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景帶着兩個孩子第一時間往最近的醫院跑了過去,金一留下來繼續查看吉祥村裏的異樣。
整個村子裏的人都被金一的人給控制了,至於那五十個女人還沒有被放出來,她們其中還有不少人都在昏迷當中。
在葉凝跟村長開始追逐站的時候明明還有人是清醒的,結果等到他們回來她們暈的暈死的死。
金一皺着眉看着這些人。
“村長夫人不見了。”
金一臉色一沉,“多派點人找她,絕對不能讓人給跑出去!”
村長夫人身上肯定還帶着什麼東西。
若是讓她跑了,少主這段時間就白忙活了。
另一邊。
村長夫人順着河流一路向下,這條路除了她跟村長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該死的東西居然把我們的計劃給識破了,這羣瘟星到底什麼時候能滾出去!”村長夫人這一路都在罵罵咧咧。
明明只差一點點,結果在最後關頭被葉凝這個死丫頭給攪和了,南昱還是她老公假扮的,這兩個害人精!
村長夫人一邊罵着一邊提着鞋子打算過河,就在她走到中間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響。
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直接一頭紮了進去,順着她的視角能看到有人正從她的面前過去。
“這邊已經沒有路了,確定我們還要繼續追下去嗎?”
“找不到人就一直找,今天哪怕是把村子給我翻過來也必須找到!”
金一黑着臉看了一圈周圍。
在金一看過來的同時水底下的村長夫人一口氣沒有憋上來,平靜的水面突然有塊地方冒出水泡這怎麼看都不對勁。
“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金一話音剛落不少人都順着往水邊走去。
村長夫人猛地從水中站起身來,因爲動作太大甚至嗆了幾口水。
金一看到村長夫人,擡起手對着水面輕輕一揮,“給我把人拿下!”
手下的動作很快,還不等村長夫人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團團包圍。
見情況對自己不利村長夫人下意識的就要咬破嘴裏的毒藥,金一識破了她的動作上前一腳踢在了她的下巴上。
她嘴裏的毒藥就這樣被打的吐了出來,毒藥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沒過多久就沉入了河底。
村長夫人再擡頭的時候一把刀正筆直的對着她,刀面折射出水面的波光讓村長夫人心裏直打鼓。
金一不由分說的把刀向她遞進了幾分,“把那些人的解藥拿出來。”
村長夫人惡狠狠的瞪着他,“讓我拿解藥?做夢!”
金一一把捏住村長夫人的下巴,聲音冰冷,“你找死!”
村長夫人笑出聲,“被你們抓到,我還有活路嗎?與其這樣,那就讓他們陪我一起死!”
金一冷笑,“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罷,他對手下吩咐,“把人帶回去,等少主醒來處理。”
村長夫人被綁回了村子,她不情願的跟在金一的身後一路來到葉凝在的醫院跪着。
醫院裏葉凝在病牀上一切顯示都是正常,但她就是沒有清醒的跡象。
薄寒年沒有把葉凝的狀況告訴其他人。
這時,村長夫人被綁了進來。
一進來,她就看到薄寒年正在爲葉凝擦手的場景,她嗤笑一聲毫無徵兆的開始發瘋。
“我早說了你們不可能會活着的,看吧她這一輩子都要在這裏躺着,真是可憐啊!”
薄寒年單手扼住她的喉嚨,“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再重複一遍。”
他的眼眸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卻讓人生出一種恐懼感。
“我說她這根本,根本就是,額,活,額!”村長夫人的話斷斷續續。
只要她每說出一個字薄寒年手裏的力度就加大一點,很快那股窒息的感覺就深深地圍繞着她。
纔不到十幾秒的時間裏她就開始不斷的翻白眼。
在村長夫人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薄寒年猛地鬆開了她,她摔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像條狗一樣。
薄寒年拿出手帕仔細的把手給前後擦了一遍,“把她帶下去,等會兒我來審問她。”
金一點頭,隨即把人拖了出去。
病房的人都消失後,薄寒年給南山大師發去了信息。
南山大師收到消息的時候還在喝着小酒,看到薄寒年的名字出現在聊天框想也不想的就給划走了。
沒過多久又來了一條,南山大師皺着眉抓起手機,看清楚發來的內容是什麼後瞬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壞了!”
南山大師一邊唸叨着一邊拿好東西就往外走去。
距離薄寒年發出去的消息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南山大師已經出現在了醫院。
“這小丫頭怎麼樣了?”南山大師皺着眉看向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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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剛剛進門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察覺任何葉凝的不對勁,她的各項指標都顯示正常,氣息也很平穩。
“陣法被開啓後她釋放異能衝進去救了孩子們,出來沒多久就直接暈過去了,到現在都沒有清醒。”薄寒年把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
南山大師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是說這孩子又釋放了異能?”
“嗯,眼睛是紅色的。”
薄寒年說完整個病房安靜了不少,南山大師倒是不知道葉凝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不是第一次了吧?”薄寒年聞言搖頭,下一秒南山大師繼續問道來,“兩個孩子呢?清醒了沒有。”
“還不清楚。”
“那先帶過來我看看。”
薄寒年打電話給蕭衍景,“孩子怎麼樣了?”
蕭衍景看了一眼正在病牀上發呆的薄冷毓忍不住擔心,“毓兒醒了靈兒還沒有,醒着的那個醫生也沒有說有哪裏不對勁,但我看着總感覺不對啊。”
蕭衍景擔心薄冷毓聽到心裏會不舒服,找了個人看着他們便到門外來跟薄寒年通電話,“毓兒這孩子從回來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靈兒到現在都還在病牀上躺着,看不出來哪裏出了問題但就是不醒過來。”
不管是薄冷毓還是薄冷靈,他們都安靜的待在一旁還看得到往日裏活潑的樣子?
兩個孩子的狀態反常的不像話,薄寒年乾脆打開手機外放讓南山大師一起聽,“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