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十點。
相樂生穿著藍灰色的睡衣,坐在二樓臥房的大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出神。
女人洗過澡,芙蓉粉的真絲睡裙半遮半掩,露出一整個渾圓雪白的肩頭,斜倚著門框,目光迷戀又哀怨。
她已經能夠確定,他真的對她沒有感覺。
這三天裡,她寸步不離地纏著他,投懷送抱,勾引撩撥,甚至放下身段為他口交了好幾次。
可就算陰莖硬成了鐵杵,激越難耐地在她口腔中跳躍,他也沒給她半點兒回應。
看來,那些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一閃而過的曖昧,似是而非的遲疑與猶豫,全是她的自作多情。
葉元新心高氣傲,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卻又找不到繼續支撐自尊心的證明。
濕漉漉的頭髮灑下幾滴水,落在肩頭涼沁沁的,將她從失意迷茫的情緒中喚醒。
葉元新不服輸地咬了咬牙,抬腳邁進門內,走到相樂生面前,細軟手指伸到腰間,輕輕一扯,單薄的裙子便落了地。
性感豐滿的胴體被純黑色的蕾絲布料包裹,兩團玉兔緊緊束在小了一號的內衣裡,被斜過乳房交叉而走的黑色綁帶勒出香豔的粉色印記。
平坦的小腹下方,女人隱秘的幽谷同樣被細帶束縛,兩根黑繩綴著片小小的布料,勉強遮羞,玉腿纖長,肉臀挺翹。
這具誘惑力十足的女體爬上柔軟的床,面對面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紅著臉,顫著睫,主動捧起高聳的奶子,挺著腰送到男人唇邊。
粉紅的乳珠從內衣邊緣拱出,軟軟小小的一粒,散發著惑人的香氣,只要他低一低頭,便可輕松叼住,盡情品嘗。
葉元新媚著嗓子,似撒嬌似央求:“樂生,吃一口好不好?你看……它都鼓起來了……”
相樂生的喉結滾了一下。
她這一招,正中他的死穴。
這兩天他欲火焚身,身體裡那一股暴虐的性欲勃發暴漲,左衝右撞卻找不到出口,憋得他難受至極。
偏偏這女人纏人得厲害,就算上個廁所,也要提防著她不請自入,就連打個手槍都不方便。
現在——她又把奶頭喂到他嘴邊,存心想讓他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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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樂生太陽穴的青筋輕輕跳了跳,卻維持著清清冷冷的表情,語調冷淡,一如既往:“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捧著碩乳的兩手僵了僵。
葉元新如何甘心放棄這最後的兩個小時?
她松開乳房,探手下去摸了摸男人胯間的陽物,挑了挑眉,笑道:“樂生,你硬了呢……”
相樂生既不羞慚,也不衝動,還是那麽平平淡淡地看著她,一個字也不解釋。
葉元新又覺氣餒。
她誘引了他那麽多次,卻不肯讓他釋放,欲望蓄積,自然容易有反應,根本說明不了什麽。
將粗長的陰莖從睡褲裡拉出,她往前挪了挪,雙腿夾住,溫熱細膩的肌膚被硬物刮磨過去,口中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
相樂生不發一語,任由她將自己當成按摩棒,摩擦花戶,在漂亮的大腿間前後穿刺。
面對心上人,葉元新濕得格外快。
透明的黏液絲絲縷縷滲出,打濕鮮紅的性器,無形中做足了潤滑,使快感成倍疊加。
遮擋花穴的布料被撞歪,偏到一邊,碩大的蘑菇頭重重碾上充血的陰蒂,她攀著相樂生的肩膀,快樂地尖叫一聲,嫵媚的眸子變得迷離。
主動扯下一側的內衣肩帶,彈滑的乳跳了出來,胸型上翹,又圓又白。
她握著他的大手去揉那一團雪膩,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哦,趴在男人肩頭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樂生……我好喜歡你摸我……唔嗯……再用力一點……”
相樂生垂著眼,看乳肉深陷在手掌的縫隙裡,手感絕佳,令人恨不得一把捏爆。
她按著他的指腹,輕柔愛撫受冷落許久的奶頭,又癢又麻的觸感自他指尖開始,一路傳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意識迷亂,舒服到發瘋。
身下的蜜液越來越多,女人搖晃著軟靡的身體,扭動著腰肢,引碩大的性器在滑膩的肉縫之間馳騁,套弄的速度逐漸加快。
相樂生微微皺了眉頭,閉上眼睛,調動全部的自製力,和這銷魂蝕骨的肉體快感對抗。
葉元新解開他的衣襟,伏下身舔舐男人胸前的茱萸,又捧著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吮過去,目光執著、熱忱、迷戀。
被性器頂撞得泄了身,她難耐地嗚咽一聲,被陰蒂高潮所帶來的巨大快感沒頂,相應的,陰道深處也越發空虛瘙癢。
見相樂生依然無動於衷,葉元新昏了頭,腰身往下壓了壓,不停翕張的饑渴小口對準龜頭,用力坐下去。
然而,一雙大掌牢牢托住了她的臀瓣,阻止她得逞。
葉元新不滿地掙扎起來,滿心滿眼想要將那根堅挺的性器塞進陰道裡,想要他完完全全地屬於她,卻被男人完全製住,前進不了分毫。
她的聲音裡帶了幾分火氣:“相樂生!你放開我!我想要……”
“元新,你我定下的賭約,應該建立在雙方自願的基礎上。”相樂生的話語理智冷靜,又十分傷人,“你這樣,屬於犯規。”
葉元新找回一點兒清醒,停下動作,臉色又青又白,一顆芳心更是碎成齏粉。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她知道自己輸局已定,悲從中來,伏在相樂生懷裡哭了起來。
“你憑什麽不喜歡我……”她惱恨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哪裡比我好?你為什麽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我從來……”眼淚打濕了男人的衣襟,冰冰涼涼地貼著她的臉,“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喜歡過什麽人……你知不知道你錯過的是什麽?”
相樂生始終保持沉默。
就連手也是規規矩矩放在身側,不肯碰她一下,更不肯擁抱她。
葉元新因愛生恨,有一瞬間,甚至閃過了毀約的念頭。
雖然說願賭服輸,可她如果出手幫他,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逍遙快活,心裡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她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胡思亂想著,葉元新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夜深人靜時分,相樂生忽然開了口,聲音很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語調也比平日裡有溫度些。
“元新?”他低低喚,“睡著了麽?”
葉元新怔了怔,一時沒有來得及答話。
相樂生又喚了兩聲。
見她沒有反應,他動作很輕地側過身,面對著她。
葉元新忽然覺得緊張,一動也不敢動。
微涼的手指蹭了蹭她沾著淚水的臉頰,將殘淚拭去。
他湊過來,溫熱的呼吸淺淺撲在她臉上,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作。
葉元新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就連呼吸都壓得極輕。
等了約有一個世紀那麽久——
一個溫柔憐惜的吻,輕輕印在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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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下午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