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半醉人間(主角H)
晚上,白凝和相樂生一起回到家裡,阿姨已經按照相樂生的交待,做好了一桌她愛吃的飯菜。
她洗乾淨手,坐在飯桌前,心安理得地享受相樂生的照顧。
拿著他遞過來的湯匙,嘗了口番茄牛腩湯,濃鬱的酸甜氣息和牛肉的香氣混雜在一起,令她滿足地輕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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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好,還是在家裡舒服。」她伸了伸懶腰,感慨道。
相樂生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又給她挾了筷清炒時蔬,問:「要不要喝點兒紅酒?」
「好啊。」自重新學期開學以來,白凝就忙得厲害,夫妻兩人的相處時間也少了許多。
難得見相樂生這樣有興致,她自然不會掃他的興。
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白凝喝了兩杯紅酒,處於將醉和未醉之間,渾身放鬆,懶洋洋地依偎進相樂生的懷裡。
男人低下頭,沾著紅酒濕意的薄唇在她纖長的頸間流連,不帶情色意味,十足的親昵與溫存。
白凝被他親得發癢,咯咯地笑起來,腦袋晃來晃去想要躲避,却怎麽也躲不開他溫暖的包圍。
相樂生牽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低聲哄:「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白晰的臉微紅,白凝還沒來得及拒絕,已經被他攔腰抱起。
相樂生把白凝放在洗手臺上,打開浴缸裡的水龍頭,調試好溫度,轉身過來吻她。
上衣的紐扣被他一顆一顆解開,露出香芋紫的胸衣和柔軟的白乳。
他弓著腰,俯下挺拔的身軀,用唇舌和內衣搏鬥,十分輕鬆地扯下半邊罩杯,含住了小小的紅果。
旱了多日,白凝難免情動,呻吟了一聲,感受著敏感點被男人殷勤伺候所傳來的酥癢快感,雙手撑在冰冷的檯面上,穩住身
形。
他提著她的腿,拉高,圈在腰際,手指探入裙下,指節隔著內褲頂進貝肉裡,摩擦她的花蒂。
「樂生……我有點頭暈……」酒意上涌,白凝渾身綿軟無力,拒絕不了男人比平日孟浪許多的挑逗。
或者說,她的心裡,也是隱隱有些期待的,只是太要面子,才把酒醉當做藉口。
正好,相樂生也是這樣想的。
借著喝醉的由頭,便不必像平日裡那般顧忌太多,可以在正常範圍內,稍稍放縱一些。
「小凝,你是不是喝醉了?」他把另一邊內衣也扯下來,十分公平地照顧另一顆乳珠的感受,聲音含混,「我的頭也有點
暈……」
白生生的脚在他腰間晃蕩,白凝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嗓音因逐漸漲起的情欲而變得沙啞:「老公……我難受……」
內褲已經被淫水濕透,那根作亂的手指一遍遍劃過敏感的陰蒂,帶來觸電似的快感,令她想要大聲尖叫,想要將雙腿分得更
開,求他快點插進來。
「乖……」相樂生將薄唇移上來,吻住她的紅唇,舌頭緊接著鑽進口腔,去尋她的軟嫩,「很快就不難受了。」
浴缸裡的水滿溢出來,嘩啦啦地澆向地面,打濕了男人的拖鞋。
他將白凝剝了個乾淨,抱著她邁進浴缸,像抱了隻新生的白笋。
白凝低聲呻吟著,被他擺成女上位的姿勢,强勢地入進來。
「你不是喜歡這個姿勢麽?」上一次是在黑暗裡,沒有欣賞到她有別於以往的媚態,相樂生一直覺得遺憾,這次終於如願以
償。
他把她淩亂的頭髮攏到耳後,性器安安靜靜蟄伏在她體內,沒有立刻馳騁,給足她適應的時間:「好一些沒有?舒服嗎?」
白凝只覺被他撑了個滿滿當當,滿足之餘,又酸脹得快要哭出來。
太過强烈的快感和空虛盤旋而上,夾擊得她幾欲崩潰。
她伏下來,上半身緊緊貼著男人赤裸的胸膛,摟住他的脖子,嬌嬌地叫:「老公……我沒力氣……你動一動啊……」
相樂生一直以强大的自製力爲榮。
自負如他,根本不敢承認,自己骨子裡,其實是個十分重欲的人。
他喜歡童顔巨乳的美人;享受玩弄人心,操控權術所帶來的成就感;更渴望功名利祿,迫不及待想要成爲人上人,將所有他曾
恭維討好過的人徹底踩在脚下,睥睨一切。
表面優雅自持的他,內心却盛了比別人濃重百倍千倍的貪欲,這種欲望像個無底洞,永遠沒有填滿的時候。
雖然,矯飾僞裝自己已經成爲了本能,但那幷不代表,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渴望,可以就此湮滅無踪。
相反,壓抑得越厲害,等到欲望的容器被撑破的那一刻,爆發和反噬就會越可怕。
有時候他想,白凝和他,撇去外在條件不談,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端莊,嫻雅,矜持,進退有度,有學識有遠見,是個近乎完美的女人。
像水一樣,寬和溫柔地包裹住他;又像冰一樣,在他因各種各樣外界的刺激而得意忘形之時,直接指出他的過失,引導他恢復
清醒。
他將自己包裝得强大無匹,遇到任何事情都無比鎮定,冷靜從容。
然而,在面對她的時候,內心深處還是會不可避免的,産生一種卑微之感。
這種微妙的不平等,來自於她帶著光環的背景,也來自於她無懈可擊的本身。
沒有缺點的人,從某些角度來說,總是令人忌憚幷畏懼的。
也正因如此,把對性事清清冷冷的她拉進欲海裡,相樂生所獲得的略有些變態的滿足感,也是無可比擬的。
還有什麽,比誘哄一向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妻子,露出騷浪淫蕩的另一面,更加刺激的呢?
