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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冷暖瞬間覺得頭好了,也不暈了也不那麼疼了。
“謝謝大夫了。”
冷暖忙給大夫道謝。
包好傷口,冷暖覺得也沒啥大事,剛想讓葉南槐送她回學校。
可大夫卻安排了一個護士把他們帶去了高級病房。
這麼點問題還需要住院?而且還是高級病房?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葉南槐給安排的。
反正現在葉南槐窮的也只剩下錢了,冷暖沒多問也就住了下來,好好休養幾天她好去北方几個省市跑跑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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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哥也住在高級病房,她沒事也可以去看看大哥。
被葉南槐按躺在牀上,葉南槐又開始給她做着全身大保健,冷暖在享受的時候竟然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冷暖是被尿憋醒的。
睜開眼,只見窗外日頭早已偏西。
稍微一動彈,臥槽,全身疼。
疼過的人都知道,有種疼叫後反勁。
現在不光頭疼,全身都開始後反勁的疼了。
就在她疼的直蹙眉的時候,葉南槐的聲音突然傳來:
“怎麼啦?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此時正值午後,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病房,在葉南槐的臉上鍍了一層金光。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冷暖心裏劃過一抹感動,沒想到葉南槐居然給她按摩到現在?
“你去喝點水歇會吧!”
聽到冷暖的話語,葉南槐的眸裏劃過一抹暖流。
葉南槐起身來到牀頭櫃前,分別倒了兩杯水,先拿起一個茶杯送到冷暖手裏。
“暖,你也喝點水。”
“暖暖……暖暖……快讓媽看看,摔倒疼了吧!宋珍珍那個遭天殺的也太不是東西啦,居然把你從那麼高的臺階上推下來!”
冷暖剛接過葉南槐遞來的水杯,蔡寶珠就紅腫着眼睛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一進來她就來到冷暖病牀前拉着女兒的手上上下下檢查着。
從她那紅腫的眼睛裏冷暖就看的出來,蔡寶珠這是沒少哭。
自從和宋家相認,蔡寶珠對她的好她能感覺的到。
“我沒事……”
現在,再叫阿姨冷暖叫不出口,可讓她叫她她也喊不出來,所幸冷暖就乾脆啥也不叫了。
“你這丫頭,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摔下來,怎麼會沒事呢?”
“媽來了三趟你都在睡覺,有南槐在媽也不好打擾你,估摸着你快醒了媽才來的。”
“你再不醒的話媽就去警局殺了宋珍珍那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丫頭,哪疼告訴媽,媽給你揉揉。”
看到冷暖稍微動一下就蹙一下眉頭,蔡寶珠心疼的又哭了。
“我真沒事,您不用擔心……”
冷暖解釋着,手裏的水杯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蔡寶珠見此,接過水杯親自送到冷暖嘴邊:
“丫頭,媽來餵你吧!”
她缺失了女兒的整個童年,現在她能補償啥就補償些啥。
冷暖原本就是被尿憋醒的,現在又灌了一大杯水,現在她更想去廁所了。
稍微動一下全身就疼的要命,她掙扎了半天也沒能坐起來。
“我想去廁所。”
冷暖豁出去了,低聲說道。
蔡寶珠一聽,忙把水杯放到牀頭櫃上,一把扶起了躺在病牀上的女兒。
身子猛的被蔡寶珠扶起,冷暖又暈又疼。
她心裏忍不住暗暗叫苦,這個老媽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嗎?
她可是剛剛受過重摔的血肉之軀啊!
“停停停……別動……別動……”
冷暖忍不住伸手阻止了蔡寶珠的攙扶。
蔡寶珠被冷暖的語氣嚇的馬上後退半步,不知道該不該再去扶她。
冷暖緩了半天,老媽這照顧人簡直能把人送上天。
就在她坐着緩解身上的疼痛和頭暈時,突然想起來當初葉南槐剛做完手術時,她可是毫不客氣的揪着他的衣領把他揪起來的。
那時她不是沒注意到他瞬間蒼白的臉色和頭上滲出來的冷汗。
沒記錯的話,葉南槐在煤窯爆炸時被埋在煤層裏就整整三天天夜,從石西往西溝村送的路上又走了七八天,回到村裏後,又被葉老頭和葉老婆子扔出來晾了半天,送到縣醫院後便做手術又是一天。
那時他雙腿盡斷渾身上下多處骨折,肋骨斷了幾根,而且還十幾天滴水未進,剛剛手術後便遭到自己粗暴的對待,但他自始至終也沒有說過疼,也沒有抱怨過。
想到此,冷暖忍不住朝葉南槐看了一眼。
這一眼不要緊,葉南槐接收到冷暖的目光後,忽然紅着耳尖來到牀邊,二話沒說抱起冷暖直接朝廁所走去。
冷暖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這個年代的人就這麼大膽了嗎?
更何況葉南槐這種低情商的男人,居然抱着她走出病房進了女廁所?
不得不說,這樣的葉南槐簡直帥爆了!
此時的他一臉從容,抱着她的大手更是溫柔的不像樣。
如今的葉南槐對她真的很好。
好在這個年代住高級病房的病人不多,來到女廁所也沒人。
葉南槐輕輕的把懷裏的女人放下,這時他才發現懷裏的女人居然一直在盯着他看。
“看啥呢?”
葉南槐忍不住問出聲。
冷暖微微一笑,扯疼了頭上的傷口,她忍着疼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看你長的帥!”
葉南槐:
“……”
耳尖的紅暈退去,葉南槐輕扯薄脣: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我長的帥。”
冷暖忍不住給他一記白眼。
“行了,去讓我媽過來給我幫忙。”
聽到女人的話,葉南槐不明所以:
“需要幫啥忙?我來。”
冷暖爲之氣結:
“叫我媽來給我脫下褲子。”
她現在渾身上下哪哪都疼,胳膊疼的也擡不起來,總不能讓葉南槐幫她做這種事吧!
萬一葉南槐給她幫忙時再進來個陌生人,那場面想想都覺得尷尬。
沒準還會被人告個流氓罪,她們兩個現在還是離婚狀態,好不好她和葉南槐兩人都得進去坐幾天。
聞言,葉南槐眸光火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睛裏滿是惋惜之色。
那意思好像在說,他的運氣咋這麼背呢?這麼好的活他真的很樂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