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珍珍一副捉到老公出軌般的表情,冷暖被氣笑了。
“我們在做什麼關你啥事?”
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當初她來京華上大學時就知道宋珍珍這女人肯定會再出現的,沒想到她能安生這麼久?
現在看到她找上門,冷暖紅脣微微勾起。
宋珍珍離開西溝村時就已經瘦的脫了相,再看眼前的宋珍珍比那時候還蒼白病弱,就這副死樣子也不知道李景然咋能下的去手。
不過李景然現在還在拘留所被拘留着呢!
時隔幾年月,宋珍珍嫉妒的發現冷暖這個賤人居然又漂亮了,此時她和轉過身來的葉南槐站在一起真的是十足養眼。
再看現在的葉南槐,不管是從相貌上還是事業上都遠遠的強過李景然,這個認識讓宋珍珍心裏恨意越發強烈。
憑什麼這一世冷暖就能得到如此優秀的葉南槐呢?
“南槐哥……”
宋珍珍壓下心裏的恨意,弱弱的叫着葉南槐。
“宋珍珍,你有完沒完了,老是玩這種把戲你演的不累我看的都累!”
冷暖懟起宋珍珍來可謂毫不留情。
冷暖一邊說着一邊留意觀察着宋珍珍。
穿着還算可以,但臉上明顯露出濃濃的病態,一看日子過的就不如意,那雙手也比從前粗糙不少,說明她來到京城後的生活過的還不如在西溝村時安逸。
最主要的,本應該顯懷了一肚子依舊平平,村裏的小張大夫不可能檢查錯了而且宋珍珍也收買不了,冷暖審視着宋珍珍的眼神染了一絲狐疑:
莫非宋珍珍肚子裏的孩子處理掉了?
被冷暖目光如炬的盯着,宋珍珍臉上滑過一抹心虛,但她還是強裝的雙手捂上自已的肚子:
“我和南槐哥說話有你啥事?”
冷暖先是被宋珍珍懟的一愣,貌似宋珍珍這話說的也沒啥毛病。
再看她下意識的動作,冷暖心裏再次猜測,難道宋珍珍肚子裏的孩子還在?
可正常懷孕五個多月至少也該顯懷了!
“宋同志找我有事?”
葉南槐看到冷暖被宋珍珍問的啞口無言,一邊冷冷的問向來者,一邊扶着冷暖的肩膀讓她坐到椅子上。
剛剛她親自動手爲他更換紗布他還沒來的及表示感謝呢。
宋珍珍沒想到自己懟冷暖的話會被葉南槐對冷暖細心的動作打臉,於是她無比委屈的小聲問道:
“南槐哥,那個位置怎麼能讓冷暖坐呢?她都已經和你離婚了……”
臉上是無盡委屈,可心裏卻強烈散發的恨意:
不,那個位置應該是屬於她宋珍珍的才對,冷暖這個賤人憑什麼坐在那裏?
“宋同志,暖暖雖然和我離婚了,可至少她還是我兒子的娘!”
葉南槐難得做出合理的解釋。
冷暖滿意的看了葉南槐一眼,這個男人的情商總算及格了。
宋珍珍無形之中再次被懟,宋珍珍眼裏的嫉妒更甚,現在的葉南槐居然一口一個宋同志的稱呼她?
他什麼時候開始對她這麼無情了?就算沒有年少時的救命之恩,可是在她下鄉的那段時間他們倆人之間也是有情意的。
“老闆……”
站在門口的助理看出這女人來此的意圖,叫了一聲,那意思彷彿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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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要不要我叫人把她趕出去?
葉南槐聞言,朝助理揮了揮手,助理如蒙大赦一般轉身逃離出去,他可不想淌這趟渾水。
“南槐哥,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看到冷暖肆意的坐在椅子上,宋珍珍不甘心的問向葉南槐。
“宋同志,有什麼事不妨就在這談吧,反正也沒外人。”
葉南槐說這話時眼睛是落在冷暖身上的。
聽到葉南槐越來越令她滿意的話,冷暖肆意的靠在椅背上,眼角的餘光看到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宋珍珍,冷暖心情瞬間大好。
於是她對着葉南槐勾了勾手指,葉南槐見狀,沉默三秒鐘後還是彎下腰湊到冷暖面前。
冷暖單手勾住葉南槐的脖子,紅脣湊到他泛紅的耳畔,吐氣如蘭:
“乖了!”
瞬間,男人的耳尖紅的幾乎滴血。
看到葉南槐的反應,冷暖這才放開他。
男人起身後再次恢復到平日裏的一本正經。
再看站在當地的宋珍珍,早已經氣的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賤人!賤人!
當着她的面和葉南槐調情,關鍵身價已經那麼高的葉南槐還配合她?可惡,真是可惡至極。
當初她和葉南槐關係密切時就知道,葉南槐這人如果對一個人好那是掏心窩子的好。
這一世,就連李景然都沒有當初葉南槐對她那麼好過!
嫉妒早已經矇蔽了她的心智,宋珍珍強壓下心裏的嫉妒,這才幽幽的說明來意:
“南槐哥,我知道冷暖嫂子從前在西溝村裏也做過小買賣,但今天我來找你的事她應該是不會懂的。”
“我在西城區那裏開了一家半導體收音機專賣店,今天過來找你就是想談談合作共贏的事!”
聽了宋珍珍自以爲是的話,冷暖真想爲她拍手叫絕:
你特麼是怎麼覺得我對半導體生意不懂的?而且還這麼自信!
聞言,葉南槐立於冷暖一側,淡笑的回答道:
“哦?原來西城區那家半導體店是你開的?那你今天來可算來巧了。”
葉南槐說着繞到冷暖的椅子後面,大手搭在冷暖纖細的肩膀上:
“冷總,有業務上門,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話落,葉南槐在冷暖滿意宋珍珍錯愕的目光中退出了辦公室。
冷暖目送男人離開,心裏不禁爲葉南槐點了個贊,這男人,行!
房間裏只剩下冷暖和宋珍珍,冷暖此時坐的愜意,看着氣賭子似的宋珍珍淡淡一笑,伸出一隻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