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心愛的女人出生入死,對趙瑞而言,毫無疑問是難以接受的。
可惜慕容春雨等人對自己的思念之情,趙瑞也完全看在眼裏,讓他們繼續留在這裏苦苦的等待,趙瑞也感覺於心不忍。
“這……”
慕容春雨也看出了趙瑞的爲難,她拉着曾月茹,拔出了自己的配劍,斬釘截鐵的說道。
“趙瑞,我二人雖是女流之輩,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們也可以幫你戰鬥啊。”
“我們就算是對付不了那些頂尖強者,幫你分擔一些壓力,去看那些普通的習武之人總是可以的吧。”
“反正我二人不想再承受如此的思念之苦,我們這一次說什麼都要跟在你的身邊。”
看着二人如此決絕,趙瑞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趙瑞對這二人本就思念,也不想再分隔兩地了,那就讓她們兩個人跟在身邊好了,大不了多費心保護一下,不讓她們參加重大的戰鬥也就是了。
想到這裏,趙瑞深情的把兩個人摟了過來,一臉鄭重的說道。
“放心吧,我們以後都不會再分開了。”
“你們就跟在我身邊吧,咱們生死與共。”
所有人都準備妥當之後,馬上便離開了光明頂,向着中原地區前進,他們鎖定的第一個門派也是離光明頂最近的門派,嵩山派。
趙瑞很清楚,朝廷的第一個目標應該不會放在嵩山派身上,畢竟他遠離朝廷,路途艱險,而且靠近光明頂。
第一個目標放在這裏,毫無疑問是非常愚蠢的。
可是爲了爭取更多的力量,趙瑞還是決定過去跟嵩山派的掌門聊一聊吧。
趙瑞轉頭對項本應說道。
“先上嵩山吧。”
“嵩山派的掌門是給明道理的人,此刻朝廷大軍壓境,對方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肯定會選擇與我們合作的。”
項本應點了點頭,笑道。
“反正嵩山派離我們最近,那就先去這裏吧。”
趙瑞和慕容春雨,項本應等一行人很快就上了嵩山,此時整個嵩山派上上下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趙瑞看着如此情形,內心頗爲疑惑。
這嵩山派地處偏僻,朝廷的軍隊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過來,整個門派並沒有生存的憂慮,爲何此刻會如此的混亂。
怎麼說也是一個名門正派,現在反倒像是無頭蒼蠅一般,真是丟人呀。
趙瑞隨便攔住了一個嵩山派弟子,而後問道。
“你們這門派爲何會如此混亂?你們的掌門呢?”
這弟子看了趙瑞一眼,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掌門死了!”
趙瑞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頗爲驚訝,嵩山掌門令如清,年不過四十,正值壯年,
而且是習武之人,身體頗爲健碩,怎麼可能會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忽然暴斃,這也太蹊蹺了吧。
“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
“令掌門正值壯年,難道是忽然染上了什麼惡疾嗎?”
這弟子聳了聳肩,並沒有回答趙瑞,而是很不耐煩的說道。
“這種事情你來問我做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弟子,好了,不要再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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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本應是氣不打一出來,一個普普通通的弟子,居然敢對趙瑞這麼說話,簡直是可惡。
“欠揍吧?”
項本應說着就要動手,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對方,而趙瑞卻直接拉住了項本應,很隨意的擺了擺手就讓對方離開了。
“現在不是惹是生非的時候。”
項本應嘆了口氣,也沒多說什麼,就默默的讓對方走了,然後他轉頭看着趙瑞,很無奈地說道。
“這事情也太巧了吧,一個年輕輕的掌門,正直壯年,忽然之間死掉了?”
趙瑞看着不遠處的山門,眼神當中閃爍着疑惑,他感覺這事情有些蹊蹺,還是想辦法上山去看一看吧。
“好了,咱們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儘快上山吧,如果說有問題,咱們也能儘快查清楚。”
“如果說對方真的是暴斃而亡,沒有任何異常,那咱們作爲晚輩正好也來弔唁一下,也算是盡了自己的禮數。”
慕容春雨說道。
“可咱們是空着手來的,什麼都沒準備,連個花圈和輓聯都沒有,現在如果貿然上山,會不會有些唐突?”
趙瑞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只能趕緊到附近的村子裏去買一些弔唁用的東西,然後再帶着衆人上了山。
此時整個嵩山派已經亂作一團,根本就不像是人死了的樣子,甚至連葬禮都沒有準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瑞無奈,感覺是有蹊蹺,只能夠儘快的表明身份,很快就找到了嵩山派的幾個長老。
“幾位長老,晚輩趙瑞,聽說令掌門去世,特來弔唁。”
這幾位長老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渾身疲憊,看向趙瑞的眼神都閃爍着無助。
雖然強撐着來到趙瑞的身邊,表現的很客氣。
但趙瑞仍然能夠看得出來對方的心很累,好像經歷過什麼一樣。
“原來是趙瑞呀,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門派最近太亂了,有不周到的地方,千萬不要介意。”
趙瑞擺了擺手,他並不在乎別人怎麼對自己,他只想知道真相,整個嵩山派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稀裏糊塗的這副樣子?
“恕我冒昧,令掌門,現在應該是正值壯年,之前也沒聽說有什麼疾病啊,爲什麼忽然之間就死了呢?”
這幾個長老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前天還好好的,昨天忽然就死了。”
“而且不瞞您說,我們請人看過了,郎中說是瘟疫!”
“這不,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誰都擔心傳染。”
“我們到現在爲止連葬禮都沒有準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