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南槐那欠揍的動作,冷暖起身又衝了過去,伸手便去搶那盒膠捲。
這個狗男人,剛剛就不應該對他心軟,管他撞到哪了直接搶就完了。
葉南槐將膠捲高高的舉過頭頂,妖精似的女人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聞到的是她發間的縷縷馨香。
除了離婚那天他大着膽子抱過她以外,好像從來都沒如此靠近過,想到此,葉南槐的眼裏露出一抹笑意。
冷暖此時忙着伸手去搶膠捲,根本就沒注意過自己和葉南槐貼的如此近。
看到葉南槐將膠捲高舉過頭頂,冷暖攀住他的脖子就往高處伸手。
“葉南槐,你給我拿下來!”
冷暖氣急敗壞的喊着,身子還不停的在葉南槐胸前上下竄動。
軟溫玉香在懷裏亂動,讓葉南槐瞬間招架不住。
冷暖緊貼着男人的胸前再一次跳竄,撞在身前銅牆鐵壁似的胸膛上,瞬間讓她落下來的身體朝後倒去。
男人看到冷暖落下的身體忽然後傾,連忙伸出一隻大手攬住了她柔軟的後腰。
冷暖本以爲自己一定會朝後摔去,沒想到會被葉南槐大手一攬摟進懷裏。
俏臉貼進寬厚的胸膛,一股獨屬於葉南槐的冷香瞬間襲來。
突來的親密接觸讓葉南槐也一時沒反應過來,除了四年前被冷暖下藥那次以外,他還算個母胎單身狗。
就在他心猿意馬之際,冷暖第一個反應過來,她緊貼着葉南槐的胸膛再次跳起來攀上男人的脖子去搶他手裏的膠捲,眼瞅着馬上要夠到那盒膠捲,誰知男人緊緊的摟緊她的同時,突然傳出一道粗嘎的聲音:
“別動!”
冷暖理都沒理他的警告,這麼好的機會不搶那才是傻子。
一次沒成功,冷暖緊接着又跳了一下。
男人摟着她纖纖楚腰的大手忽然收緊,直到冷暖感覺到呼吸有絲不暢。
被葉南槐緊緊的摟着,冷暖連忙不安分的想掙脫,就在她費力的掙扎之際,頭頂上方再次傳來葉南槐的低吼:
“操!”
“我叫你別動!”
這時,冷暖突然感覺到到,此時縱使她再沒什麼經驗但也能知道此時葉南槐的反應。
冷暖瞬間惱羞成怒,拼盡全力扭動身體想掙脫開葉南槐的懷抱,紅脣裏還不忘罵着:
“葉南槐,你特麼是變態嗎?”
葉南槐簡直要瘋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不知道自已正在惹火嗎?
“別動!我特麼是個正常男人,你想讓我現在就辦了你?”
冷暖一聽,心裏瞬間驚慌起來,男人發起獸慾來誰知道會做出啥事?
於是,她擡起膝蓋對着葉南槐的腹部就是一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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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瞬間鬆開了對冷暖的摟抱。
這個死女人,拿膝蓋懟他就算了還特麼往他還沒好的肚子上的刀口上懟!
看着葉南槐蒼白了臉雙手捂上肚子,冷暖這才想起來他肚子上的刀傷還沒癒合。
冷暖呲着牙抱歉的問道:
“你……傷口……咋樣了?”
冷汗從男人頭上滲出,葉南槐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腸穿肚爛,馬上就要死了!”
冷暖嘿嘿的笑着: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男人微弓着身子回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解開西服釦子從褲子裏抽出襯衣的下襬,低頭就查看肚子上還包紮着紗布的傷口,果然紗布上滲出點點血跡。
男人乾淨修長的手指正撕着紗布邊緣的醫用膠布,冷暖看着男人額前滲出一層薄汗,知道自己剛剛那一膝蓋確實頂狠了。
看到男人正扒着傷口,冷暖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不管咋說葉南槐這個刀傷是爲她擋下的,這個情她得領。
想到此,冷暖蹲下身子:
“你把手拿開,我看看。”
傷口比較靠下,即使抽出襯衣也有一半還在褲子裏。
葉南槐沒想到冷暖會主動過來查看,看到冷暖蹲在自己的腿前瞬間雙耳赤紅。
“不用……你起來……”
看到葉南槐羞紅的耳尖,冷暖馬上甩了一個白眼,剛剛那個獸慾爆棚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男人死哪去了?
“廢什麼話,解開褲子!”
聽到冷暖的命令,葉南槐連襯衫下襬也拽下去了。
冷暖一拳捶在葉南槐的大腿上:
“撂上去,褲子要麼你自己解,要麼我幫你解!”
葉南槐看着眼前的女人心裏直犯怵,聽聽這叫啥話?
葉南槐突然起身,“卡卡”兩聲就解開了皮帶:
“看吧!”
反正他心裏認定了這個女人,這輩子非她不娶。
待男人坐定後露出完整的紗布,冷暖白了他一眼,然後輕手輕腳的去拆開固定紗布的膠布,依次拆開後掀開紗布,只見被縫了四針的傷口處果然被鮮血糊滿。
葉南槐沒錯過冷暖眼裏的那抹心疼,早知道她會心疼自己他寧可多被捅兩刀。
可看着肚子上被鮮血糊滿,葉南槐馬上揪了一截辦公桌上的衛生紙便要去擦刀口上的血跡。
看着葉南槐的舉動,冷暖一把打掉葉南槐拿衛生紙的手:
“你幹啥呢?這東西怎麼能用來擦傷口?”
先不說這個年代的衛生紙是粉色的,做工也是粗糙的一批,拿這種衛生紙擦傷口不感染才怪。
“你老實點別亂動啊!”
放下話冷暖起身來到辦公桌對面自己的包前,從空間裏兌換了醫用酒精棉籤和紗布等簡單的用品。
看着冷暖手裏多出來的東西葉南槐再次感到好奇,她的包裏怎麼會隨時備着醫用物資呢?
難道是爲他準備的?
想到此,葉南槐的薄脣微微上揚。
冷暖繼續蹲在葉南槐腿前,拿沾了酒精的棉籤清理掉所有血跡,處理乾淨後拿新的紗布敷上,然後一邊用醫用膠布固定,嘴裏一邊說道:
“警局那邊的判決應該快下來了吧?葉南槐,你可是最大的受害者,在這見事上你可不能心軟和妥協,必須讓警方嚴格接照法律來解決。”
她纖細的指尖有意或無意的觸碰着他的腹肌,再加上她輕柔的動作惹得葉南槐一陣心猿意馬。
他嚥着嘴裏不知爲何產生的口水,粗嘎着聲音道:
“都聽你的……”
冷暖擡頭,這男人有時真的乖的緊。
就在這時,走廊裏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南槐哥,南槐哥……你在嗎?”
“同志,就算你找我們老闆也得讓我跟老闆說一聲。”
“你知道我和你們老闆是啥關係嗎?等我見了南槐哥非讓他解僱你這隻看門狗,你再攔我我就報警告你們流氓罪。”
“你……”
“嘭!”
隨着吵鬧,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只見葉南槐也隨之起身提起褲子並轉身扣着皮帶。
而冷暖也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助理看到兩人的動作老臉一紅忙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她……我攔不住這位同志……”
宋珍珍看到此時西裝革履的葉南槐,再回想着剛剛他和冷暖之間的動作,馬上驚呼起來:
“你們……你們在幹啥呢?”
“冷暖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都已經和南槐哥離婚還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是不是看我南槐哥發達了現在又過來巴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