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個精神病給操了
他睡了很久,林蔭也沒壓了很久,憑她虛弱無力的手,根本沒辦法去推開他。
沒有八個小時,也有五個小時了。
慢慢的,他有動靜了,捂著自己的頭,慢慢的睜開了那雙茫然的眼睛。
她虛弱的不想說話,疲憊的閉上眼睛,感受著身上重量的放鬆,漸漸地呼吸平緩了過來。
他眼睛乾澀的看向床上的人,抖動的眼皮不安的想睡覺。
他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林蔭剎那間睜開了眸子,以為他要狠狠地教訓自己,結果沒想到,看到的是一張迷茫的眼睛。
“你……餓嗎?”他問道自己。
林蔭覺得他應該是睡懵了,不然不可能被她打了,竟然還用這麼柔和的語氣跟她說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讓她覺得有些可怕。
“餓嗎?”他再次問道。
沒有遮掩,老老實實的回答著他的問題,“餓。”
她是真的餓,好餓。
“我去做飯,我今天剛學了簡單的,我做給你吃。”
聲音很輕,清冷中帶了一絲的溫柔,她的手指微不可及的顫動了一下。
他蹲到了床邊,拉著鐵鍊問道,“你會逃跑嗎?”
下意識的去搖頭。
他認真地盯著她的眸,告誡道,“不要跑,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好奇怪……他是怎麼了?什麼意思?
他到底怎麼了?
“知道嗎?”他又問道,那雙眼睛的視線始終緊緊的黏在她的眼睛上。
“知……知道。”突然地不適應,讓她甚至也覺得嚇人。
手腕上的鐵鍊被解開了,那瞬間她覺得不真實,見他搖搖晃晃的起身,穩定住自己的身體,走去了衣帽間。
再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中拿的是寬大的白T,給她套在了身上,低頭抱著她,感受著她瘦小的身子和體溫。
“想做什麼都行,但是不准踏出大門,更不准去玄關那邊,知道嗎?”他給她劃清了界限。
“……嗯。”
放開她,噙著了她的紅唇,拼命的去吸著她的口水和舌頭,在她的口腔中翻天覆地的倒弄著。
沒有力氣去反抗,任由著他親吻,很久才放開了她,在她的唇瓣上依依不捨的吻了吻。
看他放開自己,往門口走去,中途重心不穩的往牆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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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奇是假的,但她也沒賤到去擔心他,活該!
拖著疲倦的和腿軟的雙腿下床,果斷的去浴室走去。
無論洗多少次,她都覺得自己骯髒不堪,都是他的東西,整個身體,全都是他的,自己絲毫沒有佔有的權利,好髒。
她擦乾頭髮下樓。
廚房中,男人正在那裡燒水,看到了地上堆積的菜和油,還有各種調料,一看就是剛買的,從哪裡來的也不的而知。
她下了樓,腳下踢到了藥盒,廚房中的人也轉過來頭來,警惕的打量著她與大門的距離。
林蔭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空了的藥盒。
奧氮平。
嗤,精神病啊。
笑死人,原來她被一個精神病給操了。
手中的藥盒忽然被奪走,抬頭看去,見他把藥盒直接往後一扔,攔住了她的腰。
“我快做好了,你再忍忍。”他痴迷的盯著她的紅唇。
林蔭緊繃起唇,本能的往後仰去。
她就想一個發情的藥劑,能勾引著他理智失魂,見他要親吻上自己,林蔭直接開口打斷。
“你是精神病?”
這個問題,成功的然他鎮住了身軀,看上了她的雙眼,輕輕的吐了口氣。
“是啊。”
不像焦躁,更不想抑鬱。
“你是暴躁症,還是有暴力傾向?”
她的話,讓他輕笑出聲,得到的答案。
“都有。”
捆住了她的腰,他的手從寬大的衣服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除了外面這層衣服外,什麼都沒有穿,很容易便的了手。
“滾……”她無力的手推著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手指艱難的從她被血紅濕潤了穴中進去。
何澤城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把手指重新抽了出來。
“你的身體不適,不能操。”
虧他還有臉說出這種話!
“東西我都讓人買過來了,在袋子裡,自己去拿,我要給你做飯。”他吻在她的上唇瓣,放開了她。
林蔭木楞的看著他走進廚房,也看到了腳下的袋子。
打開,裡面是內褲和各種衛生間。
不解和驚慌的念頭再次湧了上來,轉頭猛地看去,他恰巧也回過來頭,正朝著她輕輕一笑。
那笑容,對她來說竟然是無言的可怕,他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他的心中囚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