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棠勾着墨寒硯的脖頸,小腦袋湊近了墨寒硯的脖頸,輕輕蹭了蹭。
她笑得像只狡黠的貓咪。
貓瞳輕輕眨了眨,壞得很。
“你猜?”
墨寒硯狹長的鳳眸眯起,黑沉危險的氣息在臥室之中瀰漫。
“嗯?”
他的掌下狠狠按着許棠棠的腰。
那一段纖腰不盈一握,似乎再重一點就要將她折斷。
許棠棠卻在他懷裏掙扎着扭動起來,咯咯咯笑個不停。
“別別別,別碰我腰……我癢……”
許棠棠的眼角沁出淚水,臉頰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暈,貓瞳閃爍着淚光,可憐巴巴看着墨寒硯。
墨寒硯抿着脣,卻抓着她不放。
“嗯?告訴老公,你想喜歡誰?”
許棠棠軟在他的懷裏,仰着頭,長髮凌亂,櫻/脣微微張開。
她仰起上半身,靠近墨寒硯,在他的脣瓣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喜歡你呀,醋精!”
許棠棠捏了捏墨寒硯的臉,衝着他笑得極不端莊。
這小妖/精又在勾人。
墨寒硯呼吸一窒,輕輕咬住了她的指尖。
“那就別再見那些野男人了。”
許棠棠閃過一抹情緒。
很快就被她隱藏在了眼底。
她嬌滴滴的回答。
“好呀。”
許棠棠一副“我超乖”的樣子。
墨寒硯輕輕咬了咬她的脣瓣。
“那今天別去上班了,陪我。”
許棠棠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墨寒硯壓在了牀上。
感覺到了墨寒硯的欲/望,她壞笑着捂住了墨寒硯想要親上來的脣,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不讓碰。”
墨寒硯握住了許棠棠的手,在她指尖一下一下輕啄。
“寶貝兒,你這是要逼瘋我嗎?”
許棠棠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小壞貓。
她一爪子糊在了墨寒硯的胸/口,輕而易舉把人推開。
“你不是很忙嗎?不上班了?”
墨寒硯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那隻手,笑容沉溺。
“請假了,想陪你一整天。”
許棠棠心底暗暗呸了他一聲。
果然,開了葷的狼就是不好養,怎麼喂都喂不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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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以身飼狼。
許棠棠滾了幾圈,一下子就滾到了牀下。
她站在牀邊,臉上帶着一絲狡黠的壞笑,居高臨下的看着玉/體橫陳的墨寒硯。
“我要上班去了,我就請了半天假,你好好在家休息吧!”
她說着,朝着墨寒硯下半身瞥了一眼,趕緊跑了。
她才不傻呢!
再不跑可就跑不了了。
墨寒硯撐着腦袋,望着“砰”一聲被緊緊關起來的洗手間,笑容裏多了幾分寵溺。
小妖/精,跑得掉嗎?
他給助理打了電話。
“我今天不去了,有什麼事你自行處理。”
電話裏的助理吃驚的“啊”了一聲。
“總裁,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墨寒硯冷淡得回了一句。
“沒事,掛了。”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助理一臉懵逼。
看着滴滴滴一直不斷髮出忙音的電話,他開始懷疑這個給自己打電話的總裁到底是不是真的總裁了?
要知道,總裁可是一個工作狂人。
哪怕是今天安排了手術,他也能上一秒還在開會,下一秒就忽然說要去做個手術,會議暫停。
然後做完了手術,繼續開會。
助理一直覺得,自家總裁就是這樣的牛人。
可今天,工作狂魔卻說要請假一天???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
許棠棠換完了衣服畫好了妝,小心翼翼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探出半個腦袋望了一眼。
墨寒硯竟然不在了。
應該是去公司了吧。
許棠棠鬆了口氣,拉開了洗手間的門走到了樓下。
餐桌前,墨寒硯正坐在那裏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看報紙。
許棠棠走到一半,看見墨寒硯的時候,就站在那裏不動了。
【墨寒硯怎麼還在?】
墨寒硯擡頭,鋒利的眼眸對上了站在樓梯上的許棠棠。
他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收起眼底深沉的情緒,衝着許棠棠溫柔一笑。
擡手,招了招。
“怎麼不下來?”
