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著暖和,他在身邊也安心,沒多久元醉月也昏昏欲睡,最後被他帶著一起睡著了。
直到侍女擺膳,若野被驚醒,元醉月才迷迷糊糊睜眼,她沒睡夠,嘟嘟囔囔地不起,若野倒是恢復了體力,讓她把侍女遣走,自己摟了人親吻愛撫。
元醉月被他堅硬的下體硌得難受,“狗東西,回來就知道做這種事!”
“伺候公主是屬下分內之事。”
“去哪兒了?”
“去辦事。”
元醉月瞪他一眼,“你這狗膽越來越大了,去哪兒不稟,回來也不解釋!”
“屬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主。”他舌尖滑過她鎖骨,“屬下是時時刻刻都念著公主,生怕公主趁屬下不在發情……”
元醉月夾緊下體,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若野察覺她細微的動作,輕聲笑起,壓低了嗓音同她耳語:“羞什麽……公主什麽模樣屬下沒見過?公主殿下的淫水味兒……自是再熟悉不過了……”
元醉月羞惱,冷哼一聲,“就是流了也不和你這個狗東西做!”
若野寵溺地親她一口,“公主能這麽乖乖的忍到現在,屬下已經很滿足了。”
他翻身把人攏到身下壓住,“公主不願就不做就是……”
元醉月被他壓住,那頂著她腰的孽根被他挪到她腿間,輕輕擦蹭著,床幃被他輕緩的動作帶起小小的搖曳。
“狗東西!”元醉月扭了扭,被他罩得死死的,動不了分毫。
他撕開她的上衣,一手抓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兒,一手揉捏她的乳兒,另一隻乳兒沒手捏,暴露在空中顫巍巍地抖動,許是受冷刺激的,已經硬了,圓圓的立起。
元醉月用眼神凶他,被發現若野眼眸半垂,直勾勾盯著那隻晃蕩的乳兒,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住了,十分認真地看著那嫩紅圓滾的尖兒,元醉月竟被他看得身子一酥,淫水湧出,甜膩的味道刺激得若野抬頭,“嗯?”
她臉刷地紅了,討厭討厭討厭!她身子對他的記憶太鮮明了,單單被他這麽一碰,就……
“可惡!”元醉月咬牙切齒地掙了掙。
若野伏下身,乳尖兒離他的唇不過一毫,元醉月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激得皮膚汗毛豎起。
他卻沒有其他的動作了,孽根在她腿間廝磨,時不時頂到她下面,她又流出一些,沾濕了褻褲。
他還在視奸那可憐兮兮的乳尖兒。
元醉月委屈地咬唇,恨道:“你這狗東西!倒是吃啊!”
若野斜眼看她一眼,笑得帶出酒窩,“謝公主賞。”
元醉月氣緊,要不是看在這張俊臉名下,她真想呼他一耳巴子!
若野含住乳尖兒,元醉月舒服地歎息一聲,雙腿抬起夾住他的腰身。
陰戶大開,水湧出來,她推胯用下體蹭了蹭他,柔軟的腰肢曼妙地扭動,是無聲的邀請。
若野悶哼一聲,有些難耐。
元醉月扳回一城,勾唇媚笑,雖則雙手被束動不了,但這不妨礙她勾引他。
她輕輕地哼叫,發出黏膩纏綿的鼻音,充滿了雌性的誘惑。
若野哪受得住她的勾引,隻想現在就插進去好好乾她。
“公主就是個妖精……”若野脫她的褲子,有些急躁。
“別松口啊,還要……”元醉月撒嬌道。
若野舔吮她的耳鬢,“還要什麽?”
元醉月嗔他,“你壞!”
“嗯?”
他將那孽根放出來蹭她穴口,元醉月酥酥麻麻地軟了,“狗東西,人家已經忍了好久了……”
若野摸摸她開始泛紅的小臉,“嗯,公主已經很厲害了,發情的頻次比之前少了許多,間隔時間也長了。”
元醉月得了誇獎也沒有很開心,“別說發情那麽難聽……”
若野抬起她的一條腿,慢慢蹭進穴裡,“有什麽不好,公主情欲泛濫的時候,可媚得屬下心驚。”
“唔……”隨著他的深入充實感襲來,元醉月輕喘著抬臀。
“怎麽,一開始就想全部吃完?”若野享受她緊致濕滑的包裹,音色低啞。
元醉月雙手攀上他的肩背,“外面鼓脹,裡面、就越發覺得空泛……”她哼哼唧唧地想努力吃完他,可是愛了那麽多場,還是有點難,元醉月歎息,“果然還是要待會才行……”唯有兩人粘膩著漸入佳境,才能吃完他。
“現在要吃完屬下,也不是不可以,”若野把她腿扳得更開,“畢竟公主都濕成這樣了……”
他似乎要踐行說得話,往裡插的動作不停,元醉月覺得被撐得難受,扭腰躲避,“別,好撐、太大了……”
感覺他頂到宮口,元醉月抖了一下,“別插到深處,人家還沒適應……”她抖的時候泌出淫水澆到龜頭上,若野克制地輕哼一聲。
“別裹得這麽緊,”若野抱著人緩慢抽插,“當心屬下射公主一肚子。”.
