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

發佈時間: 2025-03-19 18: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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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景遙待在一個房間實在太過危險。陳逾時從未設想過自己會這樣失控,隻進去一個頭,景遙就疼得眼淚都掉下來,更不用說他一插到底的時候。

“慢、慢點……”像是被人劈開兩半。腿心難以合攏,景遙在他懷裡啜泣。
除了一開始的急躁,陳逾時現在完全按兵不動。他克制著不讓自己傷到她,此刻她卻反過來將他咬得死緊。
性器埋在穴裡完全不能動,還是他後來慢慢插,她才稍放松下來。
但在挺動的同時,她反應也尤其敏感。
插一下,夾一下。
最後仍緊咬著他。

濕潤頂端被吸得酥麻,他想動一下都艱難,“放松。”嗓子似乎乾透了,陳逾時的聲音徹底啞得不像話。
景遙咬著唇,搖頭。
陳逾時又低頭去親她唇,“放松一點好不好,嗯?”她咬得特別緊,第一次疼的人也不止她一個。
肉棒在她的禁錮下寸步難行。

陳逾時幾乎快要吻遍她全身。

脖子上的那塊嫩肉似乎尤其敏感,陳逾時光是埋進去她便激動得顫抖,小穴濕潤潤地蠕動。一瞬間福至心靈,肉棒便開始不管不顧地抽插。
速度漸漸加快,快感和呻吟一樣溢出來。
“喜歡這樣?”男人的氣息濃鬱,他吮吻著她的脖頸,忽輕忽重。左手揉著衣服下的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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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衣物掉了一堆,她的內衣卻還掛在肩上,藕似的胳膊攀在他脖子上。從側面看,腋下露出的是被他握住的半個渾圓。
乳尖被他捏著。
她在顫抖。

景遙哼哼兩聲,剛要“嗯”便被他撞得支離破碎。結束時,景遙說還是有點疼。
陳逾時問:“哪兒?”
“下面。”

掰開花穴看,似乎是有些腫了。原本就小的陰唇縫被他插得模樣可憐,直到現在還無法複原。

他低頭親吻她唇瓣,“是我的錯。”
他高估了自己。
在這件事上,他跟其他男人並沒有什麽兩樣。又或者說,他可能還要更惡劣一些。

在外面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可以轉移注意力,至少不會像待在臥室裡那樣危險。然而,即便是在人群中,他也只看得到她,隻想要她。
景遙拉著他過馬路的時候,看海看黑尾鷗的時候,他都在想,要是隻讓景遙待在他身邊會怎麽樣。

後來她頻頻撞到他懷裡。
仰著臉對他笑,對他撒嬌。

陳逾時再也忍不住箍住她的腰。那時她還天真,以為他會煩。
只有陳逾時知道,他只是在克制。
在想象。
幾個月前她穿著極修身的包臀裙時,騙他說自己懷孕的樣子。

他倒是真的敢想。
可沒人會不想。

這晚過後。
因為工作安排,陳逾時不得不趕回榆市。景遙還在床上睡,他沒著急走,把人弄醒之後又在浴室纏綿一陣。

景遙招架不住地嬌喘。

“不……不要了……啊……”她無力地趴在玻璃門上,身後那人跟著壓過來。

陳逾時本來只是抱她進來洗漱。他給她擠個牙膏出去,但後來花灑打開,水聲響起,他又忍不住折返,打開門進來。
身上的衣物徹底被水打濕。
水順著五官流淌下來,男人的頭髮黑得像是要滴出墨。

他說,最後一次。

“做完我就走。”
景遙被親得滿臉通紅,哪裡都是潮濕的痕跡。脖頸被他重重地吻吮,她呼吸越來越困難,“你……你起床那會兒也是這麽說的……”
“陳逾時……”
“嗯?”他的呼吸很重,她像在懸崖上快要掉下去。起起伏伏間,她喘息著問,“你是不是早就想這樣了?”

之前就有這種感覺。
但又覺得不大可能。

陳逾時說:“是。”
“什麽時候?”
他稍停頓了一會兒,接著又整根沒入。突如其來的深頂插得景遙溢出眼淚。

他說:“你在樓道哭的那次。”