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會有。”她一向不喜歡把話說滿,天生的。
兄弟倆人聽到蘇玲,一本正經的點頭回答,都同時皺眉。
“那一定會死很多人吧?父皇該頭疼了。”
“皇兄,竟然那個女人知道這些,她又說她很會斂財,她一定能幫凌國度過三年後的旱災。
你何不答應讓她做你的幕僚,然後你好幫父皇解決這大事?”
“上一世,她的確有本事幫解決這事,這一世可不一定了。”
因爲系統和空間都在她的手上了。
所以,她不知道這一世,再遇到像上一世的旱災。
蘇秋梅還能如上一世那樣,拿得出那麼多的糧食和藥材,去幫助上官煜坐上那位置,而去賑災嗎?
“真的?丫頭,你又怎知這個?”他自動忽略“上一世”這幾個字。
“當然是看面相了,我觀她面相,只是空有抱負而已。
她就是一副一事無成的面相,你們放心好了。”
就算她面相是假的,她也能讓對方的面相變成真的。
“還好還好……這麼說我把她趕走是對了?”
也不知道蘇玲說的對不對?反正這些話他愛聽。
“不過,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三年後必有旱災,那就提前做好準備。”
“嗯!皇兄,父皇那裏,我們慢慢想個好法子,讓他知道這事。
好提前做準備,應付三年後的大旱。”
上官煜點頭。
另一邊。
蘇秋梅生着氣回了蘇府。
就連老太太在身後叫她,她都假裝聽不到,一進到屋裏就把房門給關上。
想到她是和老太太一起住的一間屋子,又咬牙把關上的房門給打開。
“閨女,你這是咋了?哪個不長眼的惹你了?”
老太太看到,自己閨女被氣到的樣子,她急着跟進屋。
“娘,沒事,我就是睡不夠,想補個覺。”蘇秋梅忍着。
“真的沒事?”
可是,老太太怎麼看?都是蘇秋梅被誰惹到的樣子。
“沒事,娘,我睡會,待會到飯點了,你叫我。”
蘇秋梅不想讓老太太再煩她,她只好強擠出一抹笑來。
“好好好!你安心的睡,到了飯點娘再來叫你。
就算你不起來,娘也會讓他們給你留飯菜的。”
看到閨女終於臉上有了笑容,老太太這才放心。
看到老太太出門,還貼心地給她把門給帶上。
蘇秋梅這才整個人往牀上一倒。
沒有什麼東西發泄,隨手抓起邊上的方枕就是一頓的摔,等氣消了些許這才停手。
她就想不通了。
她明明都把三年後,凌國會大旱的事。
還有,上官煜將來能坐上那個位置,都告訴上官煜了。
她還是被對方拒絕了。
她不信,做爲一個皇子,誰不想坐上那個位置的?
蘇秋梅想了好一會兒,難道是她說的直白了,所以上官煜不敢?
對了,他是怕隔牆有耳吧?
還有,她說的即將發生的大事,在三年後,是不是要等驗證時間也太久了些?所以沒什麼說服力?
坐上那個位置的時間更是了。
換她,她也是不信的吧?
反過來這麼想,蘇秋梅心裏突然就沒氣了。
她開始又靜靜地回憶書中的內容。
她要好好想想,看有什麼事是近期就能發生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本來閉着眼想書中內容的蘇秋梅,突然睜開雙眼。
她想到了:
中秋節那夜,在大家賞花燈猜燈謎的時候,熱鬧的觀星樓突然起火,很多人跑不急,被燒死在樓裏。
現在距離中秋節,已經不到十天的時間,這是她想到最近要發生的事了。
她坐了起來,還是先找到大腿抱着要緊。
“閨女,你這是醒了?”
看到蘇秋梅,沒睡到半個時辰就出房門,老太太上前問。
“娘,我突然想到有點急事,我要出門一趟。”
蘇秋梅邊說邊走。
“哎喲!你這段日子咋那麼忙?這京城地方大,咱們也還不熟,你可別走丟了。”
眼看蘇秋梅越走越遠,老太太在身後大聲交代。
蘇秋梅去的還是玉宴酒樓,還是找的掌櫃。
誰叫上官煜設的聯絡點,她就知道這麼一個。
書中是說他的產業很多,可具體有哪些?或者是哪些店鋪屬於上官煜的,都沒有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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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秋梅找到玉宴掌櫃的,叫他幫傳達她有要事要見上官煜。
不過,掌櫃的之前就得到主子的交代,表面上雖然在點頭答應幫蘇秋梅傳達。
可實際上,蘇秋梅走後,他又忙他自己的事去了,沒必要再他的通知主子。
回去的蘇秋梅,滿懷希望的等了兩天又去找掌櫃的,不過,這次掌櫃的回覆是主子沒空。
得到這樣的回覆,蘇秋梅就知道,上官煜這是又在拒絕她了。
她沒死心,大腿嘛!哪有那麼好抱的?
要抱就要抱最大最穩的。
她下足了耐心。
可就在她一次無意中,路過一家茶樓時,看到上官煜與蘇玲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時候,她氣得沒了耐心。
難怪他頻頻地拒絕她,肯定是蘇玲那個丫頭,在他面前說了她什麼壞話了。
既然此處不留人,必有留人處。
大不了,她就換個大腿抱好了。
她不信,就以她的頭腦和她對書中劇情走向的瞭解,她不能換個人坐上那個位置?
只要她有了從龍之功,她不信她的將來能過得不好?
馬上就中秋了,只要那事一出來,她不信她得不到新大腿的認可。
心裏已經下了決定,她馬上回了蘇府。
一回到蘇府,看到老太太不在房裏,正好。
跑去大蘇大貴他們那屋,借來紙墨和紙硯,開給大皇子寫信。
想的時候很簡單,只是真正要落筆時,她才知道她的難處了。
因爲她根本沒練過毛筆字,所以……
怎麼辦?叫蘇大貴他們代筆?
可是……
不行,在沒成功抱到大腿前,她暫時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也只是糾結了那麼一兩分鐘的時間,蘇秋梅就咬牙,非常吃力一筆一畫的寫了起來。
寫的還是簡體字,從來沒覺得寫字是一種受刑。
好不容易寫完,她拿起來看了看,雖然難看了點,不過至少還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