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川臉上帶着客氣的微笑。
“談不上照顧。若是有我能夠幫上忙的地方,儘管開口,不要客氣。沈某人定當竭我所能。”
沈淮川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格外的鄭重和認真。
顏如瑜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沈淮川的身上。
小映意在這個時候從鬱司霆的肩膀上把腦袋給擡了起來,眼神好奇的看向沈淮川。
“是新的姨爹爹嗎?”
小映意那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沈淮川。
她和沈淮川見過幾次,所以此刻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歪着腦袋,小聲的叫了一聲。
“沈伯伯。”
沈淮川沒想到這丫頭記性那麼好,竟然還記得他,忍不住勾脣一笑擡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好久不見,意意。”
小映意很是乖巧的衝着沈淮川笑了笑。
看着她那靦腆的樣子,沈淮川也忍不住一笑,朝着小映意伸出手。
“讓沈伯伯抱抱?”
小映意雖然記得沈淮川,但是和沈淮川其實並不是那麼熟,現在沈淮川說要抱她,她自然是不太願意的擺了擺頭,然後趕緊摟住鬱司霆的脖子,靠在鬱司霆的肩頭。
“意意困了。”
沈淮川被拒絕,輕佻了下眉,倒也沒有惱,臉上依舊帶着笑容,收回了手。
鬱司霆擡起手來看了一眼時間,衝着沈淮川說道。
“時間不早了,孩子坐了一天的飛機也有些困了,我們改天有空的時候再和沈總聊。”
沈淮川聽言,點頭,“那就改天再聊。”
鬱司霆得到了沈淮川的迴應,擡手摟過顏惜,細心溫柔的叮囑了一句。
“注意臺階。”
顏惜點了點頭,依偎在鬱司霆的懷中,然後扭頭對顏如瑜說了一句。
“姐姐,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顏如瑜輕輕點頭,答應下來,“好,你們路上注意,地上結冰了,注意安全。”
顏惜點頭,剛要回顏如瑜的話,腳下就一個打滑。
鬱司霆被嚇了一跳,連忙摟着顏惜,臉色都嚇白了。
顏惜也被嚇了一下,緊緊的抓着鬱司霆的手臂,驚魂未定。
顏如瑜見狀,連忙走過去把小映意從鬱司霆的懷中抱了過來。
鬱司霆抽出手來,雙手抱住顏惜,“沒事吧?”
顏惜搖了搖頭,“沒事。”
鬱司霆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這下是真的不敢怠慢。
沈淮川也走到了顏如瑜的身邊,擡手撫着顏如瑜。
他看到鬱司霆剛纔那麼緊張的模樣,心中頓時明瞭。
“你也要注意一點。”
他輕聲吩咐顏如瑜,擡手扶着顏如瑜的腰。
顏如瑜點頭,把小映意給抱得緊了一些。
鬱司霆扶着顏惜走在前方,顏如瑜則是抱着小映意和沈淮川走在後方。
沈淮川摟着顏如瑜的手很緊,似是擔心顏如瑜摔倒一般。
顏如瑜感受到沈淮川手臂的力度,莫名的安心。
小映意靠在顏如瑜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顏如瑜擡手溫柔的撫着她的後背,讓小映意入眠的時候可以安心一些。
沈淮川從顏如瑜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不同以往的溫柔,脣角忍不住的勾起。
“我們家小瑜以後做了母親,想必也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媽媽。”
顏如瑜愣了一下,聽到沈淮川說“我們家小瑜”的時候,心跳莫名的加速。
她都這把年紀了,沈淮川竟然還把她當做是小女生來對待。
真是讓人莫名的忍不住臉紅。
“意意還在這裏呢,你不要胡說。”
沈淮川脣角微勾。
“我說的是實話,怎麼能叫胡說?”
顏如瑜耳根一紅,掃了沈淮川一眼。
沈淮川這才低聲一笑,回了一句。
“好,算我胡說。”
小映意在顏如瑜的懷中動了動,找了個更加舒適的位置。
路面實在是太滑,雖然酒店就在不遠處,但爲了保險起見鬱司霆還是給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把車給開過來。
鬱司霆把顏惜給扶上車孩子後,才鬆了口氣。
顏惜從車裏面探出腦袋,對顏如瑜說道。
“姐姐,把意意交給司霆吧,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就不用送我們了。”
鬱司霆伸手把小映意從顏如瑜的懷中給接了過來。
小映意回到鬱司霆的懷中,睜開了一下眼睛,看到時鬱司霆後,往鬱司霆的懷中鑽了鑽。
顏惜立即用毛毯蓋在小映意的身上,擔心孩子感冒。
顏如瑜淡聲說道,“我和淮川送你們到酒店。”
她說着彎腰就要上車。
現在顏惜肚子裏面還懷着孩子,小映意又睡着了,一會到了酒店,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鬱司霆一個人也應付不過來。
顏惜連忙說道,“姐姐,你和沈總趕緊回去吧,不用送我們了。”
坐了一天的飛機,大家都累了。
顏惜也想讓顏如瑜早點回去休息。
沈淮川見顏如瑜還想說什麼,無奈一笑,擡手把顏如瑜給拉回自己的懷中。
“鬱總是帶了人過來的,你不用太多擔心,鬱總會保護好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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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得休息了。”
鬱司霆還不至於護不住自己的女人。
鬱司霆也直言讓他們別在送,顏如瑜只得看着他們的車從自己的眼前駛過。
車內,顏惜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窗外,只見顏如瑜安靜的呆在沈淮川的懷中。
她脣角忍不住的勾起,難得看到她姐姐如此乖順的模樣。
鬱司霆見狀,挑了下眉,擡手捂住顏惜的眼睛。
“你老公也很優秀,大可不必看着其他男人笑成這樣。”
顏惜聽言嗔怪的瞪了鬱司霆一眼。
“我只是覺得難得有人能夠讓我姐姐如此溫順,在磕糖而已。”
鬱司霆聞言,也掃了一眼窗外。
只見沈淮川正低着頭和顏如瑜說着什麼,顏如瑜聽得很認真,倒當真難得的溫柔。
“儘管如此,也不能看着其他的男人笑成那樣。”
鬱司霆說着,伸手把顏惜給摟到自己的身邊,俯身親了親懷中的女人。
“你只能看着我笑得那麼燦爛。”
剛纔顏惜腳下打滑的時候,鬱司霆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現在見她還能笑容燦爛,一顆心才稍微穩定下來。
顏惜聽言,輕輕的哼了一聲。
“你最近怎麼什麼飛醋都吃?”
鬱司霆悶悶的回了一句,“還不是因爲不能碰你,所以心裏面不踏實。”
軟香玉在懷,摸得碰不得,確實折磨人。
顏惜愣了一下,隨即紅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