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頂層世界(主角X羅儀調教H
男人後退了幾步,回過頭看向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臉上閃過一抹溫柔,問:“老婆,你有沒有什麼特殊要求?”
比如,不可以產生直接的身體接觸、不可以濺染體液、不可以插入之類。
孰料,白凝思考一會兒,給了一個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嘴角微微上揚,眼睛裡閃著靈動的光,脣瓣一張一合,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出
她的考試題目——
“我想看她上上下下所有的小嘴……同時噴水。”
相樂生的呼吸緊了緊。
他前半生順風順水,罕有敵手,所喜之物無不唾手可得,物質得到充分滿足的同時,精神上偶爾也會生出孤獨之感。
可與他朝夕相處的愛人,這披了層漂亮畫皮的小狐狸,在方才的一瞬間,竟讓他生出棋逢對手的興奮之感。
雄性生來爭強好勝,在美麗的雌性面前,這種鬥志更是要翻上幾番,荷爾蒙狂飆,勝負心爆棚,熱血上頭,理智盡喪。
相樂生尤甚。
他深深吸入一口氣,空氣中似乎摻了些她身上的幽香,順著鼻腔入肺,悄無聲息循環過一遭,便將她的味道徹底融進血液肌理。
男人輕輕頷首應下挑戰,面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變得寒冷陰沉,難以捉摸,眼睛裡的光也盡數斂去,毫不避諱地在白凝面前蛻掉了自己斯文敗類的表皮,變身成嗜血暴虐的獸。
這算不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初次會面呢?
白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男人的轉變,只覺對這個複雜男人的認識又深入了一點點。
他像她永遠也看不透的一個謎團,每一面都帶給她無與倫比的新鮮感,令她難以自拔地著迷,一步步淪陷。
羅儀懸掛在半空中,頭顱後仰,看不到兩位主人的互動,耳朵卻漸漸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
相樂生拆開一雙乳白色的醫用手套,慢條斯理地戴在骨節疏朗的手上,從桌子上的白色藥箱裡取出一支透明的安剖瓶。
瓶子裡盛著同樣透明的液體,他捏了把鋒利的外科手術刀,刀背對著瓶頸輕輕一敲,針頭插進去,把藥品盡數吸入一次性注射器裡,然後執著針筒走向吊在屋子中央的女人。
刀子還握在右手中,順著女人襠部的布料,平行著滑進去,感知到刺骨冰冷的羅儀條件反射地抖了抖,刀尖在她恥骨處劃出一個小口,立刻見了血。
不算劇烈卻綿延不絕的疼痛使得剛剛停止的蜜液又往外涌,羅儀急促呼吸著,繃緊了身體不敢亂動,感覺到男人動作利落地將底褲從左到右割開。
滴答著淫液的小屄便徹底暴露在主人們的視野中。
白凝饒有興致地看著,摸到桌子上半包香煙,取出支點燃,淺淺吸了一口。
相樂生的煙,口味重而清苦,乍進氣管有些嗆人,習慣了之後,倒品出幾分醇厚。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閒閒吐著煙圈,看著男人將藥物注射進漂亮紋身上方的臀部肌膚裡。
一手搭到桌上,翻出藥瓶看了看,白凝微微挑了挑眉。
原來是利尿劑。
手指逡巡到姿勢扭曲的女人嘴邊,女人立刻討好地伸出舌頭,隔著乳膠薄膜賣力舔吸。
等待藥效發作的間隙,相樂生將兩個大號的按摩棒分別塞進她的前穴和後穴。
往前穴裡插的時候,因著自身潤滑的充分,大東西十分順利地滑了進去,可後面卻沒有那麼容易。
本打算暴力一些直接捅入緊窄的腸道——他洞悉羅儀的M體質,越痛苦便越爽快,就算受一點小傷也沒關係。
仿真龜頭擠進菊穴的那一刻,相樂生瞥了眼悠然自在的白凝,忽然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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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讓她知道——走後穴這件事並不痛苦,如果手法得當,還可以獲得快樂。
相樂生將按摩棒抽出,指腹抹了把前面流出來的淫水,頗有耐心地一點點喂到後面的小嘴裡。
這突如其來的輕柔細緻令羅儀受寵若驚,旋即又害怕惹女主人不喜,身為寵物卻不方便開口,只好掙扎著“唔”了一聲。
相樂生不由分說地推開了撐滿前穴的按摩棒開關,讓劇烈的震顫和洶涌的快感瓦解掉寵物的所有小動作。
訓練有素的後穴很快做好充分準備,最後一點淫液喂進去的時候,竟然自發自覺地咬住了他的手指,討好地給他做起按摩。
相樂生將兩指撐開,把本來用於排泄的粉嫩小口擴張到極致,又刻意錯開身形,給白凝展示這裡良好的收縮性。
白凝對他的意圖洞若觀火,撇過臉裝傻,不肯接招,底下卻悄悄滲出一點兒熱液。
後穴也被填滿的時候,前面的快感積蓄到峰值,羅儀抖著腰,顫著腿,身子搖搖晃晃,眼看就要高潮。
相樂生突然關掉開關,將她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冷聲道:“我準你高潮了嗎?”
