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發佈時間: 2025-02-21 17: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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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雪夜與春情(白凝X祁峰,粗口H,不喜誤入)

夜深人靜,幽暗的天空中,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

若是用放大鏡仔細觀看,便會發現,每一個六棱冰晶,都有著其獨一無二的細節體現。

正如這芸芸衆生中,每一個獨特的個體。

別墅中,所有房間的燈俱已熄滅。

有人沉睡,有人失眠,也有人……

脫去白日裡的全部僞裝,用最真實的欲望,裸裎相對。

白凝已經被祁峰吻得喘不過氣。

雙腿被他架在堅實的臂彎裡,白生生的脚隨著動作,不時蹭過男人的腰。

赤裸的肩膀將冰冷的玻璃暖熱,後腰空懸,腿心之間,一根粗長到過了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出出進進。

她的陰道,已經完全接納了這個陌生的入侵者。

源源不斷的淫液從體內流出,澆濕了深紅色的肉棒,也將不斷發生碰撞的連接部位浸染得一塌糊塗。

穴口部分的液體被高頻率的搗弄攪成半凝固的狀態,像綿密的肥皂泡沫,隨著男人的插幹,漸漸蔓延到他胯下濃密的毛髮裡。

「祁峰……」親吻的間隙,白凝輕聲呼喚,「換……換個姿勢……」

這樣暴露於外,即使知道不太可能被人發現,她還是覺得不安。

「換什麽姿勢?」深邃的眉眼專注地盯著她,下一刻,祁峰忽然笑了。

心底涌上不好的預感,還未出聲阻止,性器便被抽出,男人輕而易舉地把她翻轉過去,按在玻璃窗上。

雪白的乳房貼在冰冷的平面上,微微變形,和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景,交相呼應。

她坐在祁峰懷裡,感覺到那熱情不减的肉棒再度抵在穴口,曖昧地畫著圓圈。

「這樣肏你怎麽樣?」男人帶著笑意的粗糲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讓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是怎麽把你幹得死去活來的。」

「你混蛋!」白凝失聲叫道,同時腰臀開始扭動,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快放我下來!」

她的反抗,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了男人尚未得到紓解的性器,他低咒了一聲,抱緊她的身體,再度插進溫軟的甬道。

「祁峰!」白凝掙扎著,重新變得緊致的小穴由於緊張死死絞住男人的性器,「你不要臉!」

祁峰被她夾得舒爽難言,大開大闔地狠幹了幾下,方才警告道:「再駡我一句,我就把你抱出去,在走廊裡肏你。」

隨著他的葷話,陰道用力收縮了幾下,白凝面紅耳赤地咬緊了唇。

「你這個小騷貨,明明爽得直流水,咬著我的鶏巴不肯鬆口,還裝什麽?」一直仔細觀察她的神色,祁峰很快意識到了她的本心,把她雙腿掰得更開,毫不惜力地整根沒入,又全部拔出。

害怕被人看到的惶恐,無形中加劇了偷情的刺激,白凝很快被他幹到高潮,水液傾灑出來,噴濺在玻璃上,模糊了鏡像裡兩個緊緊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祁峰……我要死了……」身體癱軟成爛泥,花心被他完全捅開,沒有脾氣地放縱他的入侵。

祁峰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手臂和腰臀完美配合,借著重力的作用,一次次肏進她身體最深處。

巨大的性器勢如破竹地碾平每一條褶皺,將她撑開,填滿。

白凝生出種錯覺,好像五臟六腑都被他盡數貫穿。

她低泣一聲,回過頭主動親吻他的下巴:「祁峰……峰哥……你慢一點好不好?太深了……」

這個舊時稱呼,成功令祁峰心頭一動,他把她壓在床上,抬起一條腿翻了個身。

性器在體內翻轉,帶來的异物感强烈得令白凝止不住呻吟。

雙腿被折起,壓在胸前,祁峰低下頭,火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你叫我什麽?」

「峰……峰哥……」白凝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臉,細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眉角的疤痕上。

她忽然想起,他這道疤,還是五六歲的時候,爲了保護從臺階上跌下來的她,不小心磕的。

顯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憶。

神情在一瞬間轉柔,下一刻,又恢復到原來的冷硬態度。

「什麽峰哥?」肉棒在她濕熱的陰道裡衝撞,不時蹭過敏感點,却又惡劣地繞過去,置之不理,「你應該喊我——大鶏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來?

