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發佈時間: 2025-02-21 17: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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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軟化與八卦

白凝紅著臉推他一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幹什麽啊?這裡可是女厠所,有人進來怎麽辦?」

祁峰拉著她的手,讓她感受自己胯下的堅硬,低聲回答:「我想幹嘛你不知道?大鶏巴還沒操够你的小騷逼,想日你。」

身體已經自發自覺地做出反應,濕得越發厲害。

她面上現出猶豫之色,掙扎了幾秒,委屈道:「我都被你幹腫了……」

明知道她說的是實情,祁峰還是忍不住粗喘一聲,難掩激動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親了她一口。

他繼續脫她褲子,看見她想要阻止,努力壓住暴戾的情緒,解釋道:「讓老子看看腫成什麽樣了?」

白凝半推半就地被他脫得接近全裸,內衣卷在胸口上方,褲子連同內褲挂在小腿處,腿間黑色的毛髮濕漉漉的,浸透了淫液,結成一縷一縷。

祁峰拍了拍她的屁股,握著她的腰把她翻過去,讓她跪在他的腿上,翹起來的臀恰好貼近他的臉。

一口熱氣噴出,白凝立刻敏感地顫了顫身子,雙手爲了保持平衡,撑在隔間的門板上。

祁峰抓著她的大腿,把她分得更開,借著吸頂燈散發出的白色光綫,仔細看向她的花戶。

兩瓣豐美的貝肉緊緊合著,要用拇指掰開一邊,才能看見中間挺立著的小小陰蒂。

那陰蒂昨夜飽受他的折磨,仍然有些紅腫,柔嫩的表皮却沒有破損。

陰蒂下方,是一個小小的孔洞,經過一個白天的休養,已經緊緊閉合,穴口附近同樣有些發紅髮腫。

她的情况幷沒有想像中嚴重,祁峰暗中鬆了一口氣。

還挺耐操的。

雖然沒有回頭,可白凝清楚地知道,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正在被男人放肆無禮地視奸著,那視綫有如一只看不見的手,精准地撫摸過每一寸敏感點,帶起又羞耻又酥麻的快感。

因爲這個認知,她的腰背一直緊緊綳著,却還是無法阻止花穴往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啪嗒」,一團粘液滴在男人的運動褲上。

厠所很安靜,兩個人都聽到了這細微的聲響。

白凝恨不得鑽到地縫裡。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從男人腿上爬下去。

祁峰却把她箍得更緊,高挺的鼻尖貼過去,抵住了塗滿粘液的軟肉。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脚步聲。

有人衝進了她左邊的隔間,不過幾秒,隔壁便響起劇烈的排泄聲。

一個熟悉的女聲低聲咒駡著:「媽的,死八婆,爛婊子,我拉肚子都是你咒的!哎呦疼死我了!到處發騷,還想勾引我老公,以爲我是死的嗎?我操你八輩兒祖宗!」

是孟嬿嬿。

白凝越發緊張,回過頭看向祁峰,搖頭示意他趕快停下動作。

祁峰滿不在乎地往旁邊瞥了一眼,伸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舔向花蒂。

有如觸電的酸麻感從陰蒂四周的神經往上,一路竄到天靈蓋,白凝抑制不住地輕喘一聲,本能地翹起屁股,方便男人舔舐。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

一板之隔,就坐著身後這個男人的妻子,她却這麽肆無忌憚地赤裸著身子,大張著雙腿,任由男人一下重似一下地舔著穴。

然而,從中獲得的刺激與快感,根本不是正常歡愛所能比擬。

這種多巴胺急劇分泌的滅頂之感,快意到令她覺得,哪怕下一刻就會被人發現,身敗名裂,失去一切,也無所謂。

在一次又一次的過界裡,本來强烈的耻感和道德心,越來越淡薄,終至烟消雲散。

欲望像一個巨大的黑洞,輕而易舉攫獲了她的肉體乃至靈魂,山呼海嘯一樣吞噬掉所有的理智。

當然,這樣快樂的事,她也幷不抗拒。

即使兩個人拼命忍耐著,舌頭抽插小穴發出的嘖嘖水聲和白凝壓抑的低喘,還是被孟嬿嬿察覺。

八卦的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她立刻把疼痛拋到九霄雲外,竪起耳朵緊貼在門板上,屏住呼吸仔細偷聽。

是有人在看黃片嗎?還是在真槍實戰?

