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南脣色發白,裝出一副脆弱的模樣,哀求地看着洛寧溪,“溪溪,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着你的,我知道你心裏只有厲薄諶,但是你本來就是我的啊,我們當初那些甜蜜的戀愛時光,你都忘記了嗎?”
“別提這些!”洛寧溪冷冷地盯着他,“就算有,這也不是你一步步利用我,逼着我償還你的理由!”
“你再原諒我最後一次,我保證不會再犯了!溪溪,我是真心愛你的,我都是因爲太愛你了,我才做出這些事情的啊!溪溪,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
這喻承南還真是豁得出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也會向洛寧溪求原諒!
南寒川看不下去,那張妖孽般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絲冷笑,“喻少這話可真是夠不要臉啊,你打着愛的旗號,做了多少傷害小溪溪的事情?你愛的是你自己,你就是自私!”
這話直接揭開了喻承南最後一層遮羞布,他瞬間暴怒,“滾出去!我和溪溪的事,關你們什麼事,都給我滾出去!”
“嘖嘖嘖,說不過還急了!跟誰在這裏狗叫呢,要不是我們擔心老厲他們,你還以爲我們真樂意來看你犯賤啊!”顧燁一張嘴也是個不饒人的。
喻承南額頭上青筋狂跳,洛寧溪的耐心也已經被耗盡。
和喻承南這樣的人,根本講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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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這裏繼續浪費下去了,離婚協議書就放在上面,“如果你不簽字的話也沒什麼,一個禮拜之後法庭上見就行。”
反正他們這邊有喻承南家暴的證據,早在洛寧溪受傷那一晚,她就做好了留證和傷情鑑定,包括安安的傷痕也都備案了。
喻承南根本毫無勝算,今天來,洛寧溪只是通知他。
說完,洛寧溪再也懶得看他這惺惺作態的模樣一眼,轉身就走!
剩下來的秦非凡和他帶來的律師也一一上前開始施加壓力。
“喻先生,你最好還是現在簽字,因爲如果走到法庭上的話,財產劃分可就不像協議裏這樣大方了。”
“根據我國法律規定,你家暴妻子和孩子,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法律支持離婚。”
“你在婚前就存在蓄意矇騙行爲,這一點上我們也會取證上報,您和洛小姐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騙局。我們有理由懷疑您是想要謀取洛小姐的財產。”
“……”
喻承南已經在暴走的邊緣,隨手抓起東西就朝着他們摔過去,“滾!都滾啊!!”
秦非凡眼眸閃過一道暗芒,側身避開菸灰缸,將這一幕不動聲色地錄了下來。
暴力傾向,故意傷害罪,夠了。這個婚,百分百能夠離婚成功!
良久,病房裏纔再次恢復了安靜。
喻承南氣得胸膛起伏,滿腦子都是剛纔洛寧溪一臉冷漠的模樣,還有厲薄諶那高高在上,甚至帶着嘲笑諷刺的眼神!
他的自尊心,接受不了這一切!
一想到二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喻承南陰鷙的眼神裏閃過一抹徹骨的寒芒,他拿出手機,撥打出一個電話。
“給我找到這段時間以來洛寧溪和厲薄諶一起互動的證據,最好能拍到他們相處親密的照片……”
離婚?沒這麼容易,就算是要離,洛寧溪和厲薄諶也別想好過!
……
三天後。
這幾天喻承南沒有再鬧出什麼幺蛾子的動靜,洛寧溪雖然鬆懈,卻也沒有完全放下心。
喻承南能矇騙她這麼久,保不準這緊要關頭還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她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都陪在安安身邊,不再假以人手。
厲薄諶則直接甩開了慕羲音,光明正大地逗留在病房裏,美其名曰喻承南被他打傷,現在狗急跳牆,以免做出什麼傷害洛寧溪的事,他需要在場。
洛寧溪都無語了,生怕什麼時候慕羲音跑來醫院找茬。
但奇怪的是,慕羲音竟一次也沒來過。
就好像……
忘了厲薄諶是她未婚夫那般,也不再寸步不離了。
洛寧溪隱隱有種預感,厲薄諶和慕羲音之間肯定出問題了,而且還不是小問題,只是不清楚到底是厲薄諶想起了什麼,還是單純感情矛盾。
“喲,老厲,你怎麼也在啊?”
南寒川今天是來接蘇喬回去拍戲的,畢竟現在厲薄諶在,實在是用不上他們幫忙。
他故意閒閒地這麼問了一句厲薄諶,果然得到他一個冷眼,南寒川勾脣笑了,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
“行了,別不待見我,小溪溪,我今天來是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我手下的人今天一早告訴我,有媒體已經收到了關於你們出軌的黑料,正準備爆料,你們猜猜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