反正,就算玩得過分了一些,第二天醒來,也可以拿酒後亂性當做藉口。
抱著這樣卑鄙惡劣的念頭,相樂生托著白凝的雪臀,把她往上舉。
待到龜頭即將脫離小穴的時候,他忽然鬆了手,任由緊致的肉洞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碩大的肉棒齊根貫穿。
白凝被他這一記突襲插得快要喘不過氣,哭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柔軟的唇封住了口。
他故技重施,雙手捧著她上下起落,同時挺腰聳胯,配合著重重搗進去,力度之大,插得陰道深處一個勁地痙攣皺縮。
不多時,她便泄了身,陰精從宮口澆淋下來,將可怕的性器泡在一片暖洋洋的溫水裡。
相樂生捏住她被熱水和汗意完全打濕了的下巴,重重地吻她的唇,吻她纖細的頸,在她的胸上印下一枚枚深紅色的吻痕。
他將性器從顫抖著的軟肉裡退出一半,又就著溫水和淫液的潤滑,狠狠地搗向最深處的花心。
白凝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身處夢中。
不然的話,一向對她相敬如賓的男人,臉上怎麽會出現近乎瘋狂的神態,侵占她的動作又怎麽會如此放肆,毫無顧忌?
放縱著自己在迥异於平常風格的床事裡痛苦,快樂,尖叫,反復高潮。
眼前炸開的白光,一陣又一陣,狂風海嘯般席捲她的全部理智和意識。
相樂生却是清醒的。
他把她從已經變凉了的水裡抱出來,壓在墻上。
雙手在她細膩的雪背上流連,力道逐漸失去控制,重重地揉搓白嫩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摸到腰窩處的時候,白凝本來已經軟綿綿的身子忽然抖了抖。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裡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點。
她壓抑著小聲呻吟,感覺到男人彎下腰,唇舌在凹陷處親吻舔弄了一會兒,忽然伸出牙齒,用力咬了一口。
白凝哆嗦著,感受到蝕骨的快意,幾乎要張口求他再多咬兩口。
看著那裡出現的森森牙印,相樂生深吸一口氣,暗自警醒,不敢繼續造次。
他站直身子,抬高她一條腿架在臂彎裡,對著已經有些發紅的肉穴再次肏進去,臉頰傾過去,深深吻住她,胯下抽插的動作,
一下比一下重。
他還不敢徹底發瘋。
完全狂化狀態的他,一定不滿足於這對她而言已經是承受極限的「溫柔」歡愛,克制不住地在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留下深深
的牙印和掐痕,把她徹底玩壞。
按理來說,這樣的交媾,只能說與之前溫吞如水的無數次相比,稍微快活一點罷了。
距離他體內潜藏的那隻饕餮徹底吃飽,還差得遠。
但是,此時此刻,他狠狠幹著的對象,是白凝啊。
單是這個認知,已經讓他起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微妙异樣,這種异樣像最烈的催情劑一樣,輕而易舉把快感推到了最高。
到底是怕她受不住,相樂生又重重肏了百餘回,不再刻意忍耐,盡數射在她身體裡面。
他用乾淨的浴巾幫她擦乾身體和頭髮,將幾乎站不住的她抱回床上,又哄著她喝了杯熱水,給她蓋好毯子。
胯下的陽物已經再一次不知分寸地聳立起來,相樂生將欲望撇在一旁不管,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寶貝兒,還好嗎?」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理智回籠,心虛和愧疚便濃重起來。
白凝咕噥了一聲,更深地鑽進他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腰,看著是完全醉了的模樣:「我困……別吵……」
相樂生看著她漸漸睡沉過去,面容恬靜,幷無异常,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他將一隻手伸到毯子裡,去揉她腰間紅了的那一塊,力度很輕很柔,希冀能通過這種方式,儘快消除她身上的痕迹,避免她清
醒之後,對自己的暴虐行爲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