許棠棠深吸了口氣,慢慢走下樓去。
她剛拉開墨寒硯身邊的座位,手腕就被握住。
許棠棠一個趔趄,坐進了墨寒硯的懷裏。
許棠棠小爪子在墨寒硯的胸/口拍了一巴掌。
“別鬧了,我下午還有事。”
墨寒硯蹭了蹭她的頸窩,鼻尖縈繞着屬於許棠棠的淡淡體香,心略微平靜了一些。
他溫聲說道。
“那我陪你。”
許棠棠一臉無語得對上墨寒硯的眼。
“你什麼時候這麼閒了。”
墨寒硯一根一根溫柔撫/摸着許棠棠的手指,低聲說道。
“今天什麼也不想幹,只想陪你。”
許棠棠低聲說道。
“好吧。”
墨寒硯低笑起來,捏了捏許棠棠的臉頰。
“真乖。”
許棠棠鼓着腮幫子,瞪着一雙貓瞳說道。
“那你只許呆在辦公室裏,我可是答應過的,絕對不能讓你幫我,否則的話就算我輸。”
墨寒硯看着許棠棠的眼睛,笑了笑。
“好。”
許棠棠這才滿意。
“拿走吧。”
眼看着許棠棠要坐起來,墨寒硯扯着她的胳膊把人扯着坐回自己腿上。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先吃飯,不然又要哭着說胃疼了。”
許棠棠癟了癟嘴,沒掙扎,乖乖坐下來慢慢吃飯。
期間墨寒硯一直陪着她,給許棠棠夾菜,溫柔的讓她慢慢吃。
許棠棠吃得開心,咬着筷子頭忍不住問。
“家裏換新廚子了?”
墨寒硯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直接回答。
“喜歡你就多吃點。”
許棠棠也不多問,低頭繼續吃飯。
結果就是,午飯太好吃了,她一不小心吃多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許棠棠躺在墨寒硯的懷裏軟成一灘。
墨寒硯熾/熱的大手給她揉着胃,幫助消化。
墨寒硯的手心好像有個小太陽,暖暖的,揉揉的力道也剛剛好,舒服得許棠棠眯起眼睛。
那樣子就像是一隻被伺候舒服了的小貓咪,乖巧的叫人心軟。
許棠棠眯着眼,美美得在車上睡了一覺。
車子早已經停在了停車場裏,可墨寒硯遲遲沒有叫醒睡迷糊了的小嬌妻,一下一下給她揉揉。
忽然,車窗外面有一隻手敲了敲車窗玻璃。
“咚咚咚。”
墨寒硯看着站在車窗外面的人,緩緩降下車窗。
窗外的人還沒看清人,就笑吟吟得對着車窗裏面說。
“大小姐……”
墨寒硯掀起眼皮,涼涼瞥了一眼窗外站在的混血男人。
“蕭先生,有事?”
蕭行衍這才看清楚車子裏情形。
墨寒硯坐在窗邊,佔據了車子的一角,其餘的位置都讓許棠棠一個人霸佔了。
她枕着墨寒硯的雙腿,舒服得躺在座椅上,閉着眼,嬌豔的小臉很是溫順。
墨寒硯的時候按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揉着。
許棠棠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迷迷糊糊嚶/嚀了一聲。
“到了嗎?”
墨寒硯沒有回答,而是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聲音溫柔的幾乎能夠沁出水來。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
“嗯。”
許棠棠翻了個身,拽着墨寒硯的一隻手,軟軟的撒嬌。
“再揉揉。”
墨寒硯低笑,順着許棠棠的手繼續給她揉揉。
“以後還吃那麼多嗎?”
許棠棠委屈。
“都怪今天的午飯太好吃了。”
墨寒硯冷峻的臉上露出笑容。
“以後每天都有,小饞貓。”
懷裏的小嬌妻眼睛也不肯睜,軟軟的張嘴打了個哈欠,不高興的咬了咬墨寒硯的虎口。
“喵嗚。”
“小野貓,脾氣那麼壞。”
墨寒硯笑了起來,目光溫柔沉溺。
他彷彿忘記了站在窗外的蕭行衍。
而蕭行衍雙眼血紅,冰冷無比的看着車裏,那眼神裏的黑暗似是能夠焚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