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費了一番工夫,最後從大宛國王室手中,找到了一匹混種馬。
這匹馬比汗血寶馬都要高出整整一頭,身體更是健碩到了極致。
曾經大宛國還專門搞出了一個賽馬會,只要有人能降服這匹馬,便將其作爲獎勵送出。
可惜,很多自稱勇士的人,連馬背都上不去。
巴託魯剛見到這匹馬的時候,也被這傢伙的兇悍給嚇了一跳。
雙方進行了一場力量的角逐,最終巴託魯將其翻倒在地,徹底將其征服。
“挺好的!”巴託魯笑得非常憨厚:“這匹馬力氣大,夾不死!”
趙瑞也是回了個微笑:“你帶一千人做先鋒,去衝柔然石都,我隨後就到!”
巴託魯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一下頭,便帶着一千人衝了出去。
看着那遠去的巨大背影,趙瑞心中多了些莫名的興奮。
這樣的人,天生就是一員虎將!
還好是落在了他的手裏,若是落在旁人手中,到了敵國,那可就是一大勁敵。
最重要的是巴託魯的年紀並不大,而且爲人極爲憨厚,僅僅是因爲趙瑞將他從鐵籠子裏救了出來,便認他爲主人,發誓終身效忠。
微微吐出一口濁氣,趙睿在心中慶幸,以後大商又要多一員虎將,便率領大軍緊跟了過去。
柔然石都。
匈奴右賢王帶着一羣匈奴將領,坐在宮殿當中,大肆飲酒玩樂。
他們勾結柔然王族拿下柔然之後,第一件事情便是將柔然王宮之中所有的美女全部收入囊中,然後又肆無忌憚地搶奪城中的老百姓,不知道搜刮了多少財富。
更過分的是,他們將柔然部落之中,上至四十五歲下至十五歲的男子全部集中到一起,打算將這些人送到匈奴王庭武裝起來,南下進攻大商。
右賢王端起一杯酒,滿臉的享受。
“各位,要不了多久,我匈奴鐵騎便能踏破大商皇城,到那個時候我一定請求大王,給你們每個人賜上一個封號。”
在場的,大多都是柔然的王族,對於匈奴右賢王的所作所爲,他們非但沒有制止,反而助紂爲虐,完完全全成了匈奴的狗腿子。
就在他們推杯奪盞,一副歡快模樣的時候,外邊突然喊殺聲大作,整個石都混亂了起來。
“右賢王,出事了,有一個怪物帶着一羣人衝進來了!”
右賢王眉頭緊皺,醉醺醺地站了起來。
“怪物,什麼怪物?”
話音剛落,一杆大槍便硬生生地穿透了牆壁,定在了大殿之上。
右賢王被嚇了一跳,慌忙向後退了好幾步。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巴託魯便騎着大馬衝了進來。
隨行的一千人馬在他的帶領下,這一路殺得極爲歡實。
沿途的匈奴柔然將士,看到巴託魯這個樣子,當即嚇得魂飛魄散。
他的身材比正常人高大出兩倍也就算了,就連他胯下的戰馬也比普通的馬大了好幾圈。
這樣的存在,誰看見了不害怕?
而且巴託魯手中的大槍也大得出奇,稍微掃一下,幾十人便被甩飛了出去,當即喪命。
隨行的人馬看到這架勢,當然勢如破竹。
這一路,他們只是跟在巴託魯身後逢人便殺,一直殺到柔然石都,都沒有絲毫的戰損,就連輕傷都沒有。
“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要不然砍下你們的腦袋!”
極爲渾厚的聲音在大殿之中炸響,在場衆人嚇得魂不嚇得魂不附體,有一大半當即跪了下去。
匈奴右賢王甩了撒腦袋,頓時清醒了大半。
“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裏是柔然石都嗎?”
這一聲大喝非但沒有後退,巴託魯反而將他激怒。
他拍了一下馬屁股,那高大無比的戰馬,在大殿上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甚是震人。
當巴託魯走到右賢王身邊的時候,巨大的陰影將其完全籠罩在內。
插在大殿中間的大槍也被巴託魯拔了起來,搭在了右賢王的脖子上。
“你是這裏的頭兒對吧?命令你手底下的人立刻放下武器,要不然所有的人都得死在這裏。”
右賢王身體顫抖到了極致,他和左賢王一樣,都是酒囊飯袋,靠着和匈奴王是皇親這一層關係,才手握大權。
現在這種狀況連話都說不出來,怎麼可能下命令?
“巴託魯,你怎麼能對右賢王這麼無禮呢?”
趙瑞的聲音突然在大殿門口傳來,隨後幾十個人騎着馬,緩緩走進了大殿。
巴託魯聽到趙瑞的聲音,也是收起大槍讓到了一旁。
趙瑞臉上充斥着不屑,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着右賢王。
“真是沒想到,匈奴左右賢王全都死在我的手中,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怎麼着!”
右賢王眼睛瞪得老大,臉上滿是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
匈奴之中見過趙瑞的人,也就是幾個使臣。
而且當初大敗左賢王那一仗,他將所有的功勞全部推到了單信頭上。
因此在匈奴王庭中都認爲是單信殺了左賢王。
趙瑞沒有多說什麼,翻身下了馬背,隨後走到拓跋雪面前將她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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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趙瑞將拓跋雪扶到了王位之上。
“老單于臨終之前都已經將大位傳給了拓跋雪,你們這幫做叔叔,舅舅的,怎麼就這麼不要臉,非要和一個女孩子爭權奪位嗎?”
柔然的衆多王室成員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連滾帶爬地跪到拓跋雪面前。
“雪兒,我們跟你可都是血肉至親吶,你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
“當初我們奪位都是被匈奴人蠱惑,現在你回來了,這個位置當然就是你的!”
……
一羣人嘰嘰喳喳的,顯得非常聒噪,拓跋雪早就忍無可忍。
“當初你們要殺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是血肉至親!”
趙瑞立刻在旁邊接過話茬:“樊虎,把這幫大逆不道之人拿下,諸滅三族!”
樊虎當即領命,將這幫傢伙給帶了出去,同時派人在石都中搜尋他們的親屬。
偌大的大殿之中也就剩下了匈奴右賢王,跪在那裏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