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我是不是特別兇?

發佈時間: 2025-01-02 16: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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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董事喉結滾動,嚥了咽口水,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一個字。

 許棠棠白了劉董事一眼,一把甩開了圍着自己的那些董事,轉身朝着車子邊上走去。

 此刻,墨寒硯已經從車上下來。

 許棠棠在輪椅邊上蹲了下來,擡頭看着墨寒硯。

 “你還哪裏難受?”

 墨寒硯捂着自己的心口,低聲說道。

 “這裏太悶了,我不舒服。”

 許棠棠一改剛才囂張狠厲的樣子,在墨寒硯的面前簡直就是一隻軟綿綿的小貓咪。

 她立刻站起來說。

 “那我們趕緊回去樓上,這裏不通風,一定讓你不舒服了。”

 說完,許棠棠推着輪椅朝着電梯間走去。

 劉董事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咬着牙,終於是沒敢當着墨寒硯的面讓許棠棠留下。

 蕭行衍的咳嗽聲赫然響起。

 “咳咳咳!”

 劉董事回頭,看着蕭行衍慘白的臉色,心底更加惴惴不安。

 他快步走了過去,一個勁兒的對着蕭行衍鞠躬道歉。

 “蕭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大小姐她就是這樣的脾氣,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會發火,您千萬不要生氣,我代大小姐向您賠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計較……”

 蕭行衍從保鏢的手中結果了溼巾,擦了擦臉。

 臉上的血跡擦去,更顯得他面色蒼白。

 蕭行衍冷笑一聲,瞥了一眼誠惶誠恐的劉董事。

 “憑你,也配代表許棠棠,你算個什麼東西。”

 劉董事臉色更加難看。

 他下意識得覺得,這次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就了了。

 現在許氏集團危機重重,如果得罪了這位財神爺,許氏集團說不定一夜之間就會沒了。

 許棠棠背後還有一個墨寒硯,自然是不怕。

 可他們這些小魚小蝦怎麼辦?

 蕭行衍這種你說錯一句話,他就要斷人全身骨頭的狠角兒,哪是那麼好招惹的。

 劉董事低垂着頭,根本就不敢去看此時此刻的蕭行衍。

 可是單單從這個人身上散發而出的低壓就足以讓他兩股顫顫,控制不住前列腺洶/涌的尿意了。

 幸好,120的救護車終於到了。

 劉董事彷彿是見到了救星,趕緊對着蕭行衍勸說。

 “蕭先生,車已經到了,您還是去醫院看看,我這就上去把許棠棠帶過來,一定押着她給您道歉!”

 他拿起保鏢遞過來的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身體上的疼痛因爲尼古丁的作用而消散了不少。

 吐出一口濃烈的白霧,蕭行衍所有的表情都被遮蔽在了那一片深暗之中。

 劉董事聒噪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像一隻讓人焦躁的蒼蠅。

 “蕭先生,您放心,許棠棠這件事情我絕對不過放過她!她能對您動手,這個代理董事長也算是做到頭了,她也是輕狂,掌了幾天大權,就不知道自己是I個什麼東西了……”

 蕭行衍將雪茄扔到了地上,擡腳,用皮鞋狠狠碾了碾。

 下一秒,他猛地掐住了劉董事的脖頸。

 胖胖高高的劉董事猛地被捏着脖子拎了起來,重重壓在了水泥柱上。

 “啊——蕭先生……救……救命……我錯了……救……”

 蕭行衍微微擡起頭,森寒的目光裏沒有一點人性,碧藍色的眼瞳彷彿一隻巨大的蜥蜴,吐着信子,隨時都有可能張開獠牙,將眼這人嚼碎了吞進肚子裏。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說許棠棠的壞話!”

 劉董事的眼睛驚恐的睜着。

 在場的董事們都嚇壞了。

 他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剛才一直任由許棠棠怎麼打都不還手的蕭行衍忽然就爆發了。

 他們一個個的面面相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董事們都是搖搖頭。

 只有一個人衝了上去,拼命晃着蕭行衍的胳膊想要把劉董事救下來。

 “蕭先生,有話好好說,今天您過來是談合作的,買賣不成仁義在啊,劉董事年紀大了,可不能鬧出人命官司啊!”

