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跟週二芬對視了一下,週二芬立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朝着她頷了頷首。倒是賀老夫人,見狀也給孫媳買了不少東西。
甚至將周老婆子的一份都記在心裏,還給周家人買了不少。
周家的人會養孩子,給她養出了這麼好的兒媳,她感激還來不及呢。
想着,賀老夫人又準備了不少厚重的禮物。
倒是葉老婆子,被葉老頭他們拽着走了之後,在拐彎的地方遇上了宋珍珍。
宋珍珍一臉鄙夷的看着他們,覺得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就沒有指望你們能夠成功,但你們也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就這麼點本事,還不夠整冷暖的。結果冷暖沒有整到,還讓她給嚇破膽了。葉家的人,典型的就是欺軟怕硬。
一個個都沒什麼用處,要不是徐良說了他們還有用,自己早就不想搭理他們了。
“這個不能怪我們吧,再說了,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啊。”
宋珍珍冷嗤了一聲,沒在意。
走在前面的時候,將他們也帶走。宋珍珍嫌棄他們,將他們帶回去之後,就直接出來了,晚上的時候,徐良過去時,聽說了這件事情,也覺得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個個的一點用都沒有。
“徐先生,這個真的不怪我們啊,我們也是盡力了,誰知道冷暖她們是油鹽不進啊。”
徐良搖了搖頭,要不是留着有用,他是真的打算就這麼將他們給弄死算了。
在這京城內,弄死個人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就算是被發現了,他也有辦法解決。
“算了,你們也沒有做錯什麼,珍珍你也別怪他們了,很晚了,去休息吧。”
徐良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他只能說,一切聽天由命吧。
宋珍珍眼神晦暗的看着他們,最後轉身上樓。
徐良緊跟其後,葉家的人看着,有些咬了咬牙。
“爸媽,難道咱們就要一直看着那個宋珍珍的臉色過日子嗎?”
葉大伯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那個宋珍珍,是知道怎麼刺激他們的,也知道要怎麼做,他們才會更加的生氣。
“那不然呢?我們現在要是對宋珍珍做點什麼那位徐先生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你有這個準備招惹到他嗎?”
他們雖然有些不識相,但是看人一看一個準,那個叫做徐良的人,肯定有着一定的勢力。
不然宋珍珍怎麼會這麼聽他的話,還幫他做事,甚至是收留了他們呢?
“我知道了。”
葉大伯就是不甘心,他看着宋珍珍的身影,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心思。
現在他就想要將這個女人給弄死,讓她知道,看不起他們的代價。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給我忍着,要是被發現了,有你好果子吃的我跟你說。”
葉大伯忍着怒意,只能低着頭。
樓上的房間裏。
宋珍珍將今天的事情跟徐良說了一下,徐良眯着眼。
沒想到兩個老不死的,竟然對賀青山的兒子這麼好。
還有那個冷暖,今日的待遇,本應該是自己的兒媳的,怎麼就成了冷暖的呢?
“你說,留着他們有什麼用啊?要什麼什麼沒有,還整天的在這裏蹭吃蹭喝的,你看着不煩是因爲你沒有整天對着他們,我看着可煩死了。”
宋珍珍是真的厭惡他們,對於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感覺到了厭惡。
徐良將人抱住,帶上了笑意輕聲的哄着。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考慮清楚,讓我的寶貝兒受苦了,就這麼一段時間,等到利用了他們之後,我保證,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真的。”
宋珍珍眯着眼,表示有些懷疑的看着他。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宋珍珍努着嘴,嬌嗔的看着徐良。徐良被她的這個樣子迷了眼,當下感覺到了一陣的熱氣上涌。
“真的,肯定是真的,但是過兩天我不能過來,家裏的那個母老虎像是要查崗一樣,打算跟着我進出呢,還有,快來給我親親,要好一段時間沒見到你呢。”
宋珍珍被徐良抱在懷裏,使勁的親着。她也不推辭,伺候好徐良,是她現在應該做的事情。
賀家。
冷暖坐在新房裏,有些想賀南槐了。她靠在牀上,手中是剛送過來的結婚照。也不知道賀南槐現在怎麼樣了,在戰場上有沒有事情。
冷暖想要去找賀南槐,可是她現在開學了也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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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回來之後,將所有的功課都做完了,也就空閒了下來。空閒下來的時間,就有點想他了。
冷暖抱着相冊,躺在牀上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她轉過頭去,看到是週二芬。
“娘?”
週二芬穿着睡衣,披着一件衣服過來。見冷暖抱着今天剛拿到手的結婚相冊時,心一下子就軟了。
“我過來陪陪你,南槐不在,最辛苦的就是你了。”
當軍嫂,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以前她就聽說了,有些軍嫂跟着部隊走還好,可像是冷暖這樣的,就算是跟着也難說會不會因爲這邊的事情回來。
“我沒事,就是看到這些結婚照的時候,有點想南槐了。”
冷暖低着頭,指尖輕輕的拂過了照片上,賀南槐的臉。
週二芬擡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跟南槐這一路走過來,我們都看在眼裏,放心啊,沒事的、。”
也知道冷暖擔心在什麼地方,可是這個時候,自己也不好說點什麼。
“我知道啊,媽,夜深了,您還是回去吧,我沒事的,我一會兒就睡了。”
明日還要上學,她不能讓自己將太多的時間留在思念上。
冷暖將思念壓在心底,垂着眸,不讓週二芬看到現在的自己的樣子。
“你這孩子啊,就是倔強,跟媽媽說一下沒什麼的,好了,既然你想休息,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我問文你爺爺他們,看看知不知道戰區那邊的情況,還可以將南槐的情況跟你說一說。”
冷暖點頭,將週二芬目送着出去,看着她將房門再次關上。
冷暖這才抱着相冊,將自己埋在被子裏,就好像,賀南槐在陪着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