羅儀連忙搖頭,珠淚四濺,羞愧又不安地反省自己的錯誤。
藥物在這時發揮作用,將她過來之前喝下的水快速催化成尿液,充盈膀胱,奔涌著往尿道壓來。
羅儀難受地想要夾緊雙腿,卻礙於繩索的捆縛,動彈不得。
相樂生同時推開了兩個按摩棒的開關,沉聲命令:“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排泄,不許高潮,更不許發出任何聲音。”
大作的“嗡嗡”聲裡,羅儀艱難地點頭,臉上已經有汗水流出,打濕長髮,貼在頰邊頸側。
男人操著手術刀,割開被巨乳高高頂起的衣料。
切口從正中央劃了一條豎線,一路開到腰際,兩團飽滿的奶子立刻跳脫出來,白生生的,在燈光之下格外晃眼。
胸型太美,罩杯太大,同為女人的白凝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時間太過倉促,羅儀沒來得及擠奶便急匆匆地趕了來,這會兒奶水已經充盈了整個胸部,將皮膚底下青色的脈絡繃得越發顯眼,頂上鮮嫩的乳珠在吸奶器的長期作用下,已經變大了些許,呈現出漂亮的深紅色。
相樂生掐著乳尖擰了兩把,奶白色的液體立刻順著他粗暴的動作滲出幾滴,打濕他的指尖。
捉著飽滿的乳球用力擠壓,在女人吃痛的喘息聲裡,有一道奶線飛出,呈拋物線上升下落,恰好噴在她布滿汗水的臉上。
羅儀乖覺地張開嘴巴,把自己產的奶水接住,吞咽入腹,又柔弱又淫靡的美態令兩位看客深感滿意。
相樂生按動開關,將女人翻了個身,面朝下懸掛。
他揮動皮鞭,結結實實賞了她十幾鞭,每一鞭抽下的動作都十分賞心悅目,毫不拖泥帶水。
布料綻開,血花蓬起,有幾滴鮮紅濺在他冰冷俊朗的面上,看起來可怕又迷人。
白凝被男色迷了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連煙灰燒到手指都沒發覺。
羅儀很快便到了極限。
前所未有的精神壓力是一方面,前穴後穴內比著往上竄的瘙癢與空虛、尿道行將潰堤的痛苦和爆炸般的爽意、後背皮開肉綻的劇痛、乳房的腫脹一股腦地交雜在一起,讓她既恨不得立刻死去,又希望這種極致的折磨能夠無限延長。
相樂生松了松繩索,將她放低,性器從西褲裡跳出,遞到她脣邊,立刻被她狗見了骨頭似的張口含住。
他抓著她的頭髮往上扯,把雞巴一路捅到緊巴巴的嗓子眼盡頭,給出最後的命令:“給我舔射,就準你撒尿。”
羅儀柔軟的舌頭靈活地裹住青筋虯結的性器,又吸又舔,又卷又磨,狂喜的淚水不停地往下淌,不一會兒便爬了滿臉,傷痕累累的殘破身軀在亢奮的情緒、猛烈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楚中輕輕顫慄著,時不時腰身重重抖上兩下,那是她在非人般的意志力下強行忍住高潮與排泄欲所激發的身體反應。
相樂生一動不動,任由胯下的寵物賣力地在空中為他進行高難度的口交,黑漆漆的眼眸看向斜對面的女人。
白凝又點燃了一根煙,卻沒放在口中抽,而是橫置於鼻下細細嗅聞味道,艷麗的桃花眼上挑,和他四目相對。
二人似笑非笑地對視許久,有難言的情愫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淡漠又柔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也可能更久,相樂生終於在羅儀口中爆發出來。
精液噴入喉嚨的同一刻,羅儀哀叫一聲,尿道不堪重負,噴淋出大量淡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澆在地板上。
與此同時,在按摩棒的又一記猛顫中,陰道劇烈痙攣著,潮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巨大的衝力竟然將按摩棒推了出來。
兩團晃動著的大奶子也噴出兩道湍急的奶線,濺在相樂生的西裝褲上,發出甜膩的香氣。
相樂生抽身後撤,掐著她的下頜,看濃白的精液從她口中流溢出來,後穴在多處失控的刺激下,抖抖索索地緊絞在一起,如排泄一般十分艱難地將第二根按摩棒擠出,穴口流下幾滴透明的體液。
口、乳、尿道、陰道、腸道,同時流著水,這畫面骯髒又漂亮。
相樂生志得意滿地看向白凝,眉眼舒展,像個等待老師肯定誇獎的小學生,透出幾分孩子氣。
白凝衝他笑了笑,看著被玩壞了的可憐女人,和風細雨道:“你喜歡就養著吧,只是有一條,自己的寵物,還是要愛惜些。”
若是一不小心下手太重,玩死了人,便是個大麻煩。
羅儀聽見了這句話,臉上布滿難以置信的喜悅與感激,吃力地扭過頭去看白凝,喃喃道:“謝謝您……”
她這殷殷切切的表現不知觸動了相樂生哪一根筋,男人的臉色瞬間撂下來,按動開關鬆開繩索,任羅儀重重摔在地上,冷聲道:“我讓你說話了嗎?白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狗。去院子裡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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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頂層世界》歌詞(這首歌還蠻好聽的,網易雲音樂有資源):
交出了記事本的人輸了
藏起了象牙扇的人賺了
光沒有韁繩的修飾會散
命沒有好感的收束會爛
她活在雕欄舔舐著鏈鑽
舉止皆美得符合預判
歸屬的項圈身份的銘牌
多寬厚的對待啊
欣賞無非是一種把玩
移情無非是一種浪漫
她坐在被寵愛的頂端茫然
我要她親手接下光環
我要她親口說出稱讚
我要她親自投身循環圓滿這一場奇觀
她安靜靦腆不曾有怨言
五官皆美得值得繁衍
被飼主所愛就為之奉獻
多正常的安排啊
乖巧無非是一種交換
平視無非是一種奢談
我站在食物鏈的頂端笑看
我要她親手戴上王冠
我要她親口承認習慣
我要她親自投身循環圓滿這一場奇觀
我要她親手接下光環
我要她親口說出稱讚
她不能將我的愛推翻脫軌墜落至底端
我要她親手戴上王冠
我要她親口承認習慣
我要她親自投身循環圓滿這一場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