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累一天了,快點來坐坐。”何婉如邊說邊朝花叢後的躺椅走來。
躺椅上的喬檸渾身劇烈哆嗦起來,她惶急地去看應長凜,濕漉漉的大眼睛裡一片無助的水光。
應長凜眸光一動,抬手蒙住她的眼睛,他重重吻上了她的嘴唇。
與此同時,何婉如“唰”一下撥開了花叢。
面前的躺椅乾乾淨淨的,還鋪著厚厚的絨毯,正適合躺躺。
何婉如自己躺上去了,還不忘招呼應謙母親,“我記得你後邊也有一把躺椅呢。”
應謙母親便依言撥開身後的花叢,隨即她“咦”了一聲,“這椅子怎麽濕濕的?”
應謙走上前瞥了一眼:“露水吧。”
這時,隻肖這對母子哪怕再往前走上一步,就能看見這把躺椅後的花叢中,喬檸正被應長凜禁錮在懷裡。
粉色的裙擺褪至腰際,無力地與男人深黑色的西裝纏繞在一起。她上半身完全赤裸著,兩顆雪白豐滿的奶子正被男人古銅色的大手掌住,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著。
聽著外頭的聲音,喬檸的心都要拎起來了,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偏應長凜惡劣極了,他掰過她的小臉,不由分說就重重吻了上來。身下,修長手指再度撥開粉嫩嫩的陰唇,三根手指一齊擠了進去。
不再給她適應的時間,三根長指直搗黃龍,直接就觸到了小穴深處的G點。
他一邊深深含吻著她,一邊狠狠插著她的G點。
在喬檸無助的顫抖中,豐沛的汁水汩汩地流淌出來,順著應長凜的長指往下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兩人身下的花叢中,把純白的花瓣都弄得濕漉漉的。
花叢外。
“你怎麽現在才來?”應謙母親抱怨兒子。
提到這個應謙就來氣,可他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委屈屈:“小叔一個星期前把我派去非洲挖礦了,我忙得飯都顧不上吃。”
“該!”母親絲毫不同情兒子,“誰讓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是該讓你小叔好好治治你這狗脾氣!”
提起這個,何婉如也有話說了:“喬檸多好的姑娘啊,你可要珍惜,別再和那個沈詩純藕斷絲連了。”
這話就有些觸到應謙敏感的神經了,這一個星期他忙歸忙,卻還是硬擠出時間打了三個電話的。
當然通通都是打給沈詩純的,第一個電話沈詩純沒接,第二個只和他講了5分鍾,到了第三個她直接嫌他煩,讓他別再打來了。
應謙失落之余,又忍不住在心裡權衡,如果這些電話是打給喬檸的,她一定不會冷落他,她一定歡天喜地、感恩戴德,說不定提前三天就開始癡癡等著他的電話了。
想到這裡,應謙渴望要見到喬檸的心愈發迫切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是來找喬檸的。”
何婉如:“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你和喬檸趕緊訂婚得了。”
應謙母親:“就是!”
外頭三人聊得越high,應長凜的臉色就越黑。尤其當何婉如說到“訂婚”兩個字,應長凜更是發了狠,三根手指往喬檸小穴裡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越來越猛。
喬檸倏然間用力摳緊了身下的花草,若非被應長凜死死吻住,她的呻吟聲就悶不住了。
“別……不要了……”喬檸以眼神求應長凜。
應長凜只是將她吻得更深,往她小穴裡挺送的動作越來越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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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喬檸咬緊了唇瓣,感覺身下的小穴一陣陣搐動收縮,淫水乍然如同決了堤的洪水般狂湧而出。
在外頭三人的高聲談笑中,喬檸被應長凜硬生生插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