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窄、腰寬,緊緻的肌肉,結實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腰脊線,處處透着魅惑的性張力,再加上那張輪廓分明的妖孽臉,還有那雙灼熱而攝人心魄的勾魂眼。
看的清月面紅耳赤,不忍直視。
偏偏他還時不時的將那若有若無的輕紗扯開,故意將胸膛裸露,擺出明目張膽的勾引之勢。
“停!別唱了,難聽死了!”
“你從哪學的這些狐狸精的勾欄樣式?就是南風館的小生,都沒你浪蕩!”
祁宴倚着琴,眨巴着長長的睫毛,上挑着眼角,深情的望向清月,拖着低沉而慵懶的調調,調戲道。
“不浪蕩一點,怎麼能打動清清呢?誰讓你軟硬都不吃,孤只能色誘了!”
清月不敢想象,往日裏那個驕傲得跟孔雀,霸道得像雄獅一樣的王爺,竟然成了這麼個風騷浪蕩的死出樣。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退下,怎麼可能?既然進了屋子,舍了面子,唱了曲子,又賣力的表演了這麼久,不吃到那口肉,他怎能罷休。
“清清既累了,那孤伺候你沐浴更衣好不好?”
清月剛入口的茶,直接噴出來。“不不不,不用伺候!我習慣了自己來!”
“如今已經入冬,牀上冰冷,那孤給你暖被窩吧!”
“不不不,我不怕冷!王爺還是請回吧!”
祁宴神情委屈,眼睛好似還帶着朦朧的水霧。
“清清,這天寒地凍的,你還要趕孤睡長廊嗎?”
“你若是不滿意我唱的曲,我再重新唱好了。但是你別趕我走好麼?我穿這麼少,會凍死的!”
清月無語。“誰讓你穿那麼少的?活該!”
祁宴又重新抱起琴,靠近清月。厚着臉皮問。
“清清,你會彈《鳳求凰》這首曲子嗎?你教教我好麼?”
這樣的千古名曲,誰人不會?可清月就是會,也說,“不會!”
祁宴猜到她的回答,又反其道而行。“既然清清不會,那孤教你好了!”
“爲了給清清唱這一曲,孤可是不眠不休學了好幾個晚上呢!”
清月離他更遠了,“我不學!你要唱,自己唱好了!”
祁宴不管她學不學,強行將她摁在坐凳上,自己則貼在她背後,與她共同撫琴。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祁宴低沉迷離的嗓音,帶着溫熱而溼潤的氣息,在清月耳耳畔輕輕地迴盪。
漸漸的,語調越來越急促,吐詞越來越模糊,最後只剩下粗重地呼吸聲,在耳邊一步步的貼近。
“清清,我要你!”
“不行!”清月試圖推開他。雖說沒打算當貞潔烈女,可還是有些抗拒。
“清清!你別聽外面那些傳言,孤沒有不行,孤很行!”
清月氣鬱。“我沒說你不行,我是說我不行!”
祁宴緊緊抱着她,輕聲安撫着。“你不行沒關係,孤慢慢教你!”
啊——清月沒想到,這男人如此能狡辯。
可容不得她再解釋那個不行所謂何意,就被他強勢地封住了嘴脣。
清月不曾想,鎖住了自己的心,卻管不住自己這沒出息的身子。
都怪孃親,小時候喂的那麼多祕藥,導致這身軀,竟如此經不住誘惑。
殊不知,是祁宴太會了。也太拉的下臉,什麼孟浪之舉都做的出來。
也不知他從哪學來得那些荒唐的法子,僅僅是親吻和不經意間的撫觸,就攪得人意亂情迷,逐漸迷失在他的陣法當中。
“停!你混蛋,你不許再碰我了!”
祁宴輕笑着。“放心,清清,孤不碰你!”
“孤就親親你,一會兒孤就走,好不好?”
“嗯?清清!”
祁宴的嗓音,低沉而魅惑,脣齒間,還殘留着醇烈的酒香。
清月感覺頭腦發熱,好似也有些醉了,所以身子有些發軟。
祁宴順勢攬住她的纖纖細腰往紅帳裏面帶。
在他花樣百出的撩撥下,清月呼吸越來越急促,隱隱感覺渾身燥熱。
“祁宴,叫人送兩盆冰來好麼?我好熱!”
這寒冬臘月的,誰家府上會用冰?
“乖,孤幫你卻衣!”
“不可以!祁宴,不可以!”
聽到這久違的稱呼,祁宴心神盪漾。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裏,融入骨血。
“清清別怕,孤會伺候好你的!”
面對清月的驚恐不安,祁宴溫柔的安撫着。
“清清,孤是真心愛你的。爲了你,孤什麼都願意。”
“在孤這,你是女王,孤什麼都聽你的。哪怕你把孤當做侍衛,男寵,花郎,小倌都成。孤只想,伺候好你!”
說罷,將南風館,避火圖,皇宮祕籍裏頭的那些妙不可言的法子,悉數用在清月身上。
起初,清月冰冷的像個冰雕一樣。後來,在他的百般撩撥之下,逐漸融化成一池春水。
甚至,還不知不覺地迎合着。
臘月梅花傲雪寒,錦被紅酥春宵暖。
“清清,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祁晏聲音低沉,帶着一絲討好撒嬌的韻味,得不到回答就一直問,像個要糖的小孩兒,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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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磨得清月耳朵實在受不住,只能誇他。
“好好好,你很好!”
得到鼓勵的九王爺,更加得寸進尺。
“清清,夠不夠!”
“夠了,夠了,真的夠了,已經夠夠的了!”
你這在戰場上可以連續打殺三天三夜的體魄,誰受的住!
清月沒想到,自己從小混跡於青樓,把媚藥當飯吃着長大,最後竟然會迷失在男色中。
爲了證明自己沒有隱疾,平日裏冷若冰霜的九王爺,更加放浪形骸,叫的比發情時候的不白還歡。
清月感覺身子受折磨的同時,耳朵更加受折磨。誰家將軍在打仗廝殺的時候,嘴巴沒完沒了的碎碎念?
什麼“好不好?夠不夠?疼不疼?會不會?可不可以?……”
清月:你就不能專心伺候,別廢話?
“嗯!聽清清的!”
祁宴終於不再碎碎唸的紅帳三千問,而是改做唱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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