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的掌心上,摸到的不僅是粗布的衣裳,還有一大包又熱又硬的東西,鼓鼓囊囊的,她的一隻手心都抓不過來,細長的手指被迫分開著。
蕭荊從雙娘口中聽聞了那件事情之後,就全身氣血沸騰著,更別提見到了嬌娘之後,瞧見了她美目倩兮的模樣,像是在一鍋熱油上撒了一把辣椒,劈裡啪啦的作響,一股熱氣就在胸口裡衝撞著。
然後又說回這連日來,他顧念著嬌娘的身體和嬌嫩的小肉穴,沒仔仔細細養好之前,就一直強忍著,僅僅只是在給嬌娘上藥的時候,胡亂的摸幾把。
一個剛開了葷,深徹的體會了一把魚水之歡的人,卻又馬上變成了苦行僧。
蕭荊這幾日,可是忍得格外的辛苦。
更怕自己擦槍走火,連往常的摸摸抱抱,都克制了許多。
而這些一直強忍著的情欲,被嬌娘這一把火點燃了,隨即燎原,變成了熊熊烈火。
“娘子,你摸到了嗎?是不是特別熱?”蕭荊的神色急躁著,渾身的肌肉也硬了硬,靠著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才強壓下了心口上的迫不及待。
“……熱。”
嬌娘面色緋紅,染著脂粉的臉頰跟剛出爐的糕點一樣,又白又嫩,又香又甜。
蕭荊聽著她軟糯嫵媚的聲音,心口一顫,身體又是一緊,一邊抓著嬌娘的手在褲襠上來回磨蹭,另一邊親著她嫣紅的臉頰,聲音沙啞道,“娘子,我們來做吧,我想肏你,肏進你的身體裡。”
這人總是能把淫蕩的話說的一本正經的,嬌娘聽著幾乎想用手堵住他的嘴。
她躺在蕭荊的身下,僅僅只是感受著他身上彌漫過來的熱氣,就渾身發軟發燙,心裡想著拒絕,想著這樣的淫行不合規矩,可是她推著蕭荊胸口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氣,反而像是親密的依偎一樣。
“現在……現在還是……白天……”嬌娘喘著氣,聲音細細的,嗲嗲的,似被春風吹動的水面,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蕭荊聽得骨頭髮酥,下身變得更加的堅挺發硬,好似受到了委屈一般,小聲道,“娘子,我等不到晚上了,就想現在做。我們小聲點,不會有人發現的。”
說著話,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摸進了嬌娘的衣服裡,撩起一層一層的衣料,手掌一把抓住了柔軟渾圓的奶子,用力地揉捏著,就連奶頭也在瞬息之間給侵佔,緊緊地被夾在手指的縫隙間,隨著搓揉的動作跟著一起被拉扯。
動作乾脆果斷,甚至是一步到位。
蕭荊這利落的作法,是完全不給嬌娘思忖的時間。
嬌娘的思緒,隨著雪白胸乳被侵佔,也在瞬息之間亂成了一團,微眯起了眼,隨著蕭荊的松手而喘息,又隨著蕭荊捏緊的手指而緊繃。
她的身體,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徹徹底底的被蕭荊掌控在手裡。
“門……窗戶……還沒關起……”嬌娘好不容易開了口,細碎的字音隨著嘴邊的呻吟一起發出來,尾音不斷上揚著。
“娘子,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把門帶上了。”蕭荊咧著嘴笑著,漆黑的眼神裡還有幾分得意。
他早在剛才,就想到了這些,也就預謀好了一切的手段,絕對不讓嬌娘說一個“不”字。
至於窗戶……
他稍稍的一個起身,啪的一聲,關上了窗戶,又幾個動作,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去,露出赤身裸體的上半身。
渾身熱燙的肌肉上密布著一層汗水,涔涔的凝聚在一起。
嬌娘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可是她卻愣住了,沒躲沒閃,目光癡癡地瞅著蕭荊看,竟被這個男人晃了眼。
曾經在她眼中,那個粗魯無禮,無賴霸道的糙漢子不見了,看到的反而是他粗獷之下的細心和貼心,還有那一心一意凝視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的爹爹和娘親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卻也敵不過世俗禮教、父母壓力,家中還是有兩房妾室。
娘親從小就教導她,所謂“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只不過是戲曲中的橋段,讓她切不可當真,世間的男子絕不可能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
可是嬌娘卻覺得,蕭荊或許可以,就是她的那個人。
蕭荊察覺到嬌娘突然熱燙的眼神,一邊俯身下去,一邊低低地“嗯”了聲,似乎是詢問。
嬌娘紅唇輕揚,本就好看的眉眼變得越發的嬌媚,柔柔的喚了一聲,“相公。”
相……公……
蕭荊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緊緊地將人抱在懷裡,不可置信道,“你剛才叫我什麽?”
嬌娘被他這麽緊盯著看,臉頰紅的愈發厲害,小巧的喉結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來,反而側了側臉,羞臊地躲避著蕭荊過於熱烈的目光。
蕭荊哪裡肯這樣輕易的放過她,雙手霸道地在嬌娘的身上撫摸著,又一口吻在那豔麗的紅唇上。
他伸著舌頭吸吮著,無論是柔軟的的唇瓣,還是細嫩的小舌,統統都不放過,好似上面像冰糖葫蘆一樣裹著糖衣,有最迷人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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