 佔董事一臉焦急,那張幹醜幹醜的臉皺起來,就跟更幹了的橘子皮似的。

 蕭行衍擰眉。

 “滾開!”

 他一聲令下,邊上的幾個保鏢立刻就圍了上來,拽着佔董事的後領子就把他一個過肩摔扔在了地上。

 “一邊兒去!”

 佔董事滾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老腰哎呦哎呦的大叫着。

 “哎呦,哎呦,我的腰好疼啊!我的腰!你……你們……你們這是故意傷害……我……我……”

 佔董事指着那羣凶神惡煞,一個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魁梧保鏢,對方的眼一瞪,接下來的話佔董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嚥了咽口水,縮着脖子屁都不敢再放一個。

 “我……我還能怎麼辦呢?”

 保鏢冷嗤了一聲。

 又狠狠踹了佔董事一腳。

 佔董事抱着頭,滾到了一邊。

 他小心翼翼擡起頭,看着那邊蕭行衍幾乎要把劉董事掐死了。

 心一橫,佔董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一頓胡言亂語。

 “蕭先生,您不能弄死劉董事啊,這可是許氏集團的醜聞啊,鬧大了許氏集團也不會好過,救命啊,到時候大小姐會更生氣的,她一定會再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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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我在說什麼啊,救命啊,別打我,別打了!!!”

 “……”

 幾個保鏢兇狠的瞪着地上胡言亂語的佔董事。

 “放肆,先生會怕她!”

 剛才許棠棠動手的時候蕭行衍不許他們動手,可對佔董事他們就沒那麼客氣了。

 之前積的一肚子氣狠狠都狠狠發/泄在了佔董事的身上。

 佔董事又狠狠捱了好幾腳,他蜷縮成一隻蝦的姿勢,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逃。

 “救命啊,我說錯話了,別打了,別打了!”

 佔董事的聲音在四面封閉的地下車庫裏不斷地回聲,一重疊着一重。

 蕭行衍轉頭,擰着眉怒吼。

 “閉嘴!”

 佔董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就連呼吸都一起屏住了。

 蕭行衍瞥了他一眼,而後手狠狠一甩。

 被他掐着脖子的劉董事被扔在了地上。

 一聲悶響之後,劉董事蜷縮在地上臉色慘白,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蕭行衍嗤笑。

 “救護車,還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說罷,蕭行衍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帶着人朝着電梯走去。

 ……

 董事長辦公室裏。

 許棠棠坐在墨寒硯的面前,墨寒硯的外套已經脫了,襯衫的口子解開了一半,肋骨下方的位置有一道淤青,在白皙的肌膚下顯得更加明顯。

 許棠棠在手裏倒了一點藥油,在掌心搓開了,直到掌心微微發熱,才按在了墨寒硯的傷處。

 “有感覺嗎?”

 許棠棠的掌心柔軟而綿滑,帶着微微的熱按在了墨寒硯的肋骨下方,那一股熱流傳遞到了身體的每一個位置。

 墨寒硯的皮膚微微有些泛紅,他搖了搖頭,抓着許棠棠的手按在傷處。

 “還是疼,再多按一會兒。”

 許棠棠撇了撇嘴,不滿得說道。

 “我剛才就應該打的更狠一點!實在是太便宜蕭行衍那個混球了!”

 墨寒硯挑了挑眉,漆黑的眼瞳望着許棠棠。

 許棠棠對上墨寒硯的眼睛,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泛紅,下意識的就垂下頭,揪了揪墨寒硯半褪下來的襯衫。

 墨寒硯低頭笑問。

 “怎麼了?”

 許棠棠用手指繞着墨寒硯的襯衫,低聲說。

 “墨寒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兇啊?跟只母老虎一樣?”

 掰着手指頭算一算,墨寒硯這也不知道是看到自己第幾次那麼兇了。

 而且貌似一次比一次狠。

 媽呀,尷尬死了!

 許棠棠把頭垂得更低。

 她拽着墨寒硯的襯衫,幾乎是要把臉都埋/進襯衫裏,把自己捂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