試3P啊?」

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露出來,像隻不懷好意的小惡魔。

自打婚禮上見到白凝的第一面,相熙佑便開始打她的主意。

他玩過各種各樣的男女,堪稱集郵,却唯獨缺一張保守人妻的圖鑒。

普通的良家哪裡够填他的欲壑?只有白凝這樣,出身高貴、端方自持的少婦,才稱得上極品。

可是相樂生防他防得太厲害,白凝又滴水不露,這麽多年來,楞是沒找到機會。

他已經等不及,索性直接開口試探。

相樂生陡然翻臉,回過頭森然道:「閉嘴,再胡說八道,立刻給我滾出去。」

「很好玩兒的,比普通的上床可有意思多了,真的不考慮一下嘛?」相熙佑嘀嘀咕咕了兩句,又咧開嘴笑了,「我隨便說說的,哥你別生氣,我去睡啦!」

種子已經埋下,能不能發芽,只能聽天由命。

翌日一早,相天成開車來接。

頂著相樂生不喜的目光,相熙佑神色如常地和白凝又聊了好些廢話,插科打諢,撒嬌賣乖,無所不用其極。

他提著鳥籠上車,把經受了一夜冷落,已經蔫巴巴的鸚鵡丟給高大健碩的男人:「喏,三哥,這鳥送你,想養就養,不想養的話,殺了吃肉也行!」

男人抱住鋼鐵打造的牢籠,一貫死氣沉沉的目光裡竟然透露出些許暖意,將籠子小心放在後座,發動了車子。

番外:相樂生?少年時(上)

甫一進入A大,相樂生便成了那一届當之無愧的風雲人物。

成績優异,皮相出色,雖然出身豪富之家,却從不眼高於頂,對待所有人都是一副無可挑剔的紳士態度。

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缺點。

所以,男生羡慕他,女生迷戀他。

早就習慣了在衆人的矚目之下生活,相樂生一如既往地嚴格要求自己,力求保持完美形象。

他毛遂自薦當了班長,又通過競選,進入學生會做幹事。

從此,學生會再也不需要辛辛苦苦出去拉贊助,只要抱緊他的大腿,一切便應有盡有。

在相樂生眼裡,能够用錢解决的問題,根本不算是問題。

這日,在圖書館照例自習到很晚,等到管理員催促,他才整理書包離開。

回宿舍的路上,需要經過一段偏僻的小路,偏巧路燈壞了,六七十米遠的道路,晦暗無邊,只有月色勉力支撑。

相樂生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明,一邊分心背單詞,一邊邁動長腿,飛快走著。

忽然,他耳尖地聽見女孩子的哭聲。

「放開……放開我!」路邊的一片不大的竹林裡,枝葉撲簌簌晃動,似乎藏了好幾個人。

「不要啊,你們做什麽?別碰我……」女孩子已經瀕臨崩潰,一迭聲求饒,「我給你們錢好不好?多少錢都行,你們放過我吧……」

相樂生面不改色地繼續往前走,打算裝作沒有聽到。

他不是濫好人,自然不願意爲了不相干的人,將自己置於險地。

若是有人旁觀,他或許還會考慮出手。

可這會兒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逞的哪門子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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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幫忙報個警?

至於來不來得及,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可惜,今夜,上天不肯眷顧他。

那個女孩子被幾個醉醺醺的男孩鉗制在懷裡,往林子更深處拖,她嚇得如同遇到天敵的小獸,手脚僵硬,完全不聽使喚。

烏溜溜的大眼睛惶急地往四周看,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班長!班長!快救我!」這一瞬間,她爆發出所有力氣,大聲呼救。

