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肆意暢想著對李玄慈的殘酷折磨時,他正在一一翻看那疊子豔書。
那小二對她倒盡心,搜羅來的全是精品,豔而不淫,除了那常規模樣,有男子心心相印,有妻妾撇下丈夫雙雙交換。
李玄慈想起十六那傻樣,冷哼了聲,妄她自詡聰明,被個雜役耍弄還不明就裡,真是個蠢鋃鐺又混不吝的惹事精。
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將那嘴縫起來。
再讓他捉到一次這樣的事,便一定要將她吊起來放血。
李玄慈也不知從哪來的無名火,隻知道生氣,卻也不想想自己這樣可有道理,反倒將氣都撒在了可憐的十六身上。
害得十六今晚氣得飯都少吃了一碗。
“噔,噔,噔。”
石板路上的青苔在夜裡墜了薄露,更夫的蓑衣上也蒙了層濕漉漉的霧,提著盞熏得有些發暗的油燈籠,小心地在巷子裡走著,不時敲響身上掛的竹梆。
已到三更了。
沉沉的更聲從窗中的縫隙漏了幾分進去,卻沒有驚醒重重簾帳中的人,屋子裡一片靜謐,隻能聽見呼吸聲。
透過層層朦朧的紗霧,隱隱能見十六睡得極沉的面容,眉頭輕輕皺起,似乎夢裡受著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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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十六,已剝得乾淨,和待宰的羔羊一般,洗淨了,吊在半空裡,等著拆解入腹。
她嘴裡蒙了布條,嗚嗚地掙扎著,可綁得緊,如何也吐不出來,反倒是口裡的津液都快將布巾浸濕了。
舌尖抵著布條,在上面撐出一點凸起,透過濕得半透明的薄布,還能隱約看見舌頭的顏色,朦朧一點紅潤,像最淡的胭脂一樣散開。
她的掙扎,倒成了將欲望潑濕滿身的觸發點。
十六的眼睛瞪圓,長長的睫毛顫著,有些驚恐地望著自己身下的人。
她赤條條的,吊在半空中,光裸的肌膚暴露在涼夜裡,而她白生生的蕊乳,離那人高挺的鼻尖,不過一寸。
他們被夾在一堵極狹窄的牆裡,彼此離得都極近,十六吊高在上,那人被縛在下方,皮膚若有似無地接觸一瞬,便又在她的掙扎下分開。
他的面容在遠處暗暗搖曳的燈光下,多了一種脆弱的美感,好像最薄的瓷器胚,生怕碰碎了。
眉毛生得濃,墨一樣,每一點彎折都恰到好處,折到眉心處,被橫生的布條擋住,蒙住了那雙極美的眼。
十六知道那雙眼多美,因為她認識這人。
李玄慈。
她嗚嗚地掙扎起來,卻隻徒勞地讓津液將嘴角都染得水亮,反而危險地讓她的乳,恰恰便要擦過李玄慈蒙眼絲巾下的鼻尖。
十六本能地覺得羞恥,脊骨都往後折,擠壓每一寸骨縫,將身子往上拱。
她白軟軟的乳晃了下,軟得比剛蒸的酪酥還嫩,卻終究還是磨到了一點李玄慈的鼻尖。
“誰?”
他啞著嗓子開口了,呼出的氣息撲在十六一小點的乳尖上,那小東西立刻便發了顫,自顧自地泛了粉。
麻的。
像有人用最輕的力度,將牛毛針從乳暈上劃過,細細密密逃不開,光裸皮膚下的毛細血管都在呻吟,說不清是渴望,還是折磨。
十六的耳朵炸了一般,瞬間紅了起來。
可好像還不夠她難堪一樣,她的乳尖慢慢硬成一顆嫩生生的豆子,無視這具身體主人的意志,自顧自地被欲望捕獲。
恰恰與他翹起的鼻尖廝磨。
仿佛淫靡又放蕩的舞蹈,他的呼吸縈繞著她最嫩的奶兒尖。
挺銳的鼻尖硌進軟腴的乳暈裡,把那顆豆子頂回去,鼻息悶在滿溢開來的乳肉裡,秘密地暈開情欲的余味。
十六奮力想逃開,想躲避這令腰眼都軟麻下來的悸動,可反倒將乳晃得更加浪蕩了。
她的乳不算大,小小的,嫩生生的,白得像新生的春筍。
可這樣被吊起來的姿勢,讓奶子輕輕拉成一小團,越掙扎,越晃蕩,滾在他的面容上,劃過鼻梁的凸起,碾過蒙眼的布條,甚至連那濃濃的眉毛,都隱隱磨過上方的乳肉。
“不要命了?”
這回,聲音裡的怒氣壓也壓不住,像是燃得正烈的火,立刻便要將一切都焚毀,連渣子也不剩。
可這時,偏生綁著十六的繩索松了一段,她猛地落了一截下去,那被氣息戲弄了半天的乳,就這麽恰巧的,落進了他微啟的唇裡。
滿口的溫熱。
一股無法抑製的濕潤從穴裡浸出來,無論十六如何用勁,也含不住了。
另一間房裡,一切都靜悄悄的,床榻上,李玄慈睡得正沉。
他沉進夢裡,再睜眼時,卻發現什麽也看不見,隻有一片霧,眼上蒙了一片薄軟的布巾,隱隱能看見遠處有光透進來。
他被綁得極緊,這裡狹窄極了,隻能勉強站立著。
而遠處搖曳的光,朦朦朧朧地印出一個懸著的影子。
那是個姑娘的影子,就這麽纖薄一點的身子,隆起一點讓人生憐的曲線,側著光,勾勒出近似美好的弧度。
有熟悉的味道傳來,有一點檀香味,還混著些甜,奇異地沒有勾起他對脂粉味的反感,倒有些莫名的熟悉。
然後似乎有什麽軟生生的尖尖,擦過了他的鼻尖,有些癢,有些麻。
這感覺多麽陌生,他殺過人,斬過妖,血色肆意,卻無法判斷,擦過自己鼻息的小又嫩的尖尖,是什麽東西。
李玄慈脫口而出問道是誰,聽了才知道自己嗓子已經啞了一半,他的呼吸撲在什麽東西上,又混著曖昧的熱氣反彈回來。
身上吊著的人,似乎慌亂起來,嗚嗚地掙扎,可反而越來越荒唐。
白腴的皮肉滾在他面頰上,鼻尖刻進那沒骨頭的豐軟裡,碾來壓去,若即若離地勾著他。
用嫩生生的尖尖,用絲一樣柔韌的乳暈,用軟得要化開的乳肉,勾著他,鎖著他。
她卻還有臉嗚咽,一邊掙扎一邊顫,奶子便放肆地折磨他,讓他生氣,有壓不住的火從丹田裡一路燒上來。
這火燒得李玄慈骨頭發疼,忍不住斥道:“不要命了?”
可下一瞬,唇中便含了一點櫻,仿佛要潤化在他灼熱的口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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