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老婆打電話找你離婚了

發佈時間: 2025-01-02 16:2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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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棠棠站在緊閉的臥室房門口,拼命的拍打着房門。

 “放我出去!墨寒硯你這個狗男人,你這個混蛋,放我出去!你再敢關着我,我就跟你離婚!放我出去!”

 門口的保鏢無奈的長長嘆了口氣。

 他衝着被反鎖在臥室裏的許棠棠勸道。

 “夫人,您就安靜點休息會兒吧,省點力氣,先生已經出門了,沒有他的吩咐,我們誰也不敢把您放出來。”

 許棠棠更加生氣。

 “去把墨寒硯叫回來,告訴他,要是一個小時之內不回來,他老婆就沒了,我死給他看。”

 許棠棠吼完了,在臥室裏氣咻咻的繞了兩圈。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過放在上面的鮮榨果汁,咕咚咕咚喝乾,啪嗒一下把空杯子砸在了茶几上。

 她猛地喘了幾口氣,摸着自己痠痛的後脖頸,恨不得把墨寒硯狠狠打一頓。

 這個狗男人,簡直不能要了!

 就在三個小時之前,她和墨寒硯吵架吵到一半,忽然墨寒硯一個刀手,把她打暈了!

 對!

 就是!把她!打暈了!

 簡直喪心病狂!

 誰家夫妻倆一吵架,老公就把老婆打暈的!

 簡直不講武德!

 這也就算了,等到許棠棠醒過來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牀上,不但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睡衣,還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痕跡。

 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墨寒硯那個狗男人把她打暈了之後幹了什麼!

 更讓她氣瘋的是,墨寒硯竟然還把她反鎖在了房間裏!

 這是幹嘛?

 軟禁嗎?

 許棠棠咬牙切齒,喝完了一杯鮮榨果汁之後,她扯着嗓子朝着門外吼道。

 “一個小時見不到人我就自殺,我說到做到!”

 門口的保鏢忍不住抖了抖。

 裏頭的那位可是先生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心肝寶貝,比世界上任何的珠寶都要珍貴,磕了碰了他們都要吃不消的。

 思索了一下,保鏢還是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先生,夫人她……”

 ……

 市中心某個酒吧裏。

 頭頂的燈光不斷搖晃變化,刺耳的音樂縈繞在周圍,舞臺上穿着極少的舞娘扭動着曼妙的身軀,每一個動作都彷彿要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體折斷一樣。

 她們每一個高難度且挑/逗的動作都能引來底下一羣男人的尖叫和口哨。

 不少支票混雜着美金和各國貨幣砸向舞臺上。

 羣情激憤。

 荷爾蒙的味道混雜着菸酒的濃烈充斥在整個空間裏。

 在場的男人都帶着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以免被人認出來自己的身份。

 因此,他們也玩的格外開。

 墨寒硯靠在吧檯上,面前放着一整瓶高濃度白蘭地,已經喝了快一半了,他一隻手拖着腦袋,一隻手拿着酒瓶,朝着帶着冰球的酒杯裏倒酒。

 邊上的調酒師蘭迪看着的心驚膽戰,他翹着蘭花指,掐着嗓子說。

 “先生啊,您喝了太多了,要不人家給你調一杯雞尾酒喝吧,人家手藝特別好的呢,很多人都……”

 “滾!”

 墨寒硯冷冷吐出個字,調酒師蘭迪嚇得哆嗦了一下,蘭花指也不翹了,嚶嚶嚶的跑走了。

 正好就撞上了過來的老闆,一下子撞進了老闆的懷裏。

 蘭迪擡頭,纖長的睫毛上掛着淚珠,楚楚可憐的嬌滴滴叫了一聲。

 “老闆,那個人他兇我!”

 老闆掃了一眼坐在吧檯上的年輕男人。

 那個人穿着一身黑,挽起的手臂上可見明顯的肌肉,修長的雙腿,筆挺的上半身,即便是隻看到一個背影也能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洶/涌的煞氣,和那些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不是一個殺手,就是一個……

 老闆吹了一聲口哨。

 極品啊。

 他拍了拍蘭迪的屁/股,笑着說道。

 “去洗個臉,你看你精心化的妝都花了,都不好看了,這裏交給我。”

 蘭迪夾着嗓子嗚咽說。

 “好的呢,人家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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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笑着拿起了一瓶自己珍藏的拉菲,十分騷包得朝着坐在那裏的男人走去。

 將那瓶拉菲放在了吧檯上,老闆挨着墨寒硯坐了過去,一隻手搭在墨寒硯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

 “帥哥,一個人嗎?”

 幾乎同時,墨寒硯轉頭,銀色面具之後,那雙凜冽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殺意。

 “安/黎遠,你想死嗎?”

 安/黎遠看見是他,擡起手立刻就縮了回去。

 心底暗暗罵了一句。

 真是晦氣,怎麼會遇到這個閻王爺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完好無損的手,笑嘻嘻得打量着墨寒硯這一身,意味深長的說道。

 “怎麼是你啊?你今天的標配呢?不裝瘸子了?”

 墨寒硯瞥了他一眼,給自己面前的酒杯裏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公事。”

 他雖然這麼說着,可一杯接着一杯,半天也不說什麼公事,只一個勁兒的自己灌自己的酒。

 那喝酒的架勢明顯就是想要把自己喝死。

 安/黎遠這個酒吧老闆看着都覺得膽戰心驚,他還真的怕這位大爺在自己這裏喝出什麼事情來。

 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

 世界最大傭兵團,破曉的首領,是能隨便惹的嗎?

 安/黎遠連忙按住了墨寒硯的手腕。

 “唉,哥,大哥,大爺,爸爸,求求你別喝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你手下的人一人給我一刀,也足夠把我剁成肉泥了。”

 墨寒硯一巴掌拍在了安/黎遠的手背上。

 “別碰我,喝完了再跟你講正事!”

 安/黎遠嗷嗷嚎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手。

 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背頓時紅/腫了一圈,不禁眼眶都要紅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啊,你難道在家的時候也是這麼對老婆的嗎?怪不得你老婆要嫌棄你了,糙男人,沒人愛的!”

 墨寒硯擡眸,一雙盡赤的瞳孔裏似是燃燒着火焰,幾乎就要把安/黎遠燒的灰都不剩下。

 安/黎遠小心肝顫/抖了一下。

 他捂着自己的心臟,對着墨寒硯問道。

 “難道真給我說對了,你今天過來借酒澆愁就是因爲和老婆吵架了?你不會對你老婆動手了吧?”

 安/黎遠看着墨寒硯的眼睛。

 察覺到了墨寒硯的眼睛裏有那麼一點躲閃。

 安/黎遠立刻跳起來。

 “你這個臭男人,竟然對着老婆動手,你完了,我跟你說你完了,你老婆一定要跟你離婚了!家暴的男人必須零容忍!你這種糙男人就活該單身,一個人和你老二單獨過去吧,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怪不得沒老婆!”

 墨寒硯的額角突突直跳,手指咯咯直響。

 他忍無可忍得低吼,聲音因爲喝了太多酒而顯得嘶啞陰沉。

 “我有老婆!”

 安/黎遠聳了聳肩。

 “就快沒有了,不然你跑我這裏喝什麼酒?”

 墨寒硯咬牙切齒,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我絕對不會離婚的!”

 安/黎遠加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白煙,看熱鬧不嫌事大得說道。

 “女人真想跟你離的時候,你怎麼樣都攔不住的。”

 這時候墨寒硯的手機響了起來。

 安/黎遠頓時叫起來。

 “你看,你看,一定是你老婆打電話過來找你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