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室的水汽裡折射得斑駁的光影,似乎也被房內陣陣曖昧的水聲蕩得氤氳,曖昧地爬上兩人赤裸的肌膚。
水花被攪得四濺,一陣陣微濤在這方寸之地來回洶湧,舔舐過肌膚的每一寸,那種潛藏在骨髓裡的焦躁欲望,被熱氣催得幾欲爆裂而出。
少年的發半散了下來,如黑色的蛛網,與她的發絲交纏不清。
正如他們緊緊貼著赤裸身軀一樣。
嘩的一聲,她被泡得發粉的膝蓋被掐著提了起來,半露在赤黑色的水面上,如同落在淤泥上的一瓣蓮,嫩得想讓人吻一吻。
她看上去那麽純真,可在水下被烏色掩住的那些糾纏,可要赤裸得多。
李玄慈摟住了她的腰,迫著她貼了過來,柔軟的腿根挨著他的胯骨,磨得有些發紅,粗硬的赤物就這樣放進她的腿心,燙得十六忍不住抖了一下。
然後便這樣放肆地磨了起來,腿根上那點軟糯糯的肉被可憐地擠在一起,成了偷歡的盛具,撫慰著早已硬得發疼的陽具。
水也熱,他勃勃跳動的陰莖更熱,就這樣霸道地在十六最嫩的地方穿梭著,那地方這麽嫩,襯得他的陽具也變得分外粗魯又無禮。
盤在上面的勁勁青筋,正隨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欲而鼓動著。
每一下,都勾過她濕熱又滑膩的貝肉,撬開緊閉的防備,刮擦著內裡的幼嫩,勾得她心尖發顫、水兒直流。
她醒不過來,意識便愈發沉迷,從鼻子裡一下下哼著輕飄飄的喘息,軟得像泥一般,勾進耳朵裡,叫人愈發喪了理智。
一滴汗珠從他的額發間落了下來,點過長長的羽睫,落進她半啟的唇。
似乎被這所激,李玄慈的眼燒得更熱了,抓住腿彎,狠狠往前一送。
他硬熱的陰莖毫不留情地從白腴的腿肉間擦了過去,將濕漉漉的水縫擠得半開,羞熱的嫩肉半裹住他的棱頭。
敏感的小縫被磨得發顫,一陣陣地吐著蜜,越發濕了,沁入水中,粘住他的陽具纏成絲絡。
他的腰收緊地往前挺,猛地反刮過內裡的細褶,與陰莖上的棱邊相互嵌著。
鈍圓的棱頭磨過細細一顆淫豆子,馬眼吮著上面的細眼,滑得左擦右蹭。
每每都是銷魂。
十六的臉早已被熨得發紅,如熟了的桃兒一般,她的身體大概也熟了,滿滿地藏著豐盈的果汁,被薄薄的皮兒包著。
唯獨漏了一口,從身下兩腿之間的濕紅中泄了出來,全漏給了他。
聽著她被撞得斷斷續續的呻吟和不時皺起的眉,李玄慈輕笑了下,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真浪。”
他含著軟軟小小的耳肉,輕聲說著。
身下卻愈發凶狠了,用力到後腰的腰窩都變深了,十六的小腿被架了起來,軟腴的腿肉隨著他的進攻一下下磨著手臂。
泡得發粉的貝趾露出水面,晃晃悠悠地在空中點著,簡直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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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哀哀叫了起來,卻只有些含糊不清的字句,仿佛被貓叼了舌頭。
他聽得發笑,低頭便瞧見了她被撞得輕輕搖晃的白奶子,不時從黑赤色的水面露出又沉下,乳尖被熱水撫慰著,一下下地勾著人的視線。
想看個過癮,卻又無法盡興。
李玄慈看了一會兒,喉間輕輕動了下,接著便伸手抓了那白膩的乳團,在指尖肆意揉捏著形狀。
中指和無名指間夾住了那顆小東西,碾著乳豆,再握滿她的奶兒,深深嵌進軟腴的乳肉中。
借著這力,他盡情鞭撻起十六早已軟爛的貝肉,碾個盡興,暖熱的濕潤裹得緊,吮得實,磨得兩人都沉溺又放蕩。
被藥水催得連骨縫裡都瘋長的麻癢,此刻全部釀成了快感的幫凶。
堅硬撞上一團軟膩,濕漉漉,分不開,廝磨在一塊,在穴口瘋狂地刮著。
他似乎是有意的,玩弄著她的身體,因為此刻的十六是無知無覺的,卻也是誠實的。
稍稍一撞,便又泄了一番,濕得纏人。
腰也越發軟了,癱在他掌心上,用力一握,便軟泥一樣貼了過來。
腿心的貝肉熱得如同化開的膏脂,濕膩膩地裹著他的陰莖,舔著吮著,百般的歡愉。
不過微微用些力,棱頭便碾得那顆淫豆子顫個不停,滑得頂不住,處處是漏洞。
撞得狠了,便會依依哼出帶著些鼻音的可憐聲音,叫人越發起了壞心。
李玄慈不是好人。
他怎麽會是。
於是,毫不留情地碾過穴口每一寸濕熱,柱頭,棱邊,青筋,甚至連啪啪拍打在穴口邊緣的囊袋,都成了折磨人的凶器。
直到再一次用力擦過那顆淫豆子,十六顫著退了些,陽具就這樣沒有防備地撞進淺淺被磨開的水縫,嵌了粗鈍的頂端進去。
被刺開的飽脹感激得十六短促地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地狠狠反吮著他的陽具。
那麽濕,那麽熱,那麽緊地吮著他,洶湧沒頂的欲望無可救藥地順著尾椎骨一路爬了上去,每一寸皆是雷閃一樣的快感。
李玄慈悶哼了一聲,濃白的精漿被裹著往那小口裡射了個痛快。
熱氣久久不散,將欲望凝固在此刻。
水聲停了一段時間,隨即又響了起來,直到很久,仍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