她睜大濕漉漉的泪眼,無辜地看著他。

見她不肯就範,祁峰發了狠,龜頭次次刁鑽地刮過那一塊軟肉,把她的快感一重一重推高,然後卡在釋放的邊緣。

白凝終於受不住,聲如蚊蚋地道:「大……嗯啊……」

「我聽不到。」祁峰冷著臉,拇指按住充血的陰蒂,輕攏慢拈,性器輕一下重一下地搗進去,又拔出來。

床單早就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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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鶏巴哥哥……啊……」白凝臉紅得快要滴血,穴裡被他玩弄得瘙癢至極,又是難受又是渴望。

「小逼是不是又發騷了?」祁峰存心逼迫她卸掉所有的自尊與顧慮,「說!想讓我怎麽操你?」

一旦開了口,後面的話便容易得多。

白凝微張紅唇,眼睛已經失了焦距,聲音甜膩,像熟透了的櫻桃:「想要大鶏巴哥哥……狠狠操阿凝……操爛阿凝的小騷逼……嗚啊!」

她尖叫一聲,感受到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肉棒終於遂了她的心意,瘋了似的凶狠抽插起來。

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淫亂却動聽。

「大鶏巴哥哥好……厲害……肏得阿凝又要到了……嗚嗚……」臀部富有彈性的軟肉陷落在男人的手心裡,被他抓揉出一道道紅痕,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雙腿用力勾纏住男人的脖頸,「哥哥把精液射進阿凝的逼裡好不好……把阿凝喂得飽飽的……嗯啊……」

男人操紅了眼,看著她淩亂的長髮和潮紅的臉,只覺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個能攝去他魂魄的妖精。

「看看你這副騷樣兒!」他咬著牙忍住射意,捏著她的下巴逼問,「是我幹得爽,還是你老公幹得爽?他像我這樣操透過你嗎?」

奇怪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像帶著劇毒的藤蔓,牢牢纏住了他的心。

連血都變成了黑的,把曾經正直誠懇的靈魂污染了個徹底,永世不得超生。

白凝眯了眯眼,幷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把他拉下來,深深吻住了他。

祁峰的心裡又酸又苦,偏偏肉體的快感已經登頂,再也忍不下去。

他含吮著她的軟舌,用力吸了一口,然後在她泄身的同一刻,把性器抽了出來。

避孕套被一把捋下,他將龜頭對準她的臉,重重擼動幾下,噴射出腥膻濃稠的精液。

白色的粘液灑在女人眉間發上,還有一小股直接落在她的唇邊。

配上她失神的一張臉,看起來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祁峰俯下身,用手指刮了刮唇角的那一團精液,送到她口中,然後用嘴封住她想要吐出去的動作。

被迫咽下鹹澀的液體,白凝有氣無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無聲地抱怨。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不是說要我喂飽你嗎?這麽一點兒,哪裡够吃?」

手指已經鑽進穴裡,輕輕按揉著仍在餘韵中的肉壁:「騷貨,別著急,這只是熱身,老子今天要讓你看看,老子這根鶏巴到底有多厲害。」

白凝急促地喘息著,從劇烈的性愛裡漸漸緩過氣。

很累,但是,也很舒服。

她抱著男人的腰撒嬌:「我出了好多汗,抱我去洗澡。」

祁峰喉結微動,親了親她沾滿精液的臉,二話不說把她橫抱起來,走向浴室。

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雪,在路燈的照射下,發出星星點點的微光。

他絕不會告訴她,過來之前,他已經確定過,這裡的落地窗,用的全部是單向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

萬籟俱寂,此間春情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