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射。(H!!)
沐家老老少少都到齊了後,沐時炎當衆公開了宋晴安女朋友的身份。
對於他的這個女朋友,沐家人都贊不絕口,尤其是沐老太太,顯然一副把宋晴安當孫媳婦的模樣,一直拉著宋晴安的手,帶她認識沐家人。
而沐時炎,在吃飯期間也是對自己這個女友也是相當的照顧有方。
盛瑾與母親和弟弟就坐在另外一桌,傅愈坐在她旁邊,也是將戲演的够足,不停的往她的碗裡加菜,一口一個老婆叫著。
「姐夫真疼姐姐,姐姐真是有福氣,嫁給了姐夫這麽體貼的男人。」
說話的是沐時炎二叔沐茂峰家的大女兒沐如歌,跟盛瑾同年出生,兩人相差兩個月。
沐如歌向來瞧不起盛瑾,尤其是當年明明是她先看上的傅愈,却被盛瑾捷足先登。
她桌布下面的脚時不時的抬起磨蹭一下對面傅愈的褲襠,感覺到越來越腫漲後,絲毫不顧及場合的朝他拋媚眼,「看到姐姐和姐夫這般恩愛,我真是相當羡慕啊,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嫁給像姐夫這麽好的男人。」
傅愈本來就不是什麽好男人,只是長了一副好皮相,再加上出手大方,又會哄女人。
明知道他花心,那些女人却還是都願意跟他。
這不,兩個渣男賤女對視了幾秒後,心照不宣的前後離開了宴會場。
盛瑾知道他們是去做什麽了,但她不在乎,目光依舊時不時的瞟眼主桌的那對璧人,只覺得……刺眼。
……
阮成湘對就餐時沐如歌公然挑逗傅愈十分的氣憤。
回到自家樓上後,忍不住開始謾駡:「沐如歌那個小賤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麽大家閨秀!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自家人頭上了!前陣子不知道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剛打掉,今天就又開始打傅愈的主意了!」
「小瑾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懷上傅愈的孩子,免得哪天沐如歌這個騷蹄子真勾搭上了傅愈,傅太太這個位置就被她給搶了!」
比起母親的著急,盛瑾顯得很平靜。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傅太太……
阮成湘又怎能不知女兒的心思?
她拉起女兒的手,苦口婆心的勸到:「媽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麽,但是小瑾,不該你喜歡的人你就必須得控制住自己的心!今天你也看到了,時炎他都把女朋友帶回家了,這個宋晴安還是市長家女兒!你拿什麽跟人家去比?」
「還有!時炎他都快恨死我這個後母了,你覺得你跟了他以後會有好日子過嗎?所以你千萬不能犯傻!萬一你跟時炎真有些什麽,媽肯定會被老太太趕出沐家的,你可不能害了媽呀!」
這些話她已經聽了幾十遍,盛瑾頭有些疼,揉了揉額頭:「我知道了媽。
*
盛瑾待得有些悶,看到還有一些賓客沒走,便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會兒,路過後院的倉庫時却聽到裡面男女急促的喘息聲。
「唔…操的再深點!再快點!就那裡!啊啊啊!好爽!……」
「老公!老公!用力操!操死我這個騷婊子!」
聲音,是沐如歌。
緊接著就聽到男人駡道:「騷婊子!騷母狗!我他媽的今天非得操爛你!讓你他媽的騷!讓你勾引老子!老子幹死你!」
「唔……幹死我!好老公幹死我!人家就是老公的騷母狗!欠操的母狗!」
是傅愈。
粗俗的對話讓盛瑾眉心擰緊,只想捂住耳朵趕緊離開。
低頭向前走時,却撞上一堵肉墻,抬頭……不是別人,是沐時炎。
沐時炎聽到男女的嬌喘聲,鄙視的掃了她眼後,冷臉朝主樓走去。
盛瑾低頭站在原地,鼻尖酸楚,雙手握拳,指甲用力的掐著手心。
在眼泪快要落下前,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攥住,抬頭,雙眼被對方用手蒙住。
淡淡的消毒水味……
不用看,便知道是誰。
沐時炎……又回來了!
在被沐時炎拽進倉庫隔壁的置物間裡時,她連反抗都沒反抗。
置物間裡堆的全是一些被淘汰掉的桌椅,連窗戶都沒有。
門一關上,裡面沒有一絲光亮。
縱然伸手不見五指,沐時炎却還是解開了領帶蒙住了盛瑾的雙眼。
摸索開關把燈打開,灰暗的暖色燈光映照下,襯托的他的眼神無比陰戾。
空氣不流通的房間裡,鼻息間全是發黴的味道,盛瑾大口呼吸,微喘著氣質問:「沐時炎,你是不是瘋了!這裡是沐家!」
他當然知道這裡是沐家!
沐時炎冷眼注視著她,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用的力道極其狠,恨不得要將她捏碎一樣。
大拇指揉搓著她的紅唇,將礙眼的口紅 |po/po小/說/屋/整/理|Q群&7:8:6·0·9·9·8·9·5 擦掉,逼視著她:「傅愈操過你的嘴嗎?」
「……」
盛瑾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爲什麽要問這個問題時,已經晚了。
「看來還沒有被操過!」,沐時炎將她摁跪在脚下,拉開褲口拉煉,將腫漲的龐然大物釋放出來,猛地挺身闖入到她的嘴裡,
「唔……」
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味襲來,盛瑾的小穴立刻收縮,顫抖,腰窩陣陣酥麻,忍不住的呻吟出來。
「騷貨!」沐時炎眼眸腥紅,額頭青筋暴漲,摁住她的頭,在她的嘴裡來回挺進,「跟以前一樣!還是那麽欠操!」
「唔……」
蜜穴裡的水開始大量涌出,塗了藥的紅腫處此刻瘙癢無比,已經三年多沒有被填滿過,此刻她十分渴望能被嘴裡的肉棒填滿。
哪怕這個男人是魔鬼……
盛瑾知道,要讓沐時炎再操自己等於是做白日夢。
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她已經髒了。
他有潔癖,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再碰。
不然,他不會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盛瑾跪在地上,儘量張大了嘴巴,頭髮被男人拽的生疼,細眉輕皺,抬起手要去推他。
沐時炎解開皮帶,乾脆將她的雙手捆綁住。
這是他一貫的霸道風格,絕對不容許女人拒絕。
毫無疼惜的頂著盛瑾的喉嚨,肆意的挺進拔出,看到她臉上的泪痕,征服的快感愈發的强烈。
尤其是一想到隔壁的庫房裡,這女人的老公正在操別的女人!
那種刺激感就令他血脉膨脹!
抓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開,用暴漲的男性象徵抽打了下她的臉,「是傅愈操的爽,還是我操的爽!」
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傅愈根本就沒碰過她!
盛瑾却不想再跟沐時炎有任何情感上的糾纏。
她不怕死的挑釁:「傅愈操的爽!」
「你他媽的還真是欠操!」
沐時炎怒火燒起,一想到她被傅愈摁在身下操弄過,立刻挺身,再次插進了她的嘴裡。
骨節分明的五指捏著她的臉,動作野蠻,肆意的在她的嘴裡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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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盛瑾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呻吟。
感覺滾燙的肉棒越來越粗,沐時炎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盛瑾知道他是快要射了。
搖著頭提醒讓他出去,頭髮却被他抓扯的越來越狠。
最終,一股腥燙的液體射在她的嘴裡。
沐時炎將肉棒抽出來,把剩餘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她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