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人是蘇州的知府,只不過現在蘇州城一片慌亂,這個知府也並沒有什麼用處了。
他將裕時嵐的所作所爲,已經逃跑,並且下落不明的事情都與裕時卿說了一遍。
那些跟來的有些是蘇州城的百姓,以及一些蘇州的衙役。
裕時卿緊接着就帶人去了皇宮之內。
蘇州知府重新將那些話說與了裕祿,心中越發的感激裕時卿。
“豈有此理,全面捕捉二皇子!”裕祿震怒,額頭青筋爆起,看起來臉色有些青白。
他沒想到裕時嵐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果然,他依舊是那麼的不成熟。
不過,這件事情是斷然要嚴肅處理的,不讓怎麼給那些蘇州百姓一個交代。
禁軍得到了命令,也是很快的下去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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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祿被氣到腦子有點發張,踉蹌的坐在了皇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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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慾上前扶持一番,他卻擡手示意,眸底一片深沉,思緒不斷。
現在這種情況……
“太子,蘇州水患,朕命你與安丞相前去治理,即日啓程,不可耽擱。”
想了想,若不是裕時嵐一意孤行,也不可能發聲這種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氣,終究還是看錯了。
蘇澤州此時也來到了宮內,更是聽說了那蘇州的事情,也是有意幫助裕時卿。
沒想到才到半路,就被宮女攔住了腳步。
“世子,皇后娘娘要見你。”
蘇澤州細不可微的擰緊了眉頭,隨後啓齒一笑,有些放蕩不羈的開口,“這位姑娘,你能告訴我,娘娘叫我過去做什麼嗎?”
他本就面容較俊朗,仔細一看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昨日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這會子找他又能做什麼?
宮女不敢多看,挪開了眼,可臉紅卻擋不住她的心思,“奴……奴婢不知。”
蘇澤州一笑置之,擡腳走向了皇后的宮殿。
有些浪蕩不羈,放縱的模樣越是明顯。
殿內,皇后有些憔悴的坐着,面色有些慘白,被妝容修飾過後,依舊明顯的病態。
蘇澤州到了殿內,有些懶散的行了一禮。
皇后緊握着雙拳,卻沒有計較。
“娘娘找臣過來,可是有什麼好事?”等了好久,蘇澤州這才開口,有些嬉笑的模樣。
聽得出的虛弱,皇后緩緩開口說道,“看得出世子喜歡那白櫻,不如我們二人做一個交易?”
她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卻還是被蘇澤州輕易的捕捉到了。
蘇澤州挑眉,臉色就在一瞬間冷了下去。
看得出,皇后這是不懷好意,蘇澤州一口拒絕。
“皇后娘娘還是別打臣的主意了,現在徐家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啊。”他冷眼說道,眉眼之間的維護可見。
“你!”皇后微微眯了眯眼,有些審視的緊攥着他。
蘇澤州這話,無異於正在用徐家一門來威脅她。
不過他說的對,昨日之後,現在徐家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大好。
不過,徐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倒下的。
皇后冷哼一聲,明顯帶上了怒氣,再看蘇澤州,全然不同往日。
白櫻難不成就真的這麼重要?
“皇后娘娘,臣還是勸你不要動什麼壞心思,要不然……呵!臣告退。”
蘇澤州壞笑一聲,眼中的冷意更深。
皇后眯了眯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玩世不恭’一直都是他身上的標籤。
可現在,她卻是覺得,蘇澤州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
……
裕祿下令,裕時卿與安丞相共同治理水患,卻不知道爲什麼,也讓二人帶上了白櫻。
該說不說,白櫻雖然是女子,但論才智卻不少於男子。
三人就這麼啓程前往蘇州。
一路上,災民無數,朝廷上也派發了賑災的糧食。
只是路程有些偏慢,晚了他們一步。
在這其中,到達這裏之後,奇怪的確是蘇州人對他們的態度。
可以說是十分不善,更者是惡劣。
白櫻見到地上坐着一個髒兮兮的小男孩,眸色有些暗沉,再看了一眼手中的乾糧。
男孩舔了舔乾裂的嘴脣,神色有些黯淡。
將自己吃過的給掰了下來,遞了過去。
男孩見到陌生人,自然有些害怕,可是奈何肚子餓得緊,還是擡手去拿了。
白櫻笑了笑,擡手打算擦擦他的小臉。
沒想到,下一秒,一個男人就跑了過來,一下子就將男孩抱了起來,“滾,離我們遠點。”
說我,再看了一眼男孩手中的東西,男人打算拿下,卻被男孩抗拒了。
見此,無奈之下,只抱着男孩離開了。
可週邊人的眼神依舊不善。
白櫻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可奈何,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沒幾天,幾人就趕到了蘇州城府。
地上還有着清晰可見的水漬,建築物無一不被破壞了。
見到此景,大夥無一不在惋惜。
繁華蘇州城,現如今變得破爛不堪。
白櫻有些嘆息的搖了搖頭,再看向裕時卿。
雖然他看上去像是面無表情的冷淡,可她像是能感受到他的憤怒一般。
“殿下……”白櫻輕喚一聲,裕時卿也是極快的扭過了頭。
裕時卿眉梢微微挑起,“怎麼?”
看到裕時卿,總會想起那日的事情,導致白櫻很不自然的挪開了視線。
看着城府,她緩了緩,清聲說了一句她的主意。
“大壩?”
裕時卿對白櫻不敢看他的反應也不意外。
“是,雨後,導致水流湍急,水位上漲,這才出現了淹城的情況,要是將水擋住,那就可以有效的抵擋水患了。”白櫻單手抵着下顎,頭頭是道的說道。
衆人原本對白櫻提出所謂的這個‘大壩’有些嗤之以鼻,畢竟是一介女流之輩,能有什麼好主意。
但是,再聽她這麼一解釋,有過這個想法的人無一不低下了頭,就連安丞相的眼中也有些驚愕,有些意外。
裕時卿自然不會否決白櫻的決定。
他長眉微微挑了挑,低沉而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好。”
衆人就開始動工,無論是誰,都進入了這場無聲的‘戰爭’當中。
起先蘇州的百姓還有些抗拒,可是到後來,發現了朝廷真的在抗洪,這才慢慢的開始配合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