隔壁的女人是誰?是和鄭代真一樣的騷貨嗎?抑或……就是鄭代真本人?

嘖嘖,她是不是又拉著服務員在厠所搞起來啦?用的是什麽姿勢?聽這響動,該不會是後入吧?抱著做也有可能……

孟嬿嬿好奇得要命,恨不得在門板上挖個洞好一看究竟。

她常年欲求不滿,又是鄙視又是嫉妒,悄悄聽了很久的墻角,直到雙腿發麻,對方也沒有消停的趨勢。

真持久啊……

她艶羨至極,提起褲子按了衝水鍵,虛弱無力地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白凝已經在祁峰口舌的伺候下泄了兩回身。

第二次的高潮格外持久,甬道緊緊夾住男人的舌頭,往外抽拉的時候十分費力。

祁峰將她流出來的蜜液舔了個乾淨,重新把她抱進懷裡,開始給她穿衣服。

他咬著她的耳朵道:「小騷貨,水噴了我一身,還能自己走回去嗎?」

白凝被他弄得舒服至極,脾氣也順服不少,仰著脖子任由他親吻,軟軟地點了點頭。

祁峰愛極了她這副嬌軟的模樣,把手伸進穿好了的內衣裡,握著奶子揉了又揉:「晚上我去找你。」

白凝橫了他一眼:「你太粗暴,那裡又大,弄得我好疼,不能再做了……」

祁峰親了親她的額頭,到底讓了步:「你身上又不是只有一個地方能用,放心,我不插你的小嫩逼。」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麽,他都知足。

白凝回到包間,孟嬿嬿立刻凑過來,問道:「阿凝,你去哪兒了?看見代真了嗎?」

她想確定一下,厠所裡的那個到底是不是鄭代真。

如果是的話,她就可以拿著手裡的這兩個把柄,不動聲色地和圈子裡的人說道說道,徹底把鄭代真的名聲搞臭,看對方還有沒有臉再來和她搶老公!

至於隔間裡的男人,她却半點兒沒懷疑到祁峰身上。在她的認知裡,祁峰是古板冷淡到了極點的人,怎麽可能那麽不講究?

白凝坦然道:「我老公給我打電話,我出去接了,沒看見她,可能先回去休息了吧。」

孟嬿嬿悻悻然地「哦」了一聲,又問:「那你看見我老公了嗎?」

「沒有啊。」白凝難免心虛,立刻綳緊了臉,語氣也有些冷,「你找不見他,給他打電話不就行了,我怎麽會知道?」

孟嬿嬿碰了一鼻子灰,給祁峰打電話却沒人接,悶悶地坐在沙發裡生氣。

過了會兒,她還是耐不住八卦的本能,將就著把白凝當做分享對象,凑近白凝道:「阿凝,你知道嗎?我剛才在厠所,好像聽見有人在那個……」她將兩根食指放在一起勾了勾,做了個曖昧的表情。

白凝做出聽不懂的樣子:「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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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那個嘛!」孟嬿嬿來了勁頭,忍不住對事實真相進行再加工,「戰况特別激烈,女的一個勁兒地浪叫,男的幹得那叫一個猛……」

「而且……」她以手掩住嘴巴,將聲音壓得更低,「那女人叫得好騷呀,聽起來還有點像代真……這會兒代真又不在,你說巧不巧?哎呀,我就隨口這麽一說啊,你可別當真,也別跟別人說呀,呵呵呵呵……」

白凝安靜聽著,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