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城,操我
“有氣有氣!趕緊的,估計晚了可就不行了,快快!”
“哎呀別急,正在打呢!”
沒用過多久,救護車的鳴笛聲轟動了半邊校園,打電話給了老師,救護車開走後,他們三個人也沒能跟上去。
……
林蔭看著學校論壇上面的消息,哼笑出聲,點開那輛救護車的照片,這要是在半路上爆胎多好,直接給他來了失血過多死亡。
哼,想想都開心。
她放下了手機,走出了臥室,見羊毛接過了外賣,沖她招了招手,“吃飯了。”
簡單的三菜一湯,卻比何澤城做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想要的味道,而不是被他強硬囚禁著的時候。
“明天要去上課嗎?”毛秧掰開筷子,遞給她。
“去,為什麼不去,反正他不是也快半死不活了嗎?沒一個月,能出得了醫院嗎?”
“哦?”毛秧撐著頭問道,“你都這麼說了,那你準備等到什麼時候才逃離他呢?難道就等著自投羅網嗎?”
“當然不會,我可沒這麼傻。”林蔭沖她勾了勾手指,“我知道一個辦法,要試試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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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聽聽。”她湊近了她,鼻尖抵在了一起,甚是能感覺到對方皮膚傳來的溫度。
——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何澤城沒有來,到處流傳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倒在血泊中,脖子後插著的刀子,慎人至極。
林蔭問道,“你有做保險措施吧?”
“嗯哼,當然,手套和鞋套我全部都帶了,就連撒上的白石灰,都是我從牆上摳下來的。”
林蔭勾唇一笑,非常滿意現在的樣子,心中的忐忑,被那些流言都給粉碎了。
快點死掉,死掉她就能解脫了。
算著時間也快上課了,毛秧側身坐在她的旁邊,一隻手伸到了她的桌子上,趴近她,呼吸都能在耳邊感覺到。
“怎麼了?”她轉頭看著那雙鳳眼,狹長的眼角很鋒利。
“你昨晚做夢說夢話了,知道嗎?”
林蔭心中咯噔一聲,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我說什麼了。”
她笑的曖昧,“很黃色,要我說出來嗎?”
果然,她的臉色變了,毛秧輕輕一笑,“我告訴你一個重點,你自己聽聽看。”
“說。”
她緊凝著她的眼神,毛秧趴在了她的耳邊。
【澤城,操我】
她聲音很輕,卻狠狠地敲擊在她的心臟上,那瞬間,所有的殘餘的自尊和人格都碎了一地,再也撿不起來。
毛秧撫摸上她顫抖的手,小小的包裹在手心中滿是涼意。
“不用擔心,他不會在出現了,我們也會變相的從這裡消失,他永遠都不會找到你,永遠都不會,只剩下你和我。”
她的手指穿透指縫,與她十指相交,緊緊的握住。
林蔭戰栗的心臟都在跳動,被她抓緊的手心,都不能平靜下她的焦躁。
……
一個星期過去,那個人仍然沒有出現,時間過得越快,她就越是慌張。
毛秧整理著課本,順便也拿起她的,站起來,“走吧,去導師辦公室,資料應該都處理完了,不出意料的話,說不定半個月後就能走。”
她回過神來,點頭,跟著她一起走出了教室。
路上時,正巧路過了七樓曾掉下來過的盆栽地方,告訴她,“知道我在這裡埋伏了多久嘛,就想到他肯定會走這邊,只是稍稍的差一點點,他就能在這裡當場暴斃。”
可惜,真是可惜,還是留了個隱患。
林蔭抬頭看了一眼,“毛秧,我們明天別來學校了好不好,我得躲起來,不能這樣了,他萬一什麼時候回來,我就真的完蛋了!”
“怕什麼。”她從口袋中拿出了瑞士刀,神色不變,“再弄死他就是了。”
“別!”林蔭急忙上前擋住她的刀子,左右看了看,鬆了一口氣。
“別這樣,學校裡面正抓你呢,不要再隨便拿出刀子來了,很容易引起懷疑!”
她笑的眼睛瞇起,“啊我知道了,你在擔心我啊,真是可愛。”
“放心吧,我可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住的,不過你要是明天不想來上課,就有些難度,出國留學之前,學分上面不能出問題的,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求來的,暫時忍耐一下。 ”
林蔭壓下心中的恐慌,點頭。
毛秧慢慢散開笑容,拉起她的手去了辦公室。
楊導師似乎對她有些猶豫,支開了林蔭,與她單獨說話。
“您想問我什麼?”毛秧看到了他手下放的家長聯繫冊,便知道了。
林蔭在外面有些焦慮,趴在辦公室的門上,踮起腳尖往裡面看去,見他們兩個人在談話,但願不要出事,千萬不能有問題。
身後忽然貼近了溫柔的身軀,她的身子一怔,還沒有轉身讓路,一隻大手突然掐上了她的脖子,毫不憐惜。
熟悉的觸感,幾乎令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