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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溺在這令人窒息的緊致裡,瘋狂地進出著,連自己也忘記了時間。
一絲的縫隙都不要有,李玄慈半立起來,腰間肌肉繃緊,將十六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胯骨的凸起磨著她軟腴的皮肉,毫不留情地衝擊著。
一滴汗從發間落了下來,在他英挺的眉眼前劃過一道水亮的軌跡,接著便墜了下去。
啪。
正打在交纏的殷紅性器上。
陰莖正硬得厲害,連上面盤著的、隱隱跳動的青筋,都被水穴吮得濕亮。
他是故意的,分明是故意的,像是欣賞,也似玩弄,慢條斯理地往外抽,用陽具的棱溝刮過流著水的小穴。
每抽出一點,便是千嬌百媚,萬分不舍,水汪汪的穴肉被磨得泛了曖昧的紅,絲絲繞繞地勾纏著狠厲的肉莖。
然後再狠狠撞進去,毫不保留地盡插入根,棱頭迅速破開緊緊吮著的穴肉,有皮肉撞擊的曖昧聲響,更混了一點隱秘的水聲,將周遭本就稀薄的空氣都撞得更熱了幾分。
“嗯…..太熱,太熱了!”十六的眼睛裡閃爍了一點水亮,將下唇咬出點點白印,連腰也跟著扭了起來。
李玄慈卻低低笑了聲。
“你含得這麽緊,當然熱。”
說著話,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十六光裸的手臂,再擒了腕子提上來,沿著內側青色的血管,一路吮了下去。
那裡的肌膚嫩極了,沒受過搓磨,連舌上細細的凸起磨過的觸感都如此清晰,他的唇舌如同李玄慈本人一樣帶著壓迫性,極熱,極燙,從她最不設防的手腕內側吮過,連神經都來不及布下防禦,隻能無力地在他唇下顫抖。
十六忍不下去了,實在是太燙了些,嫩穴被破開,還殘留著些熱辣的酸疼感,穴裡媚肉一陣陣絞。
可她穴裡也熱,撞進來的陽具也熱,全混在一塊,化成了泥,燙得穴裡的水流得濕透了,滑膩膩的,讓那點留下的疼化成了癢,附在最近的骨頭上。
恥骨也癢,尾椎也癢,脊骨也癢,連膝蓋裡都像鑽了螞蟻在爬,叫她控製不住地想依附在這個人身上,讓每一寸皮肉都廝磨著他,勾纏著他,在他身上盡情地蹭,隻要能解癢。
十六睜了眼,看見的便是他的眼睛,仿佛黑曜石,明明暗得像夜風,卻又在風裡藏了光。
好像離她很遠,又好像離她極近。
看著這眼神,不知怎麽的,十六心跳漏了一拍。
可正是這個空檔,李玄慈手上力度一緊,將她拉扯得如彎折的新月,臀肌用力到收緊,將胯前的陰莖狠狠埋了進去,撞到最深處,將皮肉破開,榨出淫靡的汁液。
“這麽緊的穴,我怎麽插。”他說得淡然,可身下動作卻絲毫沒有顧忌,用力到盡根插入,等勃脹的棱頭磨夠了嫩肉,又抽出半截,再狠狠撞進去。
簡直睜眼說瞎話。
十六被插得快沒了魂,連話也說不出來,喘息剛剛從牙關裡流出幾分,便被這野獸一樣的侵犯撞得細碎,像是繃到極限的弦,聲音越發尖了。
簾帳圍起來的床,成了在風雨中搖晃的船。
李玄慈擒著她細白的手臂,一路吮吻出紅痕,英挺的鼻尖廝磨著肌膚,全都是她的味道。
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腰,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都緊了起來,帶著豐腴的臀,腿根的軟肉,還有那淺淺隆起的乳兒,都輕輕晃了起來,像是化開的奶凍,等著被狠狠吸吮一口。
白玉一樣的小腿,掛在他勁瘦的腰間,隨著陽具的抽插而被撞得搖擺,廝磨著他的後腰,親密無間,又曖昧不已。
陽具在穴心進出,搗得濕熱泥濘,便是最深處泛了癢的地方,都被衝撞得厲害,快感在交纏的性具間不斷發酵,順著溢出的水色,藏在激烈的撞擊聲中,將理智一把燒光。
“深…..太深…..”,十六斷斷續續地喘著,盡力擠出幾個字,腳心在他背後繃緊,嫩嫩的腳趾蜷了起來,正好抵上他的腰眼。
李玄慈背上的肌肉緊了緊,皺了眉,咬牙忍了下,才低著聲音開口,曲解起她的意思。
“還要深?”他的眼睛裡閃著惡意,譏笑著狠狠撞了進去,“你還真是不怕死。”
他伸手將十六本已酸軟的腿根打開到極限,加了力道,胯部瘋狂地聳動起來,放肆地刺著這軟濘的水穴。
“壞蛋!”十六這聲罵得倒是脆。
“多謝誇獎。”李玄慈挑了下眉,然後下身狠狠撞了下,讓十六再也說不了壞話了。
他刺得太狠,陽具也脹到極限,不複原來的顏色,變成了熟李子一樣的紅。
這駭人的凶器在穴裡進出著,將十六的嫩穴插得像是破了皮的桃子,表皮綻了開來,內裡的果肉被插得汁液四濺,甚至在交合間被帶得流到腿根,留下一片閃亮的水痕。
連李玄慈也不再理智,無法置身事外,太陽穴的青筋跳得厲害,發間汗濕成一片,將他烏黑的青絲染得亮了些。
他伸了手,攏住十六嫩乳,讓那小團奶肉隨著衝撞在自己掌心放肆地跳著,立起來的小小奶兒尖刮著他掌心的繭,磨來滑去,花枝亂顫。
太爽了。
這便是操穴。
熱得很、會流水,還會咬他的穴,一口吃到最深,抽出來時還會纏他吸他。
他們的喘息混在一塊,李玄慈沒有半分保留,大開大合,插得凶猛至極,不再是禮教規訓過的人類,而是化成了兩隻交纏的獸。
穴口徹底被搗得軟爛,腿酸得提不起勁抵禦,隻能依依顫著他。
十六已經不再清明,仿佛又墮進無邊的昏沉中,隻剩下會流水的穴,還有穴裡撞得狠厲的肉莖,腦仁都要一起融化,隨著淫水流個乾淨。
在這樣的衝擊中,她突然哆嗦了下,身體抽搐起來,穴肉絞緊到極限,收縮吸吮著鼓脹的陽具,舔舐著每一寸皮肉的凸起。
熱液從最深處無法控製地泄了出來,十六的腰背反折成弓,將胸乳挺起,失神一樣顫抖著。
就這樣高潮了。
這可憐的肉穴被他搗出了汁,碾成了泥,濕潤一片,除了吸他的根,再也做不了旁的事了。
他插了個痛快,在失控中感覺十六的穴抽搐起來,她尖叫起來,熱液撲了下來,絞得他發瘋。
李玄慈極艱難地又進了幾下,然後埋進最深處的嫩肉裡,痛痛快快地射了滿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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