元醉月腳趾抓緊,細密的快感呼嘯而來,還想著什麽適應沒他的日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沒他了,就是冒著穢亂宮闈的大罪也要帶著他去,大不了就是兩個人一起死,也算是同生共死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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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野……”元醉月舒展身子接納他,柔聲道:“隨本宮去楚國。”
若野一愣,“難道公主還想過不帶屬下?”
“想過不帶你去,不想讓你……”不想讓你看到其他人對她做那事,不想讓你聞到其他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哎……”她歎息一聲,“若野會嫌棄我嗎?”她勾著他的脖子,靠近他,小舌順著他的喉結往上,舔到他下巴,留下條濕漉漉的痕跡。
若野不語,見她眼巴巴地等著答案,他猛地刺到深處,聽著她一聲嬌呼,低沉道:“公主,是屬下的。”
“那你是要嫌棄我了?”元醉月滿心委屈。
“不會。”若野抽插起來,讓元醉月甚至都沒法好好地傷傷心,“屬下不會讓其他人碰公主的。”
元醉月心頭失落,可也無可奈何,她知道他說得這麽信誓旦旦,可真到那天,他們也只能緣盡罷……
而這一天,不遠了。
這個年元醉月過得無滋無味,若野不在的時候也多。他去哪兒了,她就算問了,他也不願多說,她不想因為這些事讓他們之前不愉快,她越來越在乎他的感受,甚至有點委曲求全,大概是覺得虧欠他吧。
雖然她總跟自己說,他就是自己的狗奴才,談不上什麽虧不虧欠,可她真心愛他,哪能不在乎他的心情……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也不在。
皇家宴席散了,元醉月沒有隨眾人去看煙火,隻獨自回了宮,今晚席上父皇又為她添了妝,皇后妃嬪們也比照自己的身份位階給她添妝,她都笑著謝恩收了,可她知道,那些一個二個說著祝福話賞她東西的人大概都在看她笑話,她崇邑長公主榮寵一生,張揚跋扈,如今,也該擔起這些尊榮背後的責任了。
她知道,她都明白,這麽多年的時間已經足夠她想得透徹。
可是為什麽覺得如此不甘心,甚至還有些……呵,寂寞?
院裡的梅開得正盛,她走在梅樹間,見紅梅被雪覆蓋,掩了嬌美,一如此刻的她,一時間有些自憐自哀。
煙火叫囂著衝上夜空,遠處人聲鼎沸,可那些熱鬧不屬於她,她望著煙火,輕聲道,“本宮想你了……若野。”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從前元醉月喜桃花,現在聽侍女說桃花開了,她卻煩得砸了茶盞。
和親規製繁多,年後開始,禮部大事小事都往崇邑長公主殿下這裡稟報,生怕公主不滿意,畢竟皇上還是很在意這個長女的,太子殿下又是長公主的嫡親弟弟。
長公主對這些卻不甚在意,每每稟報必然是隨意,你們覺得好就行,本宮無所謂之類的話,搞得禮部侍郎很頭大。
因為長公主的無所謂,太子開始親自為皇姐打理,禮部侍郎這幾天早出晚歸,加上禮部全體人員加班加點地清點各項嫁妝禮單隨行人員,終於在出行前把裝訂成冊的禮單給太子過目時,讓他點了頭。
轉眼,明天便是出行之日,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已經開始整頓,隨行的軍隊護衛也已經到位,皇家的告示在幾天前就張貼在全城各布告處,整個皇城都知道他們的公主即將出嫁楚國太子。
送親隊伍出城的街道被管制,當夜宵禁時間提前,出入城的手續變得更繁複,一切隻為保障明日送親安全。
而此刻,即將出嫁和親的長公主衣衫半解,跪爬在地上任男人騎弄,隨著男人的撞擊力道漸大,她的吟哦也越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