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樂生長駐首都,近來又要打疊精神應對空降過來的新領導,忙得分身乏術,因此七夕前一周便跟白凝打過招呼,說是今年的情人節過後再補。
白凝正和新的入幕之賓打得火熱,因此並不失落,還溫言寬慰他以工作為重,注意身體。
新歡是位樂隊主唱,剛過二十歲生日,又痞又壞,白凝扮起青春期的叛逆少女,竟然也有模有樣,和他在夜店瘋玩了半夜,喝得半醉,方才興盡而歸。
男孩子騎著重型機車載她回家,在家門口纏綿半天,牽著她的手撫摸自己的滾燙,死皮賴臉想要跟上樓。
白凝眯著眼笑,欲擒故縱的把戲早就耍得爐火純青,隨意扯了個謊:“身上不方便,過幾天再說吧。”
將失落的男孩子留在原地,她哼著歌上樓,窺見門縫底下透出的光,笑容立刻加深。
輕手輕腳打開房門,客廳燈光大亮,俊朗清貴的男人倚坐在沙發裡,手裡還握著車鑰匙,眼睛卻已經闔上,滿臉疲色,倦極而眠。
桌上擺著束星光百合,色澤豔麗的花瓣半舒半卷,發出甜馥的香氣,幾個包裝精美規格不一的禮物盒擺在一起,今年新出的限量版包包、她隨口誇過一句的高定禮服裙、還沒來得及入手的新款口紅、香水全在裡面。
他早就不和她玩那些虛情假意的把戲,所有想得到的、她可能會喜歡的禮物,便不拘時間地點和場合,一股腦兒買來給她。
白凝跨坐在相樂生腿上,蒙住他的眼睛,語氣危險:“打劫,不許動。”
還沒說完自己先笑了,湊過去啄啄他有些冷的薄唇。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相樂生醒過來,大手掐住她的細腰,女人穿的是露臍短上衣,底下配著熱褲,觸手一片滑膩。
“劫色麽?”他低笑著回吻她。
白凝松開手,生得好就是可以恃美行凶,扎著雙馬尾也不顯幼稚,反而有種青春洋溢的可愛。
“不是說趕不回來嗎?到家怎麽不給我打電話?”好在她難得修身養性,沒有去情人家過夜,不然豈不是要錯過?
“很想你,抽時間回來看你一眼,過不了幾個小時就得走,明天早上還要開會。”男人像個惡作劇的小男孩一樣,玩了會兒她的頭髮,這才抱著她往浴室裡去,說話帶了點兒陰陽怪氣,“不敢貿然打電話,生怕打擾你尋歡作樂。難得你這麽乖,還知道回家。”
自動無視了酸溜溜的語氣,白凝厚臉皮地將他的話當做誇獎,攀著男人寬闊的肩膀開始撒嬌:“老公怎麽這麽好?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等等拿給你……”
紅唇被堵住,相樂生急吻了她好一會兒,方才啞聲回答:“你就是最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