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南槐是前妻和前夫以及生意場上的合作關係,和齊少臣是同學和合夥關係。
在名義上,兩個關係基本差不多,但只能保釋一人出來。
冷暖想都沒做多想直接保釋了葉南槐,她還自已安慰着,必竟葉南槐爲了救她身上被捅了一刀。
只能暫時委屈一下齊少臣,在裏面再等兩天了。
反正等案子徹底解決後齊少臣也會無罪釋放的。
就在冷暖正想着時,葉南槐已經從拘留所裏走了出來。
在裏面被關了幾天,加上腹部受了傷臉上和手上還依舊殘留着青紫,但精神卻不見絲毫萎靡。
看到冷暖後,他笑的如沐春風。
青紫的大手攬住冷暖的肩膀:
“暖,走吧!出去請我下館子吃一頓,就當給我接風洗塵去去晦氣了。”
冷暖沒想到葉南槐從拘留所出來臉皮變的更厚了。
但她還是答應了,葉南槐那帥氣的臉上青青紫紫加上那炙熱的眸子,總是讓她無法招架。
這狗男人慣會用美男計!
就在擁着冷暖轉身的一瞬間,葉南槐如沐春風的眸子變得晦暗不明起來。
來京城不過兩三個月,可這短短的時間裏就讓他了解了什麼叫權大一級壓死人。
從前他覺得有了錢就能擁有一切,可後來冷暖讓他知道了有種感情叫求而不得,有種感情是你有再多的錢都無法得到的。
現在,他知道有權有勢的人僅憑一句話就能決定另一個人的一生,所以,他得改變!
他不想再做被動的那一方!
不管是感情方面還是事業方面!
兩人正在飯館裏吃飯的時候,宋珍珍和李母以及徐良合夥開辦的半導體收音機專賣店也點響了開業大吉的鞭炮。
宋珍珍畢竟是重生人士,就在他們的店開業之際爲了造勢,特意打出廣告開業前三天,半導體收音機一律按188塊一臺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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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開業後他們店裏的生意十分火爆。
這個年代的京城城區遠不如後世那麼大,所以宋珍珍他們的店開業後對冷暖的店多多少少也有一點衝擊。
這三天,葉南槐出來後就忙着這幾天落下的工作,冷暖下課之餘在店裏忙着生意。
店時的業績由之前的每天100臺左右降到了每天出售80臺左右。
雖然店裏生意是下降了,但葉南槐卻把整個北方總代理的認證書給了她,所以冷暖這幾天一有時間就在做着代理方案。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肥肉啊!
眼看着學校就要放寒假了,等寒假一到,她就跑跑北方各省市的業務,她的目標是三個月,她要在春節後把華暖牌半導體打響祖國整個北方。
雖然聽店裏的員工說在海淀那邊也開了一家半導體收音機的專制店,但冷暖此時也無法去顧及此事。
前世,她身爲冷家掌舵者,在生意場上也不是沒有競爭對手,對此她向來不怕。
而且這種科技類的產品,多開幾家也是社會的進步。
這幾天劉小輝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看到冷暖把葉南槐保釋出來,她真想以師生或者朋友的關係把齊少臣保釋出來,可爺爺和爸爸從小就教育她,劉家絕不沾染官場上的事。
爲此,劉小輝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件事她一旦介入,警方勢必會認爲劉家插手了此事。
所以,她知道冷暖和葉南槐這幾天都很忙,於是她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給齊少臣送送飯什麼的。
讓所有人都料想不及的是齊書奕的突然到來。
自從上次在礦山上一別已經過了好幾個月,這幾個月齊書奕只要一想到齊少臣那小子被狠揍一頓後果然老實了他就笑得合不攏嘴。
這幾天他剛好要來京城開會,想到齊少臣已經入了京華大學。
雖然他還是不相信那小子是憑自己真本事考上來的,可是想到既然他已經去了京華,那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着那小子繼續讀下去好了。
反正學校都沒提出質疑那他還操什麼心?
想到此,齊書奕決定開完會後去京華大學去看看那個臭小子。
可當他來到撲了個空,然後就聽到校領導對兒子的評價:
“齊少臣同學是個好苗子,校方有意在他大三時保送他出國進修。”
聽到此話,齊書奕瞬間挺直了脊樑:沒想到從前所有人都嘲笑他生了個不學無術的混蛋兒子,也能成爲他的驕傲?
就在他正得意的時候,校領導卻嘆了口氣:
“只不過那小子不是一般的不省心,不好好學英語把他的英語老師氣的每堂課都讓他站着上。”
“前幾天,更是在上課時踹毀了桌子,拿着條桌子腿從二樓窗戶上跳下去跑校門口和一羣社會上的混混打架,這才被警方抓走拘留的。
一聽到此事,齊書奕瞬間收起臉上的得意,帶着一臉陰沉轉身離開學校。
拘留所裏,齊少臣正無聊的混吃等死,南槐哥出去後劉小輝幾乎每天都過來看他。
他從劉小輝嘴裏聽說葉南槐把華暖牌半導體收音機的北方總代理交給了他們,他興奮之餘也越發迫切的想出去。
他終於能和冷暖以及葉南槐合作了,他也想在學習之餘大幹一場。
可是這個案子沒辦理完之前除非有人保釋他才能出去,葉南槐有冷暖,而他在京城除了劉小輝便再沒其他人了。
可劉小輝因爲出身的原因又不好介入此事,所以他只能盼望案子早點查清。
就在他百般無聊時,突然聽到警方的工作人員大聲喊道:
“齊少臣,你被人保釋可以出去了。”
齊少臣先是一陣錯愕,然後是一陣驚喜。
只見他快速的整理了自己的着裝興沖沖的走出拘留所,不管保釋他的人是誰,他說啥都得感謝感謝!
“小爺我終於沉冤得雪……”
齊少臣一邊興沖沖的往出走,一邊興奮的調侃着,可當他看清保釋他的人後,他還青紫的臉上瞬間血色全無,眸裏滑過一抹慌亂,他顫抖雙脣發出一道低沉的聲音:
“爸……您……您怎麼來了……”
“啪!”
回答他的是一道狠厲的耳光。
耳朵一陣轟鳴,齊少臣的脣角溢出一股鮮血,半張青紫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不來怎麼知道我兒子這麼大的本事?打架都打到京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