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珍珍再次低頭喃呢道:
“因爲你爲了給我打野雞掉到陷井裏差點死了,從那時候起我這輩子都不想吃雞了!”
聽了宋珍珍的話,葉南槐渾身顫抖的盯着宋珍珍看了許久許久。
宋珍珍正等着葉南槐繼續和她訴說衷腸呢,只見葉南槐卻突然起身,緊緊的拉着冷暖的手:
“宋知青,你好好改造吧!”
話落,拉着冷暖就走出拘留所。
宋珍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葉南槐這是啥意思?就這麼走了?
就在這時,系統傳來微弱的提示音:
“宿主,男配已經發現宿主冒充當年救他的小女孩一事,現在他對宿主沒有任何好感,扣除系統積分10分,系統馬上進入抱死狀態。”
話落,無論宋珍珍怎麼召喚也沒召喚出系統。
她的大女主隱藏功能上次就對葉南槐沒用了,現在又失去了系統:
“啊!”
宋珍珍瘋了似的尖叫起來。
卻被警察扭送了回去。
宋珍珍要氣瘋了,她現在系統和隱藏屬性對葉南槐全沒用,而且葉南槐還知道她不是當初救他的小女孩。
到現在她都搞不懂葉南槐是怎麼發現的。
……
葉南槐拉着冷暖的手快步走出拘留所,只見他陰沉着一張臉,就連手指都在顫抖。
宋珍珍騙了他!
宋珍珍騙了他!
這些年他從來都沒懷疑過她,她在他心裏一直就是善良美好的形象。
就因爲最近夢裏總能夢到那個救她的小女孩,他這才想試探試探宋珍珍。
沒想到,這一試,結果真的令他大驚失色。
當年他掉的陷井旁邊根本就沒有樹,宋珍珍卻順着他的話說她經常給那顆樹澆水?
而且當年他是追着一隻野兔掉下去的,他故意說是追的野雞,宋珍珍也是順着他的話說因爲他追野雞差點死了,所以她再也不吃雞肉了?
如果宋珍珍不是當初救他的小女孩,那這些年他爲了她打過冷暖多次又成了啥?
他突然發現自己這些年在宋珍珍身上的付出就是個笑話。
宋珍珍不是救他的小女孩,那麼那個小女孩是誰?真的是冷暖嗎?
如果真的是冷暖,那這些他都做了些啥?他還有啥臉面對冷暖?
心裏帶着強烈的顫抖,葉南槐拉着冷暖走到路邊。
冷暖看出葉南槐的不對勁,一直忍着手疼,可到路邊了他還沒有鬆手的意思,她這才不悅的甩着葉南槐的手:
“你幹啥呢,攥的我手疼死了。”
聽到冷暖的抱怨,葉南槐這才發現他一直死死的攥着冷暖的手,他忙鬆開那雙被攥紅的手輕輕揉着,還放到嘴邊呵着氣:
“對不起對不起,剛剛在想事情忘了,我該死,我給你揉揉……”
看到葉南槐此時緊張的樣子,冷暖心裏的氣頓時消了一半。
“行了行了,現在還在大街上呢,讓人看到多不好。”
冷暖抽出自己的手,率先走向拖拉機。
葉南槐忙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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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你對小時候的事就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聽到葉南槐的追問,冷暖也陷入沉思當中。
這幾天倒是隱隱約約有點印象,她也搞不清楚那是真實發生的還是隻是她的一個夢,但有一點她能肯定,那就是宋珍珍絕不是葉南槐的救命恩人。
而且現在葉南槐也發現了。
那麼她就等着看葉南槐知道宋珍珍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後對她還有沒有別的情愫了。
兩人回到家後,葉南槐還是賣力的討好冷暖,但冷暖發現葉南槐自回來後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總是帶着一抹愧色。
晚飯後,她依舊舒服的躺在搖椅上,葉南槐也每天如一日的爲她做着按摩。
此時,當葉南槐帶着薄繭的大手再次落到冷暖雙肩上時,他有種想看看她那凸凹不平的左肩一眼。
可是又擔心冷暖覺得他下流,他硬是生生的忍了下來。
當他按摩完肩膀坐在小板凳上給她敲腿時,看到冷暖已經睡着了。
趁她睡着,偷偷看上一眼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葉南槐心裏想着。
可萬一被發現,那豈不是又讓她誤會了?
怎麼辦?怎麼辦?
小時候的事冷暖又不太記得,哪怕再沒臉見她,他也想弄清事實。
至少死要能做個明白的鬼不是?
葉南槐內心經過一番強烈的爭鬥後,最終他緊閉了雙眼,再睜眼後,決定看看冷暖的左肩。
大手離開冷暖的腿,帶着一絲顫抖緩緩的伸向冷暖的領口,他緊張的吞嚥着口水,就一眼,就看一眼就行。
當那隻大手顫抖的碰到冷暖的衣領時,葉南槐頭上大滴的汗水滾落下來,他心裏緊張的祈求着:
別醒來,別醒來,冷暖千萬別醒來。
顫抖着大手把冷暖的衣領拉開,雪白的天鵝頸露出,只需要再開一點點就可以了,葉南槐的大手輕輕的拉動冷暖的衣領。
馬上……馬上就能看到了……葉南槐激動的盯着……
就在這時,冷暖的眸子突然睜開,與葉南槐的鷹眸四目相撞。
一閃而過的疤痕瞬間被捂了個嚴實。
葉南槐驚慌的撤回自已的手,與此時同,他嘴裏忍不住的想解釋:
“暖,你聽我……”
解釋兩個字還沒來的及說出口。
“啪!”
“嘭!”
兩聲同時響起,臉被打紅倒是沒啥事,可她……她又踹他那裏……而且這次還是用了全力……
葉南槐漲紅的着臉彎腰抱着自己的疼的想死的地方,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
“夠……”
“狠……”
“葉南槐,你特麼的跑這跟老孃耍流氓來了?”
“滾!我不想再看見你,不然我廢了你!”
話落,冷暖轉身離開辦公室。
葉南槐疼的冷汗直流,這女人夠狠!疼他不怕,但他怕斷送了她一生的性福,他心裏色色的想着。
從她爆了苗偉時就見識了她的狠,自已剛剛真是鬼迷心竅了,有膽子偷看。
不過他卻看清了,她的肩上真的一條疤痕,而且,她穿着黑色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