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你踏馬有病吧!

發佈時間: 2025-01-02 16: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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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棠棠痛的不行。

 她拼命的捶着墨寒硯。

 “墨寒硯,你放開我!你敢這麼對我,我討厭你!我恨你!”

 墨寒硯默不作聲,只是繼續狠狠折/磨她。

 許棠棠的眼睛裏都是淚,連帶着眼角都是一片通紅。

 墨寒硯實在是太狠了,疼得她渾身抽搐。

 她氣得擡腳踹他。

 “滾!”

 墨寒硯握住她的小腿不放。

 “寶貝,你明明也是喜歡的,不是嗎?”

 許棠棠快要瘋了。

 她擡頭看着自己身上的墨寒硯,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墨寒硯非但沒停,反而猙獰得笑起來。

 “寶貝,我喜歡你咬我,你越狠,我也更狠。”#@$&

 許棠棠終於是崩潰了。

 她嗚咽着大哭起來。

 墨寒硯強忍着難受,低頭輕輕吻她,一邊吻一邊哄。

 可許棠棠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吵鬧着非要他滾,言語間又總是提到了離婚的事。

 墨寒硯彷彿是被點燃的炮仗,覺得自己快要炸了。%&(&

 他狠狠一笑。

 “寶貝,是你自己作,那就哭得再大聲點。”

 墨寒硯果然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他沒再管許棠棠,任由她哭。

 直到最後哭都哭不出來,只能一抽一抽的從眼角沁出眼淚,嗚嗚哀哀的求饒。

 墨寒硯伏在她的身上,湊近她的頸窩,親了親她的耳/垂,咬着牙低聲說。

 “寶貝,還離婚嗎?”

 許棠棠低低得哭,像只小奶貓叫似的,嬌氣又矜貴。

 她一抽一抽得吐出破碎得聲音。

 “離,我要甩了你!”

 於是,之後整整一個晚上。

 從黑夜到天亮,從天亮到太陽高懸,再到夕陽西下,整個臥室裏再也照不進一丁點的陽光。

 許棠棠暈過去又醒來,然後很快又暈了過去。

 最終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黑暗之中,沉入了濃稠而粘膩的黑水裏,浮浮沉沉,再也無法清醒過來。

 ……

 許棠棠發燒了。

 墨寒硯欺負她欺負的太狠了,再加上她手臂上被軍刀劃傷流血過多,之後又生了大氣,人就垮了。

 她被銬在了牀頭,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完全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耳邊傳來了墨寒硯低沉的命令聲。

 “張嘴。”

 許棠棠半閉着眼睛,牙槽緊咬,扭過頭不想理他。

 墨寒硯看着許棠棠拒絕的表情,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淡淡笑了起來。

 “寶貝,你怎麼總是學不乖啊。”

 他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緊緊閉着眼睛的許棠棠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被子被輕輕擡起,一隻手伸了進來。

 許棠棠猛地睜開了眼睛,掙扎着想要躲開。

 “別碰我,我吃!”

 墨寒硯笑容裏淬了瘋狂的血腥味道。

 “寶貝,太晚了。”

 “寶貝,發燒的時候體溫會升高,聽說會比平時更溫暖。”

 許棠棠咬牙切齒。

 “變/態!”

 很快她就罵不出來了。

 許棠棠被迫張開嘴,重重地喘/息着,每一下都讓原本過高的體溫不斷上升。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條脫水的魚,時不時地彈動幾下,翻着白白的肚皮,瀕臨死境。

 她哭得滿臉通紅,枕頭都被淚水/打/溼/了,淚水混雜着汗水,頭髮溼漉漉的黏膩在一起。

 意識也漸漸消散。

 等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清透乾爽的重新躺回了牀上,牀單也被換過了。

 一塌糊塗的牀單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上面滿是各種污穢。

 墨寒硯把藥塞進了嘴裏。

 許棠棠小臉皺成一團,不滿的踹了墨寒硯兩腳。

 “真苦。”

 饜足之後的男人總是好相處的,任由她發完脾氣,抱着她給她喂水。

 許棠棠咂摸了兩口,就不肯喝了。

 “嘴巴苦,喝水都是苦的。”

 墨寒硯摸了摸她的額頭。

 “那是因爲你在發燒。”

 許棠棠沒好氣地瞪他。

 知道她在發燒還這麼死命弄她,真壞了你就哭去吧,變/態!

 許棠棠低低哼了一聲。

 墨寒硯以爲她難受,立刻看向她,心疼的蹭蹭她的額頭。

 “再給你貼個退熱貼。”

 許棠棠用手肘推開湊過來想跟自己貼貼的狗男人。

 “我要喝蜂蜜,加冰的。”

 墨寒硯拿她沒辦法,只好去了。

 許棠棠一嘗,是溫的。

 她緊緊擰了擰眉心,怎麼都不肯再喝。

 “熱的!”

 墨寒硯垂頭望着許棠棠蒼白的小臉,知道這小野貓是被弄的不高興了,就使勁各種作,跟自己發脾氣。

 有些事他能讓着她。

 但是她現在在發燒,墨寒硯怎麼可能由着她胡鬧。

 仰頭喝了一口蜂/蜜/水,強勢的捏住了許棠棠的下巴,俯身貼/上了許棠棠的脣瓣。

 “唔唔……”

 許棠棠想要掙扎,但是手腕被銬着,她根本就動不了。

 手腕處傳來了鏗鏗的金屬碰撞聲。

 墨寒硯喂完了水,又親了許棠棠好一會兒。

 終於,在許棠棠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鬆開了許棠棠的脣瓣,手卻仍舊緊緊摟着她。

 “寶貝,你知不知道,你被這種純金屬手銬銬着的樣子,實在是讓我……讓我很想……很想很想……”

 他溫柔而沉溺得撫/摸着許棠棠纖細白皙的手腕。

 手腕上被手銬磨出兩道紅痕,曖/昧又旖/旎,帶着一種讓他瘋狂的凌虐感。

 墨寒硯沒忍住,輕輕舔了舔她的傷口。

 許棠棠急促的喘着氣,眼角飛上一層紅霞,臉頰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

 “墨寒硯,你什麼時候能放了我?”

 墨寒硯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龐。

 “你的病還沒好,再多休息幾天。”

 許棠棠吃了藥,喝了熱水,人就犯困。

 她輕輕晃了晃腦袋。

 “那你先把我放開,這樣很難受。”

 墨寒硯拍着她的後背,低聲說。

 “我抱着你,就不難受了。”

 許棠棠別過頭,閉上眼睛再也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

 墨寒硯靠在牀頭就這麼抱着她,時不時親一親她緊擰的眉心。

 許棠棠已經睡着了,似乎是覺得有些癢,在墨寒硯的衣角上蹭了蹭,將腦袋埋/進了墨寒硯的胸/口,睡得更沉。

 再次醒來的時候,墨寒硯已經不在身邊了。

 許棠棠發現自己的手腕竟然被解開了。

 她動了動痠軟的手腕,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燒倒是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人很虛弱。

 “墨寒硯?墨寒硯?”

 許棠棠開口叫了幾聲,發生自己的聲音嘶啞難聽的自己都受不了。

 喉嚨發癢,她重重咳嗽了幾聲就不想叫墨寒硯了。

 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水喝了好幾口,許棠棠站起來拉開了窗簾。

 眼前是一片拍打的海浪和一望無際的大海。

 她拉開了陽臺的玻璃門,就聽見入耳的巨大海浪拍岸的聲音。

 嘩啦,嘩啦!

 海風喧囂,揚起許棠棠微卷披散在肩膀上的長髮,帶着海水的腥味撲面而來。

 許棠棠,“……”

 墨寒硯這個狗男人!

 身後,忽然摟上了一雙手。

 “怎麼出來了?外面涼,回去好不好?”

 墨寒硯用一條披肩包裹住許棠棠,把她扯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咬着她的耳朵低聲商量。

 許棠棠只覺得耳尖酥/麻。

 她側頭,對上了墨寒硯如深淵的瞳孔。

 “你怎麼把我弄到海邊來了?”

 墨寒硯蹭了蹭她的頸窩,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不是海邊,是海島。”

 許棠棠身上的淡淡香味讓他心安。

 墨寒硯握着許棠棠的手,輕輕/揉/捏着。

 “這是我幾年前買的一座小島,原本一直想要帶你過來,但是都沒有機會,正好趁着這回度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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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只有你和我,再也沒有別人。”

 艹!

 許棠棠心底咆哮。

 墨寒硯瘋了吧!

 他這是早就已經做好了要把自己囚禁在小島上的準備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實施,趁着這個機會把一直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是吧!

 是吧!是吧!是吧!

 許棠棠磨着牙,面目猙獰。

 “墨寒硯,你腦子沒病吧!你不去找你媽,轉頭來折騰我!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