相樂生頓下脚步,牙疼似的抽了抽嘴角。

嘖,麻煩。

他可不想背見死不救的污名。

心懷歹意的男孩子們共有五個,當頭那一個燙著非主流爆炸頭的眯了眯眼睛,幷沒把這高挑頎長的男生當回事,清了清嗓子道:「兄弟,我和我女朋友鬧彆扭呢,讓你看笑話了。」

另一人附和:「對啊,識相的趕緊走,別在這裡礙事。」

幾人哄笑著,不知是哪一個的手放在女孩子鼓鼓的胸脯上揉了揉,在雪白的襯衣上留下一道明顯的污迹。

女孩子雙腿發抖,眼睛蓄滿泪水:「班長……」

她知道自己這是在强人所難。

相樂生那樣文質彬彬的人,怎麽打得過這麽一群壞小子。

正打算開口讓相樂生找人求救,却見他將肩膀上的書包卸下,轉過了身,一邊往竹林裡走,一邊慢條斯理地挽袖子。

烏雲遮蔽的月亮短暫冒出頭來,清冷的月光下,他的側臉清隽俊美,恍如神祉。

女孩子看得呆住,幾個男孩子却不以爲意,嘴裡不乾不淨的:「傻逼,多管閒事!」

「大不了等哥幾個玩過,分你口湯喝喝,較真可就沒意思了啊!」

「想找死你就放馬過……啊!」

最後開口的那個男生,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記重拳擊倒。

相樂生俯下身去,提起他的衣領,又往太陽穴補了一拳,成功將那人徹底打暈。

誰也沒想到,看著毫無殺傷力的人,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架勢。

沒有任何花架子,每一個動作,都好像被精確地測算過角度,乾淨利落,拳拳直擊要害。

幾個人被徹底打亂了陣脚,慌裡慌張地防禦,却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沒過幾分鐘,地上便橫七竪八躺倒一片。

相樂生伸出拇指,摸了摸嘴角的傷痕,不大明顯地皺了下眉。

好久沒練,身手已經有些生疏。

看來,寒假的時候,有必要再回拳擊道館加訓一段時間了。

他邁出兩步,走到因驚嚇而癱坐在地上的女孩子面前,伸出右手,柔聲道:「還好嗎?」

女孩子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傻傻地仰著頭,看著這救她於深淵的少年,大大的眼睛裡,一顆顆泪水爭先恐後地滾出來。

要麽不做,做便做到極致。

相樂生拉她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齊齊的素色手帕,塞進她手裡,虛虛拍了拍因後怕而不住顫抖的削瘦肩膀:「沒事了,別怕。」

這女孩是他的同班同學,如果沒記錯,名字叫沐念念。

平日裡,相樂生醉心於學業,沒有怎麽留意過她。

如今,近距離打量,發現她長得頗爲可愛。

最重要的是——

他不露痕迹地瞥了一眼她因爲掙扎而扯脫了兩顆紐扣的上衣。

她的胸,特別大。

相樂生報了警,將幾個敗類送進派出所,又體貼地把沐念念一路送回寢室。

第二天的全校大會上,他被校長誇了又誇,還得了面「見義勇爲」的錦旗。

兩個月後,沐念念成了他的初戀女友。

幷非他主動,而是她自己貼上來。

沒有談過戀愛的大學,似乎是不完整的,相樂生喜歡她的容貌,更喜歡她的柔弱溫順,便在她第六十次過來送早飯的時候,答應了對方的羞怯表白。

家境普通的灰姑娘,哪個沒做過遇見白馬王子的美夢?

猶如被一塊超級巨大的餡餅砸中,沐念念在驚喜的同時,對他越發溫柔小意,百依百順,從來不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第一次吻沐念念的時候,相樂生感受到了來自體內的,近乎失控的欲望。

他完全喪失了理智,將女孩子柔軟滑嫩的嘴唇咬出深深的傷口,帶著鮮血攪弄進去,吸住她的舌頭深吮。

等到回過神來,沐念念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一張櫻桃小口也被蹂躪得完全不能看,却拼命忍著沒有反抗。

相樂生的心裡警鈴大作。

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他才不是相家那一群禽獸,他的目標,是做手握大權的人上人。

更何况,他未來的聯姻對象,必定出身高門,嬌生慣養,絕對不可能忍受他這樣的淩虐。

從那以後,他便拿沐念念做爲練習對象,學習控制自己的情欲。

剛開始的時候,很難。

親著摸著,神經便會毫無預兆地在某個時刻斷掉,他捉住她,像嗜血的餓狼一樣,在她的身上留下無數曖昧的吻痕和深淺不一的傷口。

沐念念很乖,毫無怨言地承受著他所有粗暴的對待,實在疼得受不住了,也不過就是抱緊他的後背,在他的懷裡小聲地哭。

肆虐過後,相樂生總會給她補償。

買漂亮的衣服,名貴的首飾,奢侈品包包,定制高跟鞋,帶她出國旅游,如此種種。

相樂生花錢從不手軟,出手闊綽大方,沐念念因此飽受女同學們羡慕與嫉妒。

那些奇怪的性癖好,在心上人無微不至的溫柔關懷和金錢堆砌的寵愛之下,便顯得微不足道起來。

兩年以後,相樂生終於小有所成。

他將沐念念帶到郊外的別墅裡,令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自己坐在對面的沙發裡,看了她好一會兒。

他决定開始進階的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