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牛痘真的可以防治天花？”太子一臉驚訝，也很開心，他得過天花，那時候的難受勁而且當時彷彿要死了一樣，死於天花的人數不勝數，若真如此，這可真是大功一件。
胤禔也滿是開心，“皇阿瑪，這可真是大功一件，皇阿瑪此舉定會名垂千古。”
【那我呢？這都是我的功勞！我不想名垂千古，只要保住我小命就行，就我這個笨腦子，說不定啥時候就入了別人圈套，能不能給保命的東西？】文瑤真的是這麼想的，那些其他的哪有她命重要，不過她最想要的是全家擡入上三旗，至於全族，那就別想了，大概率是不太可能！
“皇阿瑪，功是功過是過，”胤禟看向自家皇阿瑪，眼角瞥了一眼自家福晉，繼續開口道：“皇阿瑪，文瑤沒有壞心思，只是……只是受了這麼大委屈，也只想讓赫舍裏恆若所作所爲公之於衆，其他什麼也沒做。”
“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你們都起來吧，”康熙掃了一眼兩人，有這功勞在，這倆人也只是稍微反擊一下，也無可厚非，那赫舍裏恆若竟然敢算計他兩個兒子兒媳，倒是打他這個皇帝的臉，這次也是給她一個教訓。
“皇阿瑪，牛痘如今要全面推廣？”太子上前一步，面色嚴肅，“若是皇家不出面，只怕百姓也不會相信。”
但現在問題是皇阿瑪和他以及大哥都得過天花。
“明日早朝朕會公佈此事，皇家定然要首先在這一批種痘，具體由何人蔘與，待明日早朝再定，屆時也會獎賞小九和小九福晉，”康熙自然也在糾結這個問題，但人選還得從他兒子中選，他心中人選是十五或者十六。
“皇阿瑪，兒臣能問問兒臣能得到什麼賞賜嗎？”胤禟上前一步，看向自家皇阿瑪，“兒臣會得到什麼啊？”
“少不了你的，還怕朕給少了？”康熙沒好氣看了一眼胤禟，隨後開口道，“給你冊封爲貝勒，如何？可還滿意？”
康熙看着胤禟皺眉，康熙眉毛一挑，“封你爲貝勒還不滿意？”這小子得上天！
胤禔和胤礽都看向胤禟，胤禔覺得胤禟得捱揍，這直接越過貝子封貝勒了，還不滿意？
“皇阿瑪，兒臣不是不滿意，兒臣能不能帶上十弟，兒臣和十弟都封爲貝子就行，皇阿瑪~兒臣和十弟一塊長大，兒臣封了貝勒要出宮建府，宮裏就留下十弟，十弟該怎麼辦？皇阿瑪~兒臣和十弟只要貝子就行！”胤禟一臉可憐兮兮看向康熙，“皇阿瑪~”
“行了，好好一個兒郎竟然學女子一樣撒嬌，丟不丟人，朕允了，”康熙都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沒眼看，他也沒想讓胤?也沒爵位，畢竟若是如此，胤?那小子鐵定得纏死他這個皇阿瑪！
康熙對胤禟很滿意，不管如何，至少對兄弟很真誠，“你倆回去吧，保成保清留下。”
胤禟和文瑤快速逃離乾清宮，兩人相視一眼，頓時一臉得意，什麼都沒有受罰，反而還得了功勞，“爺，你說我會得到什麼賞賜？會不會被擡旗？”
“這個爺不確定，你們家族已經屬於下五旗之首了，不過爺確定至少你可以得一個封號，”胤禟手撫摸着下巴，“反正你也不虧，到時候你的大名會流傳整個大清，你想要保住小命鐵定保住了！不過你剛才可真大膽，但是說得好！”
文瑤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這次她覺得康熙對她底線降低了一丟丟，所以下次還能再大膽一點，不過這話就不用說了。
關於赫舍裏恆若流言傳開到被遏制，一切都很迅速，索額圖府上，赫舍裏恆若面色冰寒，身側丫鬟都不敢出聲，“你們都下去吧，”索額圖福晉佟佳氏進來後掃了一眼，便讓所有奴才都下去了。
佟佳氏坐在自己女兒身側，嚴肅的臉上慢慢有幾絲柔和，“你阿瑪今日去上朝前都在擔心你，誰也沒想到九福晉誰如此不管不顧，連太子面子都不給，如今都過了皇上和太子的眼。”
“女兒知道，此事是女兒做的欠考慮了，是女兒連累了家族，”赫舍裏恆若靠在佟佳氏身上，“額娘，女兒沒事，只是有些許愧疚和丟臉，女兒更明白這次我們什麼也不能做。”
“皇上和太子都沒有怪罪九阿哥和九福晉，你阿瑪剛剛傳信回來，讓我入宮一趟給九福晉賠罪，”佟佳氏嘆了口氣，嚴肅臉上帶着一絲無奈，“我囂張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有一日還要給一個小輩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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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怎麼回事？是女兒連累額娘了，只是……爲何要讓額娘去給九福晉道歉？”赫舍裏恆若剛剛是很不開心，其中有愧疚丟臉憤怒委屈外，更多的在反思自己，此刻聽到自家額娘要入宮道歉的話有一絲錯愕和慌亂。
佟佳氏面色嚴肅起來，“額娘跟你說過多少次，遇事一定要冷靜，只有你自己冷靜了才能想好下一步，否則一步錯步步錯，到時候無論做什麼都來不及挽回。”
“女兒知錯了，女兒擔心額娘，”赫舍裏恆若已經冷靜下來，“阿瑪可是聽到了什麼消息？”
佟佳氏面色才溫和了些許，“九阿哥和九福晉發現了牛痘能防治天花，皇上明日會在早朝上公佈，已經確定確實可以防治，且種牛痘死亡率百人死亡不過其二，還是其本身身體方便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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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若閉上眼，她知道這次自己算計算是徹底錯了，九福晉往後不可得罪，“額娘，女兒可以入宮嗎？女兒想親自跟九福晉致歉。”
“恆若，你親自去跟九福晉致歉，你將八福晉置於何地？額娘是長輩，額娘也不會只去給九福晉致歉，”佟佳氏拍了拍自己女兒的手，“你是聰慧的，比你兩個姐姐都聰慧，可是額娘不希望你太過聰慧，有些事聰明反被聰明誤。”
“額娘~”恆若趴在佟佳氏肩膀上，眼淚落下，“女兒不想嫁人了。”她想一輩子和阿瑪額娘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