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真相大白’

發佈時間: 2024-12-20 15: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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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達南淮公司,跟前臺報了一下名字,前臺就帶着舒瑤上樓,去了總裁辦。

 叩叩叩——

 她敲了敲門,裏面傳來‘進來’。

 舒瑤擡手握着門把手,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這才推開門進了辦公室。

 “咳咳咳……”

 辦公室裏,擎司淮坐在大班椅上,掩脣咳嗽着。

 擡頭看見舒瑤進來,他神色一慌,立馬將桌子上的幾盒藥塞進了抽屜裏。

 因爲很慌張,所以動作幅度很大,甚至有一盒藥直接掉在了地上。

 舒瑤剛好走了過來,看見一盒藥掉了下來,她俯身撿了起來。

 藥盒上寫着藥名‘索拉非尼’,適應症:本品用於治療不能手術或遠處轉移的肝細胞癌。

 “誰讓你碰我東西了!”

 擎司淮一把從舒瑤手中把藥盒搶了回來,塞進了抽屜裏,砰地一聲合上了抽屜。

 擡頭,冷漠的目光望着她,“不是送支票嗎,東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他說完,順手從一旁拿起文件,看了起來,根本沒打算要挽留舒瑤。

 舒瑤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爲跟擎司淮認識很久,從來不見他這樣暴脾氣的樣子。

 而他臉上剛纔的慌張神色,根本不是演的。

 所以,他真的得了癌症?

 叩叩叩——

 辦公室門敲響,一名祕書走了過來,“擎總,會議開始了。”

 “好,來了。”

 擎司淮合上文件,起身,對舒瑤說道:“東西放下就走了,我很忙,沒空陪你。”

 說完,他離開辦公室,去了會議室。

 隨着辦公室門關上,舒瑤就一個人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五味雜陳。

 她腦子是凌亂的,完全不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大抵是愛着擎司淮的,所以突如其來的噩耗讓她狠了半年之久,突然生出一種頹敗感。

 叩叩叩——

 又一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噠噠噠。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咦,擎總呢?”

 “哦,他……他去開會了。”

 舒瑤解釋了一句。

 進來的女人是祕書長,自然見過舒瑤,“原來是舒小姐啊,怎麼不坐會兒啊。你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葉?”

 祕書長將手裏三份厚厚的文件放在擎司淮的桌子上。

 舒瑤瞄了一眼,是保險合同。

 她心裏咯噔一下,立馬對祕書說道:“麻煩你幫我泡一杯手磨咖啡好嗎?”

 “沒問題。”

 “謝謝啦。”

 “舒小姐別客氣哦。”祕書長轉身走出辦公室,關上了門。

 舒瑤回頭,看見辦公室門關上了,便立馬拿起桌子上的保險合同。

 原本她以爲是擎司淮給自己買的合同,可天知道,當她打開合同之後,這才發現合上確實是擎司淮買給自己的重大疾病險,受益人卻是舒瑤。

 那一刻,她眼眶陡然一陣酸澀,淚水氤氳。

 放下第一份文件,她又打開第二份保險合同。

 是一份意外險,被保人是舒瑤,投保金額,一個億。受保人是……舒墨和舒瑤。

 且上面還有兩人的身份證號。

 看完第二份合同,舒瑤又打開第三份合同,是給舒墨投保的,分紅險。

 投保金額一個億!

 三分保險合同看完,舒瑤恍然想起什麼,便打開擎司淮給自己買的保險,時間是……半年前。

 半年前,可不就是安東尼來瀾城綁架她的那次嗎?

 正是那次,她打電話給擎司淮求救,但沒有打通電話,然後被孟婉初就走,孟婉初又用監控給她看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是擎司淮抱着一個女人坐在辦公室裏。

 爲什麼?

 如果說擎司淮不愛她,又爲什麼會半年前就買了保險,還把她當做受益人?

 一個答案涌現腦海……

 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擎司淮逢場作戲?

 否則,擎司淮明明有她聯繫方式,卻不聯繫。

 明明知道舒墨的出生地點,爲什麼不主動見面?

 爲什麼說要搶奪孩子,卻從來沒有實施過行動?

 思及此,舒瑤身子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

 她緊攥着保險合同,止不住的雙手顫巍巍的發抖,淚如雨下。

 舒瑤將合同放在桌子上,轉身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

 不多時,祕書送來一杯咖啡,“舒小姐慢用,擎總正在開會,馬上就回來了。”

 舒瑤吸了吸鼻子,擡手擦拭着淚水,“嗯,好。我等他。”

 “舒小姐,你怎麼哭了,沒事吧?”

 “沒,沒事。”

 舒瑤搖了搖頭。

 “那行,我先出去了。”祕書沒有多問,轉身走了出去。

 待辦公室門關上的那一刻,舒瑤止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種痛,撕心裂肺,遠比當初誤會擎司淮,提出分手的那一次還要痛。

 爲什麼會這樣?

 她哭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從那種痛苦絕望的陰影中走出來。

 直到辦公室門打開,擎司淮出現在辦公室裏,他看着她,“你……怎麼還沒走?”

 舒瑤哽咽抽泣着,臉頰上掛着淚水,淚眼婆娑的望着他……

 那熟悉的臉龐,一如往昔的沉穩持重,魅力四射,讓舒瑤心臟一陣驟縮般的痛意涌上心頭。

 擎司淮沒等到舒瑤的回答,但見她哭的痛徹心扉,也沒開口勸導,只是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開始處理文件。

 他對她的置之不理,讓舒瑤心中的想法再一次印證。

 一定!

 一定是擎司淮知道自己得了癌症,纔會故意那天不接她的電話,並故意跟別的女人搞曖昧的。

 而擎司淮跟安東尼本就是朋友,便在她向安東尼栽贓陷害擎司淮之後,安東尼知道擎司淮得了癌症,纔會饒了他一命。

 這麼一番推論,合情合理。

 舒瑤強撐着虛弱的身體,起身走向擎司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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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一趔趄,走到他身旁,一手扶着電腦桌,哽咽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的?”

 擎司淮低頭處理着文件,而剛纔那幾份保險合同已經被他鎖進了櫃子裏。

 “沒有。”他回答的乾脆利落,好似根本沒有發生過關於‘癌症’的事情。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舒瑤木訥的站着,好半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任由着淚水簌簌而下。

 她不安的手指摳着辦公桌,貝齒緊咬紅脣,“我……看見了那幾分保險合同。”

 舒瑤話音落下,擎司淮握着簽字筆的手微微一頓,然後猛地將筆拍在桌子上,“誰準你動我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