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而來的人聲嚇得薑尹渾身一抖,羞恥和快感交相雜糅,這才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斂卻又是抽動一下,薑尹嚇得喉嚨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
洞外那人又叫,“什麽人在裡面?!”
由於慌張和恐懼,薑尹的肉穴死死絞緊謝斂,叫他動彈不得。
謝斂的喘息更加濁重,指尖幾乎嵌進她的臀肉中,下身脹得幾乎要炸開,可是卻難以抽動半寸。
洞外又有另一人道,“哪有人?你聽錯了吧。”
方才那人道,“我聽見這假山洞中似乎有人。”
說著,腳步聲漸漸往洞口而來。
薑尹扣住謝斂的手臂,幾乎將整個人埋進他懷裡。
她渾身顫栗,連帶著那處也心跳般鼓動起來,一跳一跳地彈在謝斂那東西上。
謝斂的牙尖在薑尹的耳垂上狠狠齧咬,努力克制自己的暴躁的欲望。
洞外另一個人又道,“我看你是喝多了吧,趕緊走,天兒這麽冷,戌時前要巡完呢。“
那人遲疑片刻,“許是我多疑了。”
兩人的腳步終於逐漸遠去。
直到完全聽不到腳步聲,薑尹才松懈下半分。
“啊!”她穴肉才微微放松,謝斂的整根東西便驟然入侵,一直狠撞到最裡面,隨後是瘋狂地抽插,幾乎次次抽出大半根,又狠狠地撞進一整根。
那東西又粗又壯又硬,就這樣毫無技巧,近乎發泄地衝撞著。
薑尹感覺到甬道中傳來陣陣痙攣,密集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她哽咽著抱緊謝斂,身下不斷迎合著他的抽動。
黑暗的洞穴中,薑尹的眼前卻閃過一片白花,狂喜自腿心處生出,激湧至全身。
最後那刻,謝斂找到薑尹的唇,幾乎是一口咬住,將她的吟哦全數吞下。
春水滌蕩,白浪洶湧。
謝斂將薑尹整個人撈在懷裡,高潮的余韻下,她仍在輕微顫抖著。
沒等謝斂下一步動作,薑尹在他懷裡小聲道,“我餓了。”
被他折騰了大半日,還沒吃晚飯呢!
謝斂摟著薑尹輕笑,“差點忘了。”他在黑暗中給薑尹理了理衣衫,又奚弄道,“你最後夾得這麽緊做什麽?”
薑尹惱道,“有人來你還動!等著侍衛來捉奸嗎?!”
“他們不會進來的。”
“你怎麽知道他們不會進來!”
他故意貼在薑尹耳邊拉長聲音,“這裡鬧鬼奧……”
謝斂的話幽幽地在黑魆魆的洞中回蕩,倒把薑尹寒毛嚇得豎起來了,幾乎下意識地往他懷裡又靠了靠,兩隻手在他頸間收緊。
“哈哈哈哈……”謝斂笑得肩膀都在抖動。
薑尹見謝斂嚇唬他,氣得用兩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先把你這個色鬼掐死!”
謝斂將薑尹抱在手裡顛了顛,聲音中還帶著笑意,“下次再來這裡會一會色鬼。”
薑尹在黑暗中翻了個大白眼,心道,往後再被你騙來這裡,我絕對讓你做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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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斂抱著薑尹將她送回了她的寢宮,還很不客氣地蹭了她一頓飯。
飯後,薑尹終於想起她找謝斂的初衷,“所以你找柳遲到底什麽事?你們一個兩個,為什麽都不告訴我!”讓我威嚴掃地,好奇心爆棚!
謝斂卻顧左右而言它,“你可知,如今國有亂,流言四起?”
薑尹想起那日在廣平公主府聽到的消息,“你是說那些詆毀皇帝的話?什麽先帝怒,降國禍,南水旱,北地震,朝中震蕩,民不聊生?”
謝斂笑道,“不錯,連你也聽說了?”
薑尹不開心了,“什麽叫連我也聽說了!皇帝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謝斂繼續道,“陛下當然也知道。”
“那肯定是你偷偷告訴他的吧?”
謝斂此時神色卻稍稍凝重,“你也知道,南方三郡的賑災銀兩被汙之事,本來南方三郡就貪墨成風,朝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那日你在薑相書房必定也偷聽到了,面對流民叛亂,三郡守軍竟然不戰而降,不未免不讓人起疑。”
薑尹想了想,道, “賑災的主力向來應該是周邊戍軍,如果直接下撥給地方,必然雁過拔毛,百姓哪裡能夠拿得到半分好處。”
“確實。”謝斂又問,“你可知若要軍隊賑災,要派哪支軍隊?”
“南方三郡的話,不就是你叔父的西疆軍嘛。”
謝斂笑而不語。
薑尹驚愕,“哎?皇帝連你們家都不相信嗎?”
謝斂道,“此次賑災銀兩劃撥有百萬之巨,能再養活一支精良的軍隊。”
“皇帝難道是怕你家造反不成?”
“陛下謹慎,但是卻留下了一個漏洞,與南方三郡相連的東部齊王也有五萬守軍,若是同南方三郡的五萬守軍相連手,便可與我叔父抗衡。若這次的災銀落入齊王的手裡,也許,我叔父也難相抗,況且叔父還要顧及四竄的流民。”
薑尹怔住了,“這是,要天下大亂了?”
歷朝末年,都是天災人禍。
謝斂卻說,“可能還不止,都城內,或許也要有變動。”
薑尹被謝斂嚇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突然又記起柳遲的事。
謝斂道,“柳遲的事,不如由廣平公主來說。”
“這跟廣平公主有什麽關系?”
“唔,有點關系。”
薑尹聚精會神要等謝斂繼續說,謝斂卻閉口不談了,反而眯著狐狸眼笑道,“既然吃飽了,不如繼續吧?”
“繼續什麽?”薑尹又是一怔,突然明白過來,“你這個淫賊!”
“一起淫。”
男女主是不是還沒有討論過正事?
男女感情必須要有精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