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日記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他不顧十六又驚又羞的臉色,用指尖摩挲著她被咬出痕跡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來。
不需要更多的威脅,李玄慈不過是微微傾身,便遮住了大半光源,在她眼上落了層陰影,如同天上翱翔的鷹隼,瞄準了地上的獵物。
十六忍不住地往後退,隻覺得像蜘蛛爬過了背脊,全身都起了顫栗。
李玄慈凝眸看著十六笨拙地後退,卻也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甚至帶了些傲氣的笑,就這樣等著看她將如何掙扎。
就在十六縮手縮腳地要逃離他控制的前一瞬,李玄慈閃電般出手,擒住了她的腳踝,瞬間便讓十六塌了腰,一下子倒伏在床榻上。
十六慌不擇路,就這樣橫著滾了一圈,毛毛蟲一樣翹著屁股要爬走,卻被李玄慈一下踩住了腳踝,狠狠釘在原地。
接著,帶著熱氣的身軀便壓上了十六脆弱的背脊,他的一隻手繞到身前,將那一小團軟乎乎的奶兒包在手心裡,絲毫沒留情,灼熱的溫度就這麽隔著薄薄一層衣服,將那小小的乳揉捏撥弄。
十六顫著叫了聲,剛出口就被自己聲音裡陌生的泣意羞得紅了耳根,忙咬了唇,終於忍不住開口求他:“王爺…….”
這兩個字剛出口,就被李玄慈從背後咬了她揚起的後頸,牙齒深深嵌進肉裡,危險地廝磨著汩汩跳動著的血管。
“叫我什麽?”
他灼熱的吐息,撲進十六的黑發裡,身體壓在她單薄的背脊上,沒有一絲縫隙,只剩她伶仃的蝴蝶骨,磨在他的胸膛上,跟貓爪子撓一樣,讓人心裡癢癢。
十六不懂這是什麽意思,於是又叫了聲“王爺”。
換來的是李玄慈在她細幼的頸上放肆又色氣的折磨。
“錯了。”他隻教到這裡。
李玄慈簡直將十六的身體當作了口中的獵物,一口狠狠咬上後頸,舌尖在肌膚上可以緩慢地吮過,劃開一道水痕。
還不足夠,又將白嫩的皮膚吸吮出紅痕,像是純潔的百合花落了傷,留下曖昧的緋色。
舌尖一路劃了下去,直到觸上薄軟的衣襟,掩住一身的細肉,李玄慈卻混不吝,隻用舌尖將衣服挑開,濕熱的舌頭刺了進去,舔過她肩上的細細凹陷。
只不過是舔舐,明明還穿著衣服,卻讓十六覺得自己要被撥了個乾淨,渾身赤裸地被他宰割。
她終於真的慌了,在十六年的人生裡,她還沒經歷過與人這樣親近的時刻。
師父抱過她,師兄們也抱過她,可沒有一個人的體溫這樣燙得她心頭髮慌,沒有一個人曾經這樣放肆地品嘗過她身體的味道。
十六在他身下掙扎起來,趴伏在床榻上,一頭青絲散了大半,蜿蜒在皺了的被單上,與她壓抑過後灼熱又粘稠的鼻息混在一起,一呼一吸之間全是曖昧氣息。
她被壓在身下,還挪動著著想逃,李玄慈直接傲慢地用腿按住她的膝彎,十六便成了被釘住尾巴的魚,無論如何折騰,都逃不出去。
“該叫什麽?”李玄慈的呼吸貼著她的耳朵後面,是誘哄,也是威脅。
十六欲哭不得,腦子裡根本一團糊塗,還得跟自己身體裡一股股湧起的陌生情潮對抗,只能軟下脊骨,放下臉面試一試。
“祖宗,祖宗饒了我吧。”
什麽胡話都往外說了。
“還是錯了。”他的聲音裡藏著危險。
“叫哥哥。”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些啞,像是夜裡帶著余溫的細沙。
十六耳朵紅了起來,她再是不知事,也知道沒有平白無故叫人哥哥的道理。
李玄慈欺負她,折磨她,她都能想得通,也能看得開,無非是天生的惡人,無法容忍任何的不順與疏忽,她的面子不值錢,腰杆也不硬,能屈能伸,萬事不掛心。
可偏偏是這樣在她耳朵邊上哄她叫哥哥,才讓十六感到真正的羞恥。
這是不同的,十六心裡知道,她便是再蠢,也知道這是不同的。
她死死咬著唇,硬是不叫。
李玄慈挑了眉,不僅沒有怒氣,反而湧了絲笑出來。
找到了。
蠢兔子的弱點。
十六越是咬著唇,他便越是慢條斯理地折磨她。
壓在十六身前的那隻手,用似重還輕的力度揉捏起她的嫩奶子,掌心的熱度即便隔著這層衣服都燙得她心口發慌。
更別提那隻手的指甲還刮著乳尖,讓那小東西頂著那層軟布都立了起來,乳肉被擠壓得失了形狀,在他掌心狠狠地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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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腿兒蹬得像是活魚,在他懷裡折騰得厲害,終於換來李玄慈的輕笑。
他將十六翻了過來,眼裡沒一點寬容,手上便要撕了她的衣服。
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比什麽都更能讓十六感到真正的害怕。
他的手伸了過來,在十六眼睛下落下一道陰影。
在觸上的前一瞬,十六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哭得跟個孩子一樣,擠著眼睛,皺著眉毛,一點都不美,卻哭得真心實意。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眼睛裡落下來,閃著細碎的光,在她的面頰上蜿蜒出閃亮的水痕。
她哭得氣都要喘不過來,磕磕巴巴地抽著氣,甚至打起了嗝。
“你欺、欺負我,我倆都同、同命了,還欺負我。”
她在這樣的時刻,無比幼稚地同他講起道理來。
李玄慈看著哭得傷心極了的十六,脊骨裡湧起一股純粹莽荒的快感。
蠢死了。
這麽蠢的人,哭成這樣,又難看,又可笑。
但卻是他第一次真正折了她的脊骨,讓她流淚,讓她屈服,讓她在自己身下流露脆弱與無助。
他的征服欲在血管裡呼嘯著橫衝直撞,連太陽穴都跳了幾下。
“不叫也行。”他聽見自己說。
“把舌頭伸出來。”
總該討些利息,也得標個印記吧,他心裡想著。
畢竟這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