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明遠看着淼淼,重重的點了點頭,“此生,我只爲你心動,不離不棄。”
“好。”
啓明遠點點頭,隨後牽起她的手,“走吧,我們回去吧,不然大家看個沒完,飯都不吃了。”
“走吧。”
“我明天陪你一起回去,等處理好那邊的事情,我們再歸來。”
“好。”
兩個人回到樓上的時候,大傢伙已經坐回到之前的位置,在他們兩個進門之後,金木率先出聲,“來吧,我們一起喝一杯,祝賀你找到自己的最愛。”
淼淼拿起酒杯,“也祝你們能夠儘快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乾杯。”
除盛如歌之外,大傢伙共同舉杯一飲而盡。
盛如歌只能端着無味的白水,看着他們喝的津津有味,“我能不能喝點果汁啊?實在是無味的很。”
沒等薄修言開口,旭然和盛澤鳴同時出聲,“不能。”
盛如歌手裏拿着水杯,興致缺缺的坐下來,“行,當我沒說行了吧?”
“你剛剛身體發熱,不能喝果汁,要多喝水纔行。”旭然很是耐心的說着。
“好,我知道了,繼續開動。”
大傢伙隨後繼續開動,每個人的臉上都透着歡愉。
幾個小時後,大家被各自叫來的人一一開車送回。
薄修言和盛如歌,則是老吳來接的,見他們出來連忙爲他們打開車門。
“少爺,夫人。”
“老吳,我就能開,您幹嘛還跑一趟。”
“我閒着也難受,還不如來接你們,快上車吧。”
薄修言喝的不多,因爲他晚上要照顧盛如歌,擔心她會再發熱,所以盛澤鳴和旭然都不讓他喝。
車上,薄修言抓着她的手,“終於能安靜的過日子了。”
盛如歌點點頭很是高興說道,“會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向他們靠攏。
回到沁心園,薄修言下車後對老吳說了一句,“老吳,您去休息吧,我跟如歌走走。”
“好的少爺,夫人想吃什麼嗎,如果想吃的話,我讓陳姨準備一點。”
“不用了老吳,我吃飽了,跟薄爺走走就回去睡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
“嗯。”
見老吳離開,薄修言蹲下身來,“我揹你走走。”
盛如歌笑着出聲,她沒有拒絕,慢慢的趴在他的肩膀上,“薄修言,時間過的好快。”
“是啊,時間過的好快,但值得慶幸的是,最近都是好消息,爺爺的病情得到控制,而你懷了我們的寶寶,黑金的事情也徹底解決,總之都是好事。”
盛如歌趴在他的肩膀上,“是啊,都是好事情,想想就覺得開心,不過黑金的事情,你還是打聲招呼吧,別讓他背叛的太狠,畢竟伍月還在外面等着她。”
“等他醒來爺爺要見他,我們見過面再說吧。”
“嗯。”
薄修言揹着她在院子裏繞了一圈,“他們明天就回去了,是不是有點捨不得。”
“被你看出來了?”盛如歌其實真有點捨不得他們離開,但又不好將他們留下來,畢竟根基不在這裏,自己的江山總不能撒手不管。
“嗯,其實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如果想他們可以讓他們隨時過來,當然我們也可以隨時過去,還有手機這麼方便,隨時可以視頻,所以別把離別想的那麼可怕。”
“嗯,我知道了。”
兩個人在外面走了一會兒,薄修言便揹着盛如歌回到房間內。
“你先去洗漱,我等會兒再去。”
盛如歌點點頭應了一聲,“知道了,那我先去洗漱了,你也快點洗漱,時間很晚了。”
此刻已經是凌晨兩點,再有一會兒天都亮了。
“好,我也馬上就來。”薄修言說完走出房門,來到樓下的浴室。
沒有跟她一起洗漱,是擔心自己忍不住,她現在可是懷着寶寶呢,所以他必須控制好自己,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另外一邊,啓明遠和淼淼回到了住處,因爲是薄修言說的,讓他不用擔心家裏的事情,跟着淼淼走就是了,有什麼問題等回來再處理也都來得及。
淼淼見他呆愣愣的站在門口,忍不住笑着詢問,“你不想睡覺?”
“我還是回去吧,在這裏是不是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在醫院的時候你不也守着我了麼,而且我現在可是你的女朋友,難道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
啓明遠連忙出聲解釋,“不是的,是你太有魅力,讓我忍不住想要親你。”
淼淼聽見他的話,直接轉身走到他面前,然後抱住他的脖子,“那就親啊,我又沒不讓你親。”
啓明遠望着她漂亮的臉蛋,俊俏的五官,白皙的皮膚,比修長的脖頸更爲迷人。
低下頭對準她那嬌豔欲滴的嘴脣直接吻了上去,手慢慢的放到她的腰間,而淼淼則是將雙手抱着他的脖子,跟着他的節奏回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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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明遠此刻無比的溫柔,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淼淼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進她的衣服內,指尖的觸碰讓啓明遠一個激靈。
“淼淼……”
“啓明遠,我準備好了。”
啓明遠一愣,隨後彎腰將她抱起,“我會對你負責,此生絕不負你。”
一句話簡單直白,卻勝過萬千的前甜言蜜語。
淼淼臉色微紅靠在他的懷裏,任由他將自己抱到了房間……
夜晚總是那麼美好。
次日一早,盛如歌本想送金木他們離開,結果他們提前出發,爲的就是不讓她送,擔心她情緒不好影響心情。
大傢伙都知道盛如歌重情誼,也不喜歡這樣分離的場面,所以他們幾個人商量着提前出發。
啓明遠給薄修言發了條信息,將手上的事情交代清楚,並說了一句很快就回來便和淼淼一同離開了。
看着手機上的消息,又看了看稍有失落的盛如歌,他擡手將她攬在懷裏,“別難過,大家都好好的,只是回到自己的地界繼續生活而已。”
“等我生了娃,我就抱着娃到他們的地盤上過日子,一個地方住一個月,一年下來省不少伙食費。”
薄修言笑了笑,“嗯,這主意不錯。”
話正說着,薄修言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眼上面的號碼,他眉頭輕蹙,公司財務爲什麼會將電話打到他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