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輝看着齊少臣還上着課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差點被氣死:
先不說他這樣是會被學校當着全校師生的面批評通告扣學分,關鍵這可是二樓,跳下去也不怕摔死?
齊少臣跳下來後,雙腳一陣發麻,但他並沒停下,而且是拿起桌子腿直奔學校大門外。
此時,葉南槐抓緊手裏擰緊的衣服,已經做好了準備格鬥的架式。
十五六個混混在綠帽子的帶領下正拖着傢伙朝葉南槐調笑着逼近。
就在衆人即將圍住葉南槐時,只聽到從衆人背後傳來一道清爽的聲音:
“哥,接着!”
隨着話語,一條桌子腿越過衆人頭頂落在葉南槐的手裏。
緊接着,齊少臣趁衆人回頭時手裏的桌子腿左右一揮,已經將兩個混混打倒在地。
葉南槐隨聲望去,只見齊少臣已經在衆人背後和幾個混混打在一起,他怒吼道:
“誰特麼讓你出來的?”
好好的在學校上課不好嗎?非要來趟這個渾水?值得嗎?
“哥,行了啊!一個劉小輝不夠怎麼連你也囉嗦起來了!”
齊少臣平時看着吊兒郎當,但真正打起架來也是個狠角色。
兩人嘴上互懟着,手上卻沒消停,馬上和十幾個混混打在一起。
剛開始,兩人還能佔個上風,可隨着時間拉長,他們手裏的桌子腿也沒有對方手裏的車鏈條和鐵棒子來的凌厲,漸漸的兩人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此時兩人臉上身上全部掛了彩,儘管捱揍遠多於揍人,但兩人卻絲毫沒有放棄。
徐瑞彥看着新加入的齊少臣,臉上笑的滿是得意:
“又來個找虐的!”
他不認識齊少臣,但他看到剛剛這小子是從學校裏跑出來的還穿着校服,看來是京華的學生。
沒想到葉南槐這個臭泥腿子還有京華大學的兄弟!
看到齊少臣,李景然一眼就認出來,這不就是他第一次想送冷暖進學校卻被半路截胡的那個臭小子嗎?
這個時候他能站出來替葉南槐出頭,看來兩人交情非淺啊!
想到此,他忍不住下車:
“打,給我狠狠的打!”
衆人聽了李景然的話瞬間打紅了眼,手裏的力道越發狠厲起來。
眼前着兩人已經淪爲單方面被虐,兩人均已經被打着毫無招架之力,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呵斥: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衆人聽到女子的嬌叱,瞬間停下打人的手轉身望去,只見劉小輝怒火沖天的站在人羣之後。
這些人平時就跟在徐瑞彥屁股後面,可是說沒有一個不認識劉小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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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徐瑞彥是大院裏背景最強的男人,那麼劉小輝就是比徐瑞彥背景還強的女人。
雖說劉老參謀長的職位沒有賀老軍長高,但劉小輝可是劉老參謀長的親孫女,從血緣關係上來講徐瑞彥就差了劉小輝一截,賀老軍長再有權,可徐瑞彥他到底不姓賀啊!
一看到劉小輝,一羣混混瞬間收起手裏的傢伙。
劉小輝一看打人的人,馬上扭頭查看,果然在三蹦子裏看到了徐瑞彥。
“徐瑞彥,果然是你!”
徐瑞彥沒想到劉小輝會出來,他敢對葉南槐和齊少臣下死手,卻不敢得罪劉小輝。
如果不是害怕劉家的權利,十個劉小輝也被他辦了!
想到劉小輝是爲那個臭泥腿子出頭,徐瑞彥眼裏劃過一抹嫉恨。
“小輝同志,好巧啊!”
“我今天來是想教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泥腿子的,沒想到卻碰到了小輝姑娘!”
“你放屁!”
劉小輝眼裏向來不容沙子,特別是看到葉南槐和齊少臣傷成這樣就更是怒了:
“你徐瑞彥是個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
劉小輝說着,馬上衝到齊少臣和葉南槐面前把兩人扶了起來。
看到平日裏連個眼神都不肯舍他一眼的劉小輝,不惜放下身駕去扶兩個混身是血的男人,徐瑞彥早就嫉妒的發狂:
“沒完?小輝同志,你想怎麼個沒完法?”
就在這時,警笛的聲音忽然由遠及近,緊接着就看到一輛警車駛了過來。
很快從警車上下來兩名工作人員:
“誰報的警?”
聽到問話,衆人面面相覷。
“我……是我報的警……”
聽到氣喘吁吁的聲音,衆人聞聲望去,只見冷暖從校門口跑了過來:
“我看到他們一羣人動手打兩個人,就報了警。”
冷暖還在上課,透過窗戶就看到一羣人在打架,人羣裏她一眼就看到了葉南槐。
她心下一急就從空間裏拿出手機拔打了報警電話。
兩名工作人員聽到冷暖的解釋,這才看向手拿傢伙的衆人。
看了一遍後,兩名工作人員就四下尋找,果然在三蹦子那裏看到了徐瑞彥。
工作人員一眼就看出這羣人是徐瑞彥的人,當他們看到淡笑的徐瑞彥時,馬上下指着打架的衆人下令:
“你們,都跟我們回去調查。”
聽到工作人員的命令,徐瑞彥就知道這兩名工作人員挺識相。
賀老軍長的孫子鬧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敢管?頭上的烏紗帽不想要了嗎?
但此時畢竟還有兩位姑娘在,兩名工作人員也不能做的太偏,只能下令把所有人打架的人都抓起拘留。
冷暖沒想到這兩名工作人員會如此偏袒對方,她馬上不服氣的道:
“等等,下令打人的是這兩個人,你們不抓他們卻要帶走受害者?這就是你們警屬的工作方式?”
兩名工作人員原本是沒想帶走徐瑞彥和李景然的,可眼前卻被這個姑娘說出來,此時就算他們千般不想也得意思意思了。
“小徐同意,不好意思,還得麻煩您二位回去配合配合我們的工作。”
聽到工作人員的話,徐瑞彥看向冷暖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凌厲。
這女人長的是不錯,整個京城他除了不敢動劉小輝,別的女人他哪個不敢動?
轉身走向警車時,他朝被打的腫成豬頭的綠帽子使了個眼色。
綠帽子會意,朝被警方徵用的三蹦子那裏走時,偷偷的從懷裏摸出把一尺多長的刀子。
當他經過冷暖那裏時,趁冷暖轉身去扶葉南槐之際,他突然亮出手裏的刀子朝冷暖的後腰處捅去。
“噗呲!”一聲。
刀子刺破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