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這番話,將二老氣的不輕,就這麼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們會冤枉小彥對嗎?”
徐良卻板着臉,不情不願的說着:
“我沒有這麼說。”
呵!
“你是沒有這麼說,可你就是這麼以爲的,徐良,我自認我沒有對不起你小子吧,你從小到大,我們夫妻二人可虧待過你,小彥出生以後,我們哪裏沒有將他當成了親孫一樣看待,就因爲這件事情,你覺得我們虧待了小彥,是不是?”
賀老爺子看着徐良的時候,有些氣的不輕。
“老爺子,我真的沒有這麼說,您要是這麼想的話,我能有什麼辦法?”
徐良護着徐瑞彥,他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所有跟冷暖有關的事情,他就覺得他的兒子,是沒有做錯的。
“對,爹,我們也不說您偏心,但是冷暖是什麼人您可能不知道,可我們可知道的很清楚,我們小彥就算是真的做了什麼,那也是因爲冷暖給了暗示,要是沒有冷暖的暗示,我們小彥,又如何會做什麼讓您二老生氣的事情呢?”
李雅琴從外面走進來,就聽到自家丈夫維護兒子的話後,她也跟着維護上來。看到李雅琴之後,週二芬的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
“既然各執有理,那我也明說了吧,我從不認爲冷暖有錯,不只是因爲冷暖是我兒媳,是因爲我瞭解冷暖,至於你們的兒子徐瑞彥,在只能說,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冷暖看上的是我兒子,不是你的兒子。”
週二芬聽到他們這麼貶低冷暖的時候,更加不敢想,這些人以前是不是也欺負過冷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良不好意思說,但李雅琴可以。她就這麼質問着週二芬。
誰知道,週二芬冷着臉,哼笑了一下,說:
“我什麼意思啊?你的兒子,自己喝醉了,跑到了冷暖的新房裏,甚至直接撲過去,想要意圖不軌,要不是冷暖反應迅速,直接將他踹開,我想,你們不妨看看徐瑞彥身上的痕跡,就知道冷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冷暖那一腳,可不輕啊。
週二芬笑了一下。
“別告訴我說什麼喝醉了認不清楚回房間的路,他們的房間是反着的方向,怎麼的?徐瑞彥是第一次喝醉嗎?怎麼這一次喝醉了,就認不清楚回去的路,冷暖這幾天可在學校好好的上學呢,見都沒見過徐瑞彥,別說什麼暗示了,連個眼神,她都不屑給。”
週二芬挺直了腰板。
在這方面,她是無條件性相信冷暖,至於這對夫妻跟徐瑞彥,她是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李雅琴卻笑了,看着週二芬的時候,笑道:
“週二芬,你不會是過了幾天安穩日子,都忘記了冷暖以前在西溝村的德行了吧?怎麼的?給你孝順了幾天,你就覺得你的兒媳已經改邪歸正了?從良了?你想什麼呢。”
週二芬嗤笑,看着她,同樣也跟着說道:
“別的我不知道,起碼,我們冷暖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冷暖嫁到了賀家,是我兒子的媳婦。你的兒子徐瑞彥,有什麼心思我就不說了,別以爲我不知道,徐瑞彥以前就調戲過冷暖!”
她的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愕的看着週二芬,就連賀青山都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呢。
“怎麼回事?”
賀青山坐不住的,滿是怒意的問着。
“就在他們結婚之前,冷暖剛到京城發展沒多久,你的兒子,可是看上過冷暖,不過,當時的徐瑞彥被冷暖拒絕了,這件事情,徐瑞彥我沒說錯吧,你要不要我讓冷暖親自來跟你說啊?不如你解釋一下,你以前的舉動是怎麼回事呢?”
李雅琴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依舊覺得自己的兒子沒錯。
“保不齊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呢,再說了,她自己要是沒點意思,小彥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調戲她?怎麼不去調戲其他人呢。”
典型的,就是受害者有罪論!
冷暖本來不想參與這個話題,沒想到李雅琴顛倒是非黑白的可能,還真的是厲害啊。
剛想下樓,就聽到了週二芬嗤笑出聲,帶着諷刺之意。
“那是因爲別人沒有冷暖漂亮啊,我說錯了嗎?放眼過去,你捫心自問一句,誰比得上冷暖好看?我知道,冷暖好看,你想要調戲,也就算了,可你不承認,還顛倒是非,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對嗎?”
兩個女人的對峙都沒有發現,二老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小彥,你自己說,你當時是怎麼個情況?”
又瞪着李雅琴。
“還有你,讓你過來是教訓兒子的,怎麼的,當着我們的面你還敢寵着你兒子?難怪你兒子會被你教成了這個德行!”
老爺子狠狠的杵着地板,憤恨的說着。賀老夫人也有些不滿的看着李雅琴。
一直以來,她都以爲李雅琴是個大小姐脾氣,平日裏鬧鬧脾氣也就算了,可這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是非黑白都不問,直接就定罪是別人的錯。
她的兒子沒有一點錯,這樣的思想,已經完全的扭曲了。
“說話,別看你爸媽,你今兒不說實話我就自己去查,徐瑞彥,你知道爺爺的本事,一旦被爺爺查出來了事情的真相或者是你還做了別的什麼事情,你自個兒看着辦吧!”
徐瑞彥聽着賀老爺子這憤怒的質問事,他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瞞不住了。
直接跪在了二老面前。
“爺爺,我知道錯了,是我對冷暖起了色心,我也不是故意,我就這一次,爺爺,您就原諒我吧。”
賀老爺子失望的嘆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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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原諒你,是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找到爺爺要的態度啊,你要是從一開始承認了,什麼事情都沒了,結果你不但不承認,還倒打一耙說人家暖丫頭勾引你,徐瑞彥,爺爺不記得教過你這樣做人的!”
同時,也失望的看着徐良夫妻。
是他們的失敗啊,青山不是他養大的,結果都能隱忍着怒意在這裏聽完全部。
反觀是徐良夫妻倆,從一開始就在推卸責任,